事后一点点h(2 / 2)
物都在疼。穴里更是每一寸肠肉都又疼又麻,臀肉也被人捏得青紫,疼得紧。
他的脑子也疼。又疼又没劲。
祁阳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昨日那些荒唐事,浑身都紧绷起来,发现是在自己洞府内才松了口气。又低骂了一句,嗓子却哑得厉害。
他光裸着被包在里三层外三层的绒白皮毛里,很柔软的皮毛,裹得很紧,热得慌。
大师兄从这堆白毛里挣出来,额角都冒了薄汗。他身上没了遍布的淫乱的精水,那些或青或些的咬痕、掐痕却都还在。
他不去理会放在身旁的三罐小瓷瓶,从屋里的空间容器里掏出药瓶和衣物来。
空间容器压缩了时空,是很难得的。大师兄没有随身携带,是由于这容器由渝子慈炼出,是个样式简单的花瓶,这花瓶还不小,放在地上足有他膝盖那么高,且这瓶颈较窄,虽显得瓶身很雅致,可取物时便不好拿,还得把瓶子倒扣过来才触得到内里的储存空间。
渝子慈就是这么个恶劣的性子。他给师尊炼了戒指,给小师弟炼了手环,给岑夜炼了发带,给大师兄炼了花瓶。
大师兄很知足了,这花瓶若是放在云间阁拍卖,也能卖得几十万的上品灵石了。
祁阳这几位师弟不仅修炼能力出色,在阵法、丹药、炼器等方面也是各有所长。自从师弟们学成之后,剑峰——至少是青莺上人师徒,就再不用从别的峰购买丹药和灵器,甚至还会出售些高价的。
当然,大多剑修都是只会修炼和剑法,青莺上人也是如此。
大师兄发着呆,慢吞吞地为自己涂药,半天才涂好了胳膊和腿脚上的伤,至于私密些被咬狠了的地方,他却不肯碰。
他的玉佩亮了一下,传出小师弟的声音,“大师兄,你醒了便来师尊洞府,师尊今日午时要出关了。”
祁阳的眼神还有点木,像是做了一场太长的噩梦。
他听罢眨了眨眼,就收起药瓶,穿上青白相间的云纹弟子服,束好自己的长发,把亲传弟子的玉佩挂在腰上。凝了面水镜端正自己的仪表——主要是看看有没有露出什么不雅的痕迹,拿上剑便走出去了。
他行走的速度不快也不慢,等到了师尊那儿,约摸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正午。
等师尊出关,本就该提早些时辰等。只是师弟们从来都是最后才到,连楚怀清也不例外。
可到了师尊的洞府门口,三位师弟竟都到了,
他还未走过去,他们便齐齐望过来,一幅等待许久的样子,那眼神,真叫人头皮发麻。
他的胸前、腿根和那不可启齿的部位愈加疼起来。
大师兄一句话没说,缓缓走过去,还是站在了小师弟身旁。昨天的事情让他明白,小师弟绝对不是那尊长的性子。可小师弟起码还会装装样子,二师弟与三师弟就不这样,看着像要把人生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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