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交失禁清醒状态下被肏到前后一起高潮(2 / 3)
实不客气地一把甩开他,皱眉道:“你不扶也摔不死我,假惺惺。”
他服了那药,其实手上没多大劲,只是沈流影有心哄他,便从善如流地松了手,只道:“今晨说的事,江道长考虑得如何了?”
江鸣野冷哼一声,故作镇定道:“不过是些苟合之事罢了,你不给我下药,我绝不会情动。”言罢耳尖却是红了个透。
沈流影当初是为了堵他话,不曾想这人真就一根筋地应承下这荒唐比试,倒教自己又白捡个便宜,笑道:“既如此,我不妨再让一步。若一炷香内江道长能教我泄身,便算你赢。”
江鸣野果然上钩,毫不犹豫道:“言出不悔!”
沈流影转身燃起一柱线香,随即自行坐于床缘,望着江鸣野笑意盈盈道:“言出不悔。江道长可以开始了。”
虽自在纯阳出了那事后,江鸣野便一直对性事厌恶无比,但在恶人谷耳濡目染,也并非全然不懂床笫之欢。他拧着眉头走到沈流影面前,俯身解了他腰封扔在一旁,臊红脸道:“你...裤子脱了。”
沈流影也不在这事上为难他,依言除下亵裤,却见江鸣野忽地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紧接着,那半硬的欲望便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舒适地喟叹一声,比起肉欲,更多却是精神上的刺激——剑宗漂亮修长的手指搭在他大腿上,垂着头生涩地吞吐怒张的性器,绯红柔软的舌尖时不时探出一截,分明是浑然天成的诱。
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入江鸣野柔顺的黑发,扣着他将性器吃下更多,享受着对方喉间软肉在铃口处嘬弄。剑纯显然不习惯深喉,强忍着呕吐感,倒是把眼眶逼得通红,性子却又倔强,不肯将嘴里的孽根吐出,直被顶得发出呜呜咽咽的气音,愈发激起沈流影的虐待欲来,一次进得比一次狠。
江鸣野原先还有余力分神去看那柱线香,渐渐地被顶弄得喘不上气,两腮酸痛,哪还顾得上旁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几乎快跪不住。沈流影怕他真给自己憋到晕厥,扶着江鸣野后脑缓缓退出来,轻声唤他:“阿野?”
剑纯微张着嘴,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滑落,在颈侧留下一道湿痕。他因着缺氧颧骨飞红,终于能够再次顺畅呼吸,竟是被呛住般猛咳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首先便扭头去看那柱香。
香当然已经烧到了底,眼前这混蛋的性器却还没有半点垂软的迹象。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徒劳地想往后退,却被沈流影一把擒住,带入怀中,温声道:“阿野,香已燃尽,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气纯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道袍,手指向下探去。花穴已然微微湿润,顺服地吞下他一个指节,而江鸣野只是紧闭着双眼,心中一遍遍地默清心诀。但随着沈流影手指进得越深,他呼吸就愈发浊重,原本背诵熟稔的经文也颠颠倒倒,身下欲根倒是诚实地翘了起来,穴里的水也涓涓淌出,打湿了床单。
沈流影伏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声:“阿野好敏感,只需摸一摸,水就流个不停。若被手指就干得丢了,比试可是要输的。”
“你他妈...别说话!”江鸣野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吐出几个字节,他明知这些淫词浪语显然是沈流影为了乱他心神故意说的,却不争气地要顺着去想,一时间穴道收缩,吞吞吐吐地将那手指吃进去更深。
沈流影嘴里含着他乳尖,咂玩出令人耳红面热的水声,又多加了一指在穴内摆动抽插,很快便感受到江鸣野腿根轻颤,腰肢弹动,小腹也微微绷紧,一副爽得不能自持的模样,却还死死咬着唇,生怕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坏心眼地在穴内软肉处戳刺,那颤动便蔓延到了剑纯全身,原先苍白如霜雪般的皮肤转成诱人的粉,教他忍不住叼着香甜乳肉吸吮。
江鸣野倏然僵直了身子,喉间哽住似的“呃”一声,穴内便发了洪,潮液涌出将沈流影的手套浸湿大半。
他亲吻江鸣野失神湿润的眼睑,明知故问:“高潮了么,阿野?”
江鸣野尚因着那爽利的余韵眼前发白,听到他问话却仍下意识嘴硬:“我才没有...!”
孰知气纯等的便是他这句话,悠悠笑道:“没有便好,那我继续了。”言罢不顾那正在不应期的花穴,扶着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挺身狠狠肏到了底。
剑纯终于扬起脖颈,发出了今晚第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
寸寸填满的感觉过于充实,在那个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身上驰骋的是自己深恨之人,只是单纯地依顺本能欲望,想要被贯穿、被狠狠操弄,竟是情难自已地挺起腰身,不自觉地迎合起那根肉棒的进犯。
沈流影爱煞江鸣野失神时这无意识的举动,让他错觉这仿佛是一场两情相悦的交欢,于是毫不收敛地快速抽插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水声,将方才剑纯高潮时喷出的水液重新肏回子宫里。
江鸣野双手无处凭依,只能攀附在气纯劲瘦的腰背上胡乱抓挠,性器猛然进得深了,便爽到足尖都绷直,平日里笔直有力的双腿被肏干得连合都合不拢,淫荡大开着瘫在床上,随着呻吟时不时抽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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