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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被肏到高潮失禁提及dirty talk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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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江鸣野初睁眼时,灵台尚且混沌,只能模糊见得面前昏昏黄黄的光晕里勾出个轮廓,却因这声音,登时清醒过来。

他此时趴伏在地上,勉强动了动被捆缚结实的手腕,冷冷道:“沈流影。”

座上人心情颇好地勾起唇角,从指挥沙盘前拾级而下到他面前。江鸣野没有抬头,于是那双金丝缎面的长靴便抵在他下颌处,靴尖微翘,迫使他以仰视的姿态与主人对视。

“恶人谷将你带来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的,”沈流影的眼神从剑宗弟子眉角处一道暗红陈伤缓缓下移,一直没入微敞的领口,犹如实质般的唇舌舔舐,“只不过输了个据点给我,指挥也要拱手相送么?好大的礼。”

他的阶下囚厌恶地将脸撇开,明明沦落至这般境地,嘴上却不肯饶人,嘲道:“我以为你们浩气只有与人讲大道理时话多,没想到杀人前也爱说废话。”

沈流影“唔”了声,蹲下身捻起江鸣野从道冠中垂落的一绺发丝在指尖摩挲,轻笑道:“为什么觉得我要杀你?我与恶人又不一样——杀人并不会让我觉得快乐,倒是另一件事,我颇有兴趣。”

江鸣野恨不能当场将被他碰过的那缕头发斩落,却碍于绳索桎梏,只得嗤笑道:“什么事,羞辱我吗?”

“也不尽然,”气纯看他一副恶心欲呕的模样心下好笑,悠悠道,“你或许觉得是羞辱,但我却觉得是能让你我都高兴的事。其实每次远远见你坐在指挥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都会忍不住这么想......”

江鸣野似乎从他的话里觉察到了什么,猛然抬首打断他道:“沈流影,你最好别发疯!”

面容温雅的道子却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怀袖中取出一颗丸药,两指掐住他面颊两侧,动作堪称温柔地卸掉下颌,将那东西喂进了剑纯口中,继而手指玩弄软舌,在舌根处轻轻按压,引起江鸣野出于本能的吞咽,便将那化尽的药物全数服下了。

脱臼的下颌合不上,涎水只能顺着沈流影的手指滴落在地面,拉出柔顺的银丝,他简直是目眦欲裂地瞪着面前的气纯,却因疼痛发红的眼眶看起来空余可怜意味,惹得对方垂眸望向他的眼神愈加暗沉。

“江道长,你行行好罢,”沈流影托腮笑道,“不要再这么看着我,我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折辱他、将他生死攥于手中的人,竟还在这假惺惺地告饶,江鸣野几乎羞愤欲死,却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那药起效极快,不过半柱香时间,他方才僵硬着的身子已然软软塌下,甚至连收起舌尖的气力都散去,露出醴红的一点诱人亲吻般搭在齿间,下腹处渐涌起阵阵炽热邪火,烧得头脑愈发昏沉,失神的双眼中再望不见凌厉恨意,视线只是茫然地落在沈流影身上。

气纯被他这眼神勾得呼吸一窒,俯身抱起江鸣野放在堂中扶手椅上,见他并不挣扎,便在指尖凝起一道剑气将那绳索斩断了。不料眼前人身形倏然暴起,下一瞬,那被药灼得滚烫的手掌便狠狠掐在他脖颈之间,将他按倒在地,脊柱磕在石板上发出沉闷的碰撞声。

江鸣野一手把下颌复位,呸地吐出一口血沫,骑在沈流影身上暴怒道:“狗东西,我他妈杀了你!”

他双目赤红,半是怒意半是药物作用,汗湿的黑发凌乱贴在脸侧,在沈流影眼里漂亮得出奇。因而纵使喘不上气至双颊涨红,他却仍在笑,翕动双唇艰难吐字道:“是我...低估了江...江道长......”

江鸣野是真真切切动了杀心——只差一点,他缄口隐瞒二十多年不堪启齿的龌龊事就要被自己的死对头发现,进而成为变本加厉羞辱他的一把利刃。

他恨得指骨用力至发白,满心只有杀死这个浑球的念头,冷不防被人用膝盖撞在会阴处,酸软的快感在药效的加持下登时蔓延全身,江鸣野抑制不住地呜咽一声,手上力猝然卸去三分。

沈流影毫不犹豫地趁机挣脱出来,擒住他双手牢牢压过头顶,重新绑上了绳索,咳喘许久方才哑声笑叹道:“可惜...江道长,也不该低估这药。”

他从秦楼楚馆里寻得最烈的情药,又央好友万花改良药性,才制得这一丸,便是意志再如何坚定,也极难抵挡情潮侵蚀。

江鸣野几欲将下唇咬出血,才堪堪压制喉中呻吟,巨大的耻辱感混合着不可言说的恐惧教他神魂折堕。直到沈流影解开道袍腰封,冰凉的指尖隔着亵裤抚弄他硬挺的欲望,他亦只能徒劳地颤动细腰,喃喃道:“滚...滚开。”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嗯?”沈流影俯身去亲吻他潮湿的唇瓣,拨开额前乱发,露出那双半开半阖的星眸,“可知我肖想江道长已然很久了,而且,我还知道一个秘密......”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会阴,来到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顶着薄薄的布料,只喂进去一个指节,便让江鸣野难以自制地弹动腰身,发出哽咽般的气声。

“我知道,江道长这儿,生了一朵极漂亮的花。”

江鸣野脑中登时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去,只是愕然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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