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多给他揉一揉屁股和奶子‖肉胡萝卜插小逼(2 / 3)
是在安抚讨娇的小土狗,一下一下地顺着毛。
“云云的小逼出了那么多水,吃的进的……云云,动一动,爹爹也难受。”
吴大军这倒不骗人,那里咬得属实太紧,像是初初破开的处子,再深一点都极其艰难。
“可是,可是……”
“云云不会让爹爹失望的吧?”
少年咬唇,手摸上连接处,那穴肉早被挤得压在腿间,可怜得很,他呜咽两声,最终在吴大军的注视下一点点动了起来。
他先是起身,却感觉花穴深处蓦地涌出一股淫液来,之前破到里面还没有感觉,彼时才留出一点空间,便汹涌地涌了出来。
吴云吓得一跌,又坐了回去,身体顿时如过电流一般软了下去。
此时吴大军可再受不得他这慢悠悠的动作,两只手直接握住少年的耻骨,上下动了起来。
起初还很艰涩,可随着动作的幅度大了起来,那淫水溢得越发多,出入便顺畅了起来,少年原本弯曲的身子也逐渐舒展开,两只手抓在男人的手腕上,像只被抓住后逃脱不得只得承受的雌兽,身体后仰,发出难耐的呻吟。
“慢、慢一点……啊——爹爹,爹爹!”
……
月的位置倾了些,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降温冻到了,在略过的薄云中哆嗦着收了些光亮,不远处,一团更大更浓厚的云在缓缓飘来。
屋内的烛焰轻摇,将两人的影子更清晰地投在墙上。
第二天醒来,屋外雨声滴答,凉意丝缕飘入屋内。
吴大军掀起被子,只觉得身上黏腻的很,再一看倒清楚了。
他记着之前的教训,昨晚射的浅,经过一晚那留在穴口处的精液大多被挤到外面,糊满了小逼和腿缝,少年的睡相太过于不老实,蹭来蹭去,一来二去,这满腿的白浊便都落到了他身上。
小孩昨晚太累,睡着不肯起,吴大军哄了半天仍是迷迷糊糊,只得先去洗澡,然后再给他烧水擦身体,忙活来去,又到了正午。
天还下着雨,雾蒙蒙的,也不便出门。
吴大军正要热了昨天的鸡汤,突然瞧到阶下被自己晾了一晚的萝卜,便准备切了一起放进。
“云云,来吃饭了。”
男人推开门,见小孩还是缩在被窝里,只得将他抱到怀里。
记着这只有自己一人,吴大军也没那么讲究,就给小孩套了件外衫,一坐到桌前,虚虚拢上的下摆便散了开来。
吴云坐在他怀里还迷迷瞪瞪,被摆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也不害臊,将雪白的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给男人看。
吴大军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幸好这雨下的大,他们住的偏,只有他这不安好心的野爹能瞧见这一切
男人低问道,“云云,你说我是谁?”
许是太冷,少年瑟缩了一下,才别过脸来,徒睁着眼睛辨认道,“爹爹……不,是、是相公……云云好困……”
对。
吴大军满意起来。
刚刚做饭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这小孩昨晚的怪异举动到底是为什么,他去林子里摘的蘑菇有轻微毒性,能致幻,只是寻常人吃了没事,他便没在意,哪想这小孩之前被烧傻了,神经比别人要敏感几分,昨天又猛吃,一时下便发生那样的情况了。
他这样故意询问是在确定小孩到底恢没恢复。
许是心虚?不,不对,不该,他吴大军可从来不孬。
吴大军甩甩头,将这念头甩了出去,可自己一时又没法解答为什么要故意去问的举动,只是得到了这傻子那样的回答,听到了那声“相公”,他就莫名的舒心。
他索性不再去想,反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根胡萝卜送到小孩脸前,“云云,看爹爹给你留了什么?”
这萝卜长得短粗钝圆,红艳艳的身子,翠绿细长的叶子,倒是好看得紧,这一压在少年的脸上,更显出他皮肉的雪白。
“云云乖乖把他吃下好不好?”
吴云迷迷糊糊就要拿去脸上的萝卜,这东西实在是浸着凉意,却听男人一声话,便握着他抓住萝卜的手,将这冰冷的萝卜抵在了下面的穴肉上。
昨晚操得太狠,下面的穴肉还红肿着挤成一团,肥嘟嘟,热乎乎,彼时被碰到,少年下意识地叫了起来,语气有些许委屈,“疼、疼,好凉……爹爹,云云不喜欢……”
男人用那萝卜的头怼开肥厚的阴唇,只见那好似吸满汁的贝肉,顺势便流下一丝晶亮的淫液,只是这位置有些不好,任他怎么挤也难得再进。
吴大军把他的腿加上桌子,这样一来,吴云几乎是整个后背滑到了他的腿上,将饱满软嫩的腿心对到几乎与桌子齐平。
虽然那被操得软烂好进,可少年还是受不住这冰冷的硬物侵犯,握着萝卜的手又推脱不得,好似是自己主动要用萝卜去满足下面的小洞一般,扭着屁股便要拒绝。
哪想他早被操出了反应,穴肉从开始的抗拒到这会早就殷切地蠕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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