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车(1 / 3)
趁他走神的功夫陈泽铭的手开始不老实的钻到他股缝,纪希攥住他的手腕,喉咙挤出两个字,“戴套。”
“嫌我脏?”
“没有。”喉头不自觉吞咽,他大胆的把作乱的手指抽出,一脸坚决,“不戴不许做。”
“吃醋了?”陈泽铭好笑的掐过他的脸,有些可怜的舔他耳廓,带着情欲的声音含糊不清的,“我一个都没碰,连手指头都没有,知道你有精神洁癖,放心好了,我要是碰了别人不要你开口,一定识趣的离你远远的。”
纪希松开他的手,跟他打商量,“说好了,你要是碰了别人这辈子都不能靠近我。”
陈泽铭慌不忙点头,“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现在……”他激动的握着那团渐渐逼迫至抬头的软肉,鼻尖蹭动鼻尖,任由暧昧上升到极点,“可以了吗?”
“明天带律师去警局,缓刑期只要半年。”
陈泽铭一边技巧性的撸动那根粉嫩性器一边熟练拓开那条小缝,不解道:“可以免责的,我让律师私下解决,保证不让爸坐牢。”
纪希换了口气,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直皱眉,连纠正称呼都没有,“不用,就要半年,半年后我爸会回监狱坐牢,不会触犯法律。”
穴口已被手指抽插的完全松软,陈泽铭托抱着爱人缓慢顶入,纪希两只手按在他结实胸肌上,喘着气呻吟,“慢点……”
掰开股缝露出湿漉漉的殷红洞口,如同清晨的花蕊,收缩着轻轻张开,陈泽铭试探性戳动,直到完全进入。
大手揉捏着手感上佳的臀肉,他让纪希自己摇动腰肢套弄,纪希难堪的脚尖都红了,骑在那有力腰间的迷人曲线跟条随风飘扬的拂柳似的,滑的让人心痒难耐又难以抓住。
陈泽铭点了只烟,从薄红的嘴里吐出的烟圈雾气蒙蒙,纪希辣红了眼却吃的更深,夹得更紧,他享受的把烟递给纪希,眯起的眼睛带着勾引,“尝尝?”
纪希试探的张开嘴他却突然拉着对方的手将烟头摁灭,烟草灼烧皮肉的糊味让纪希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凌乱场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泽铭抵住他额头,鼻息很低,“上回在别墅我发疯了,那天我不想吓你的,希希,这次,我给你偿还起来。”
说着他又点了支烟,拉着纪希的手往自己胸前又烫个一个烟疤,“对不起,原谅老公好吗?”
纪希极不可见地颤了一下,无意识的任他拉着自己的手一次次烫出烟疤,难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看着愧疚满满的陈泽铭,他觉得可笑至极。
陈泽铭胸前烫红了一圈又一圈,到最后纪希惊醒般拍开他的手,肩膀都吓得耸动起来,深深望着那个烟疤凝成的“希”字和他腰腹包裹住的渗血伤口。
“原谅我?”
“……好。”
纪希不得不答应,不然他怕陈泽铭还没来得及解决他爸的事就他娘的先挂这了,那他挨的这顿操岂不是太委屈了。
黑亮的眼睛笑的布满星星,孩子一样闪烁着天真烂漫,然而胯下却干着最不堪入目的事,粗热硬涨的性器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两人交合处泥泞一片,陈泽铭揉捏着那被自己玩出来的微乳跟他开黄腔,“老婆,你能出奶吗?”
纪希捂住他的嘴,喘息着,“别说话,继续。”
陈泽铭一个翻身就夺回了主动权,他伸出舌头疯狂舔舐那温暖牙床,逼迫对方跟他交换唾液喘息,纪希的呻吟被他堵进嘴里,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哪怕如此,大手也不丝毫闲着,放肆的揉摸着那两瓣雪白的臀,用力在穴内抽插。
纪希给他操射了一次,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喘息,受到高潮的穴无端分泌了不少肠液,陈泽铭抽插几次都滑了出来,气的直接拿那根巨物一下下“教训”。
硬挺的性器打在屁股上不疼,却有种羞辱,尤其是弹跳时色情的啪嗒声,狰狞的肉筋与白花花的臀肉形成强烈对比,很容易激起施虐欲,陈泽铭抽打的眼热,问他:“老婆,你舒服吗?”
纪希累的眼皮都睁不开,听到话也只是动了动手指。
见他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陈泽铭更兴奋了,捞过人抱在怀里颠操,吸着他颈侧嫩肉,控制不住的舔舐啃咬,最后宣誓主权般的在他肩口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完美牙印。
陈泽铭在这事上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不管不顾到可怕,他如同雄兽对待雌兽交配似的强制而凶狠,纪希的两瓣屁股冲击在他眼前,强悍有力的躯体骑跪在那个弱不禁风的赤裸肉体下猛操狠顶,往前爬一步就要遭受更大的操干,窄小高热的肠壁直裹得体内那根性器只想往更深更里面探索刺激。
纪希两腿被他压制住动弹不得,屁股都被背后的胯骨拍击的通红,每当他不自觉的想合拢腿陈泽铭就强制的把那两条被操得发抖的长腿分的更开,压的更厉害。
脸埋在手掌看不起表情,整个沙发都因剧烈动作移了位置,陈泽铭一击猛顶纪希忍不住扬长了脖子,“……额……”
“操到前列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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