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老攻竟为白月光囚禁折磨我(2 / 3)
得最后连尾音都给直接破了,那些机器周围的工作人员也不敢有丝毫回眸地低头研究着他们自己的数据。
“陈叔!!”
言卿尘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身上;
可当初和蔼可亲的长辈却在此刻选择视而不见地故意忽略。
最后,是一剂针管自脖颈处的飞速插入。
而等到再次醒来之际,却已是天昏地暗。
言卿尘全身无力地被禁锢在了一张熟悉的大床上。
睁眼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黑暗的房间里被不停地驰骋发泄。
“哟,贱货醒得挺早啊!我还想继续奸尸呢!”
褚煦毫无理智的言语游荡在整个房间,明显是又犯病了的。
由于麻醉的药效还没过,所以言卿尘不仅得像个死鱼一样地任人宰割,连说话的力气都不一定蓄力得起来。
“你以为老子把你带过来就是单纯地和你唠嗑?我告诉你,老子的研究在解决多年瓶颈后还有一大堆的零碎问题需要处理!还有一大堆会让老子头痛欲裂的一个又一个难题需要克服!”褚煦残忍地将身下的言卿尘变着法子地肏干,发泄欲火。
“老子没有你怎么行呢?谁他妈有你这样的听话耐操,能够帮我排忧解难啊?”
被禁锢住的言卿尘即便被颠婆得连床榻都在剧烈作响了,但也因为没有多少痛觉的缘故,将褚煦的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你看呐…”褚煦在抽插到一定程度后将自己的性器突然拔出,不一会儿,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滋了言卿尘一脸的腥檀。
“没有你,我要是犯病了以后,得闷在这房间独自发泄好几天才能回归正常工作;而有了你以后,我只要发泄一个晚上,我就能走出牛角尖!你的存在,得提高我多少的效率啊!!”
“来,刚才没射准,现在再来尝尝!”
说着,言卿尘的头发就直接被褚煦扯了起来,而后对准口腔,就是一记性器的骤然侵略。
刚刚才发泄了一波的肉棒余韵还在,腥檀正浓;
言卿尘的口腔在被扫荡时不免沾染一嘴的腥味。
接着,那巨物还是在脆弱的口腔内横冲直撞,简直将那湿润的柔软当成了穴口对待般毫不怜惜。
言卿尘甚至在某一瞬间还闻到了血腥的气味……
连囊袋,都在这丧心病狂的捅进捅出中慢慢由不停地与脸相撞,转为了全部没入口腔咽喉,股胀至极。
“真他妈爽啊!老子这一个月来多久没这么爽过了,你个耐操的贱货!”
精液再次在疯狂的律动中喷射至深,直接淹没了言卿尘的整个口腔,由于是新鲜出炉的缘故,热度也刚好适宜。
言卿尘在那性器褪出后开始本能地剧烈咳嗽,几乎被激得热泪盈眶,浑身战栗。
伤痕累累的大腿再次被强迫着地抬起、被蛮力地拉扯,掰开。
刚紧涩开发过的穴口再次被塞满直撞,仿佛要将整个囊带都全部强行挤入般疯狂冲刺。
激烈的动作带动着手腕被系的铁链,成了这场淫靡异常的性爱里除却喘息外唯一的长奏。
黑色的夜在那一刻见不到一丝光彩。
沉闷的一切响动也拯救不了这原有的死寂。
完事过后,言卿尘的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穴口的精液也随之逐渐涌出。
褚煦打开灯,将这狼狈的一切都放到了台面之上。
言卿尘目光空洞地盯着一旁正在穿戴整齐的褚煦,哑着喉咙地嘲讽道,“你这感天动地的爱慕和执念,也不过如此嘛褚煦。”
皮带金属的响动顿时停下。
褚煦一步步向前,将原本需要系上的皮带给扯了出来,对折两下。
皮带凛冽的风声直接砸到了床上暴露着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剧痛通过漫长的反射弧,也终于还是传到了言卿尘麻醉的大脑皮层。
被打过后的大腿根部不一会儿就漫上了刺目的红肿愣子,而后破皮,血渍争先恐后地从细小的洞口凝聚成球,再慢慢聚合一团,形成一片显眼的血痕。
褚煦阴沉着脸,那憋着的暴戾还未在性爱的发泄中释放干净,便只能转化成毫无理智的怒火,直到消散干净。
他将皮带的尖端抵上了言卿尘的下巴,威胁道,“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我可不能保证自己在这种精神状态下不会弄死你。”
说完,褚煦随意将自己的衬衣甩到了言卿尘不堪入目的光裸肉体上,穿上裤子就直接扬长而去。
“褚煦…”
言卿尘说得有气无力,“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给个准话吧。”
褚煦打开门,连睡都不想睡在这个缭乱的研究所房间等待安眠。
“等我和傲寒在一起的时候吧。”褚煦温柔道。
“噢还有,”
褚煦回头,眼里终于恢复了一些往日里的清明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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