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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疼痛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长舌带着微醺的醉意一遍遍扫过我的虎齿齿根,我察觉到自己是枕着右臂歪在石桌上的姿态,宁轻舟一手插进我头发搅到耳后,我们嘴贴着嘴,他更想探进我的齿缝把那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红艳搅得不得安宁,我模糊看着眼前强忍嫌意偷偷吻我的人,下意识就翻了一掌出去。

我这一下没有控制力量,毕竟我功法都没有了,再是用力的一掌对于这些人来说都不痛不痒。

连我中了一剑都还不忘羞辱我,我的恼怒可想而知。

但是没想到宁轻舟一下就被我拍出三四米远,拦腰砸在院子那棵槐树粗壮的树干上。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

又看了看不远处咳血倒地的人。

不对,现下的场景可不正是最初我心意松动的起点,可这厮后来忽冷忽热,刻意暧昧又故意疏远,我实在不懂他玩的什么把戏。

我以为他亲我是喜欢我,便也效仿他几次,却次次被拒,出了这北荒之地,秘境里他中了含春散,我压他身上时看他咬牙隐忍的样子,便翻身自己扯了衣带,我把他抱到我身上,两人皆是青涩,他那物一弹出打到我腹部,腺液糊的我黏腻不堪,我其实有些退怯了。宁轻舟却主动推开了我。

现在想来,他一开始的接近都是有预谋的,所以他靠近的程度都有限度,因为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宁轻舟每次主动示好都带着嫌恶,我之前竟是没有仔细揣摩过。

这么拙劣的演技。

我用力擦掉蹭到脸上的口水,随手就把那方帕当什么脏物踩在泥尘里。

现在。

我简直欣喜若狂。

若非是看我上辈子窝囊死去,重给我机会让我把这一世再来一遍。

我从桌子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露出大半个胸膛的衣服,我甚至懒得询问一句宁轻舟的伤势就匆匆走了。

吱呀——

我尽量放轻声音,果不其然我的床榻上蜷了一个小绒团,脏兮兮的爪子垫在自己蓬大的尾巴上,黑白条纹的虎耳往后飞了两下,他模模糊糊睁开眼,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我抱。

"你去哪里啦?"奶声奶气的。我以前总觉得这个捡来的便宜徒弟一点都没有男子的气概,还特别爱掉金豆豆。

"怎么醒了。"我揪着他毛绒绒的厚耳朵把他塞进被子,我合衣躺上去,他一下子就滚进我怀里。

"师父,我梦到你死了…"那脏脏的爪子不抓被角,改抓我的衣服了。"你身上全是伤,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这样…呜呜…"

平时这个时候他定会被我拎出去挨训。

"你每日定要哭个两三遍。"他一听我这个话头,耳朵立马耸拉下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翻下来的耳朵紧紧盖住耳朵眼的动作就是阻挡我的声音,我一骂他,他就自动不听。

"太篱?"便宜徒弟立马掀开了耳朵,"你听我说…"

他又把耳朵盖上了。

"……"

我想起最后我被抓时,这个便宜徒弟还替我挡了一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我发觉他搂我搂的更紧了,便拍拍他的头,"我没事,都说梦做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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