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h)(1 / 2)
跟白以旋精致细巧的眉眼比起来,邢绍哲就是标准浓眉大眼的粗犷帅哥,棱角锋利,微弱的光线更显得他轮廓深邃。
在晏祺看来,这脸再怎么英俊,也跟魔鬼差不多了。
“听、听我解释……误会!误会……”
但无论晏祺说什么,邢绍哲就是一概不听,铆足了劲在他身上开垦。
好不容易捱到二号攻射出来,晏祺以为自己终于能喘口气了,一副咸鱼脱水濒死的模样讨商量道:“邢绍哲……你快点出来,他妈的我要死了……”
鸡巴和精液同时堵在肚子里,是个人都会不舒服。
邢绍哲本来是打算退出来的,一听到晏祺的话,立刻不干了,又给他堵了回去。
边插回来还边说:“放里面挺好。”
晏祺:?
不是,这还带搞叛逆的吗?!
大概是邢绍哲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幼稚,沉默了几秒开始找茬:“……你叫白以旋都不带姓的,叫我怎么就这么生疏了?”
晏祺:“……”
以前当舔狗跟你装熟喊“绍哲”还要被打一顿,现在居然为了个称呼为难他。
面对自己的一条腿还挂在邢绍哲的肩膀上、两腿张得比分娩的妇女还敞大的尴尬状态,晏祺屈服了,放软了自己的姿态,喊得情意绵绵:“绍哲……我难受,你、你拔出来好不好……”
这话让白以旋说出来,是美人垂泪,惹得主角攻们更想欺负他;放晏祺嘴里,就产生了“大郎,娘叫你回家吃药”的乡土气息。
不对味,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是不对味。
偏偏邢绍哲还吃这一套,晏祺明显能感受到他的动摇。邢绍哲疑似被他可爱到了,耳根发烫,“……你是在向我撒娇吗?”
这能算撒娇?
晏祺不解,但他不会往枪口撞自讨苦吃。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获得解放的时候,一道送命题又摆到了他头上。邢绍哲问他——
“我跟白以旋,谁让你更爽?”
……好家伙,在这儿挖坑等着他呢。
主角攻奇怪的胜负欲又增加了。
晏祺就知道邢绍哲不肯轻易揭过这个话题,可这俩人从身高长相到鸡巴形状就没一点是相同的,有什么好比较的啊!
平心而论,虽然白以旋第一回不怎么会做,但后面有照顾到他的情绪,语气也温柔,哪像邢绍哲,就是个只顾自己爽的渣男。
而且……那东西也不是越大就越好。
晏祺扭曲着一张脸,严重怀疑等下自己的腿还能不能直立行走。
情感的天平他倾向于白以旋,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说。
这要是一开口,他怕是不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所以晏祺眼含热泪:“……当然是你。”
邢绍哲哼了一声,对晏祺的迟疑有点不满,不过还是大度地放开了他。
穴边套在阴茎上的软肉翻起卷翘的弧度,随着巨物的离去恋恋不舍地发出“啵”的一声,甚至还颤颤地收缩了两下。肠道内的浊液没了阻隔,一下子涌了出来,淌在桌面上积成一个小滩,还有一部分顺着晏祺的腿一路向下,没入了他的袜子里。
得,这袜子回去也别要了。
晏祺勉强支撑自己坐起来,腰部咯吱作响,过度运动堆积的肌肉酸痛让他只能驼着背垂着腿,扶在邢绍哲身上才得以保持平衡。
也许是他的叹息声唤醒了对方仅存的几分良心,邢绍哲居然脱下了自己的T恤帮他擦去腿上的精液。
晏祺受宠若惊,“……你等会不做了?”
邢绍哲擦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和晏祺面面相觑。
晏祺立刻反思,自己这话说得是不是太不识相了。
“做啊,怎么不做,我说了要干你一晚上。”
邢绍哲冷笑,心想这人真是不识好歹。他将衣服放在一旁,手指重新摸进那张被男性性器插得嫣红松烂的穴嘴里,指甲稍微在发酸的肠肉上刮一下就能引得晏祺弓起背呜咽。“帮你清理下不行吗?”
“行、行……”晏祺不敢反驳,缩着身子想把腿并起来。邢绍哲却不理会他的羞怯,不断在他的内壁里抠挖着引流出深处的浊精,时间久了逼得晏祺不得不出声:“你好、好了没啊……”
邢绍哲收回手前还不忘调戏他一把,不留情地摁了摁那块被操肿了的前列腺。见晏祺又射出了些稀薄的精液,他不客气地嘲笑道:“晏学长,射这么多次对身体可不好。”
他把住晏祺的前端,拇指轻柔地在马眼上摩挲,“我看接下来就别射了吧。”
……什、什么!
晏祺如临大敌,但命根子已经掌握在敌人的手里,他便只有举白旗投降的份了。邢绍哲的胸膛又贴了上来,晏祺被他颠了个面,脊骨抵上饱满的胸肌,热气蒸腾的紫黑淫物顺势挤进了那两团暄软粉白臀瓣的股缝之中,硕大的冠状物毫不费力再次挺进狭小的入口。
他把晏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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