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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药(指奸蹭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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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礼拜之内被剥了三次裤子,还是三个不同的男人,晏祺心里只剩下麻木。

虽然他还在认认真真地履行义务,但这几个主角的剧情线可是歪到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可怕的是,进度条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

这就意味着,没有特殊情况,他必须放任三号攻的行为。

晏祺的一条腿搭在真皮坐垫的椅背上,另一条被时涵昱的掌心抬起撑开,虚虚地悬在空中,脐部以下没有任何遮挡,比初生的婴儿还光溜。被凌辱了一整晚的嫩穴失去了布料的庇佑,冷不防接触到外部世界,受惊一般蠕动收缩着,一圈薄面皮似的穴边艳红煽情,小幅度地翻卷又舒张,俨然是有生命的活物,幽幽地呼气吐息,让好奇的人能窥见里头绵润的肉质。

原本的菊穴是一条严丝合缝的线形,如今却是一道肿胀的小孔,圆溜溜的、肉嘟嘟的,看起来娇憨可口,酥颤滑腻,上面缀了几滴淫亮的晶露,越发的像是勾引人来采撷。

肏开了,完全是被男人肏开了的模样。

时涵昱一看就知道。

纤长浓密的睫羽低垂,敛去了他眸底坡涛汹涌的阴霾。

晏祺身上的痕迹颜色很深,胯部更是重灾区,成片的淤青以会阴为中心向腿根处蔓延,中间夹杂了些破碎的血痂。臀尖也是烂桃一样的艳粉,饱满的臀肉随着自己粗鲁的动作漾起细小的波纹,一荡一荡的,落在时涵昱眼里,比夜御十男的风情熟女还要下流色情。他摩挲着晏祺被染成青紫的区域,状似无意地用指甲划过,留下几道极细的白痕。

时涵昱的指尖薄凉,与晏祺温热红肿的穴周肌肤形成了鲜明的温度对比。

是谁肏开了晏祺的小穴?什么时候肏的?是昨天,还是前天?那个人肏到了哪里?有没有操进晏祺的肚子里?内射了吗?射了多少?晏祺的小腹有没有被射到鼓出来,甚至含不下过多的浓精,只能惨兮兮地顺着大腿淌下来?那个人又有没有把晏祺肏得哭出来?

接连不断冒出来的疑问困扰着时涵昱,光是想想,底下的鸡巴就叫嚣着要跳出来。

……不管那个人有没有把晏祺操哭,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让晏祺下面的水比上面的水流得还多。

时涵昱根本没有怀疑到邢绍哲身上。

据他所知,邢绍哲不会审美降级到这个地步。

被开苞过的晏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淫靡的吸引力,如同熟透了的鲜果一般,咬一口就能从多汁的果肉中尝到香甜馥郁的美味。时涵昱不想承认晏祺的魅力,他从罐中挖出一小块淡黄色的膏状物,粗暴地两指并拢直接捅入翻面的穴道内。

虽然已经被硬烫的大鸡巴奸干了一个晚上,对于比穴口宽了几倍的男性手指,小穴一下子仍是无法适应。晏祺痛呼一声,脚一用力差点要把脏兮兮的鞋底怼到时涵昱的脸上。

时涵昱手疾眼快地抓住他的脚踝,拨弄了两下便将晏祺的鞋子甩了下去。

“给你上药你还要踹我?”

晏祺忍着三号攻在自己肠壁上摸索的怪异感,“我又不是故意的……你突然插进来……”

所以说,脑子抽风了,干嘛要给自己这个配角亲力亲为地擦药?还是这么隐私的部位,他都要以为时涵昱有窥阴癖。

晏祺的用词充满了歧义,时涵昱听了又是鸡巴一跳。

他压制住从下腹涌上来的火焰,把晏祺的腿掰得更开,“哪来那么多话,娇气死了。”

时涵昱确实是仔仔细细地在替晏祺上药,他的手指抹过了每一寸有可能受伤肿痛的地方,手法比他那张臭脸要温和上许多。药膏是冰凉的,融化在温热的穴腔内,变成了湿漉漉的药汁,里面大概是带着薄荷脑一类的成分,不出半分钟就燎开了一股烧灼般的刺痛。他按住晏祺不让其乱动,安慰道:“吸收了就好了。”

已经抹完了药,时涵昱依旧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他寻到了晏祺的前列腺,那块圆润光滑的地方原本只是一个比平原稍高的小土丘,现在却拔地而起,肉疙瘩似的,肿胀不堪,可想而知肠肉经历过怎样的鞭鞑操弄,才会变成当下的形状。时涵昱两指稍微分开,轻易就把那块果冻样软滑的嫩肉夹了起来,如愿以偿听到晏祺掩饰不住的娇喘。

“你、你……”

晏祺硬了。

他的腿被时涵昱合了起来,侧躺过身,对方专心致志地对付着那块凸起的敏感点。前不久才品尝过性爱的滋味,晏祺的身子还很脆弱,全然接受不了潮浪一般扑上来的快感。反抗意识刚浮出一点点,就被传遍四肢百骸的快感剿得一干二净。太舒服了,他没想过不用插入,光是被玩前列腺就能这么舒服。时涵昱富于技巧,又是掐弄又是抠挖,晏祺就像只发春的母猫一样在他手下低叫,瘦弱的身板颤抖得形似秋风里的一卷枯叶。

时涵昱本意只是因为自己硬了,气不过也想戏弄一下晏祺。他不曾料到晏祺居然会尖叫着射在了车里。

他的目光有些发怔,似乎不相信自己的手做到了这个地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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