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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葭颤颤巍巍,手中比他大上许多的阴茎摸起来相当滑腻,茎身被女穴吐满淫水,在手指与掌心间滑蹭。迟葭扶着A先生的性器,没犹疑太久,一手撑在A先生的腹肌上,微微抬臀,将性器往自己的私处塞。
肉缝黏滑,试了几次才成功进入穴口。尽管他的穴里很湿,刚进入时仍被撑得难受,但总归都没上次那麽疼。迟葭缓缓往下坐,穴里的肉被阴茎一寸寸撑开,他紧抿着唇,直到阴蒂与阴唇碰着了底下的耻毛,完成任务般地松了口气。
龟头抵在最深处的嫩壁,塞得迟葭满胀。正当迟葭困惑接下来该怎麽做时,仰起头的他得来A先生的吻。起初仅是蜻蜓点水般的吻,後来逐渐缠绵,甚至有些凶狠,撬开迟葭的齿贝、揪出里头的软舌舔吮。
迟葭被吻得迷迷糊糊,臀下的肌肉开始收缩又舒张,不断将阴茎送入湿软的穴,反覆抽插。
耳边满是肉体撞击的声响。空调持续在运作,迟葭却觉得热,比刚才都还要热。
「嗯、呜……哈嗯……」灼热的吻令迟葭无法说话,只能在唇舌间憋出几声低吟。迟葭攀着A先生的脖子,两人身上都出了汗,他像艘被浪颠得不知去向的小船,上下摆荡着,软嫩臀尖与对方肌肉鼓胀的骻撞得啪啪作响,当中混杂黏腻的水声,为一切染上旖旎、以及更多的情色。
两双唇吻得水亮,好不容易被放过,迟葭憋不住哼吟:「嗯、太……等等……慢、慢点……」
腔肉被粗硬的阴茎直闯,带出黏滑体液,穴肉湿软地裹住侵入的异物,像张嫩嘴含着阴茎,不断吞吐。男人的身躯精实磊落,他沉着双眼,深邃的黑眸暗藏亮光,那双有力的臂膀紧捉迟葭,在白嫩的腰肢上掐出红痕,往冒水的穴里干。
操穴与口交的快慰不同,但不论哪一种,只要是迟葭,都令他着迷。
他擒住迟葭的腰肢与臀肉,在抽插间掌控进入的深度,钻着角度去辗磨迟葭的敏感点,弄得迟葭呻吟不止、浑身颤栗。
速度确实慢了下来,但次次都操得很深,迟葭被快感淹没。「深、太深了……」前额抵於A先生的颈窝,迟葭颤抖,声音带上哭腔。
「不深能舒服吗?」
A先生含住他的耳,话里带笑,两只大手揉捏臀肉,往左右掰开,下头的女穴吸紧阴茎,引来对方一阵快慰。A先生笑了声,手指划入股缝,搔过同样害羞敏感的後穴,声音性感又低哑:「下次试试这里,好不好?」
「会爽上天的。」
迟葭呜咽出声,眼泪溢出染湿黑布。他颤着身摇头,然而彼此都知晓这不是拒绝,是因快感而起的下意识反应。
A先生抬起迟葭的臀,余龟头在穴口处浅浅抽插,穴里突然失去刺激物不断紧绞,激得马眼翕张,两人交合处皆是黏滑的淫液。A先生在迟葭耳边低喘,带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囊袋,「都是你的水。」复又带着迟葭的手指往上,去触被性器破开的两瓣阴唇,「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粗鲁直白的词汇在迟葭脑里炸出声,却也无法掩盖他的女穴渴望被侵犯的事实。
明明最开始希望A先生不要太狠,但现在身体叫嚣着,想要对方狠一点、再深一点。
最好操到最深处,射满他的肚子。
这些想法让迟葭慌了神,衍生更多羞耻。
面对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慾望,迟葭无法辩驳与否认。他紧攀着A先生,凭感觉用鼻尖去蹭对方的脸,找着那双湿润的唇,轻轻地含上、啄吻。迟葭毫无吻技可言,所有亲密行为的导师都属眼前的男人,他不知该如何索求才好,也不清楚这样的索求在交易中是否会显得踰矩。
所以只好以吻开始。
直到A先生抚上他的背脊、撬开他的唇舌,迟葭在喘息间喃喃:「请、请你……」
颊上、肩颈的粉色瑰丽,映在对方深沉的眼里。迟葭无不透露出羞耻与难堪,但既然起头就没收回的道理,他紧紧揽着A先生,笨拙地去蹭穴口处的性器。
「不好意思,想、想请……」
——想请你深一点、射进来。
「请你……」迟葭喘了口气,憋出几声哭音,「射、射的话……这次我不……」
开头没有戴套,迟葭想说这次是他求的,就不用加钱。
丝毫没有停顿,A先生猛然插入到最深,肉穴重获宝贝般嗤嗤地吐水,吸吮茎身与龟头。迟葭张着嘴,被激得大口喘息,他弓腰颤抖,脑内满是因快感而炸出的炫光。
嘴角的津液被舔去,A先生咬他的唇,闷声笑着:「没事,该给的你就收着。」
迟葭来不及害羞,就被新一轮的操干干得无法思考。
趴於床上,迟葭的双臀被捏着,下方的穴被征伐得不断流水。A先生方才内射过一次,精液混杂迟葭的淫水滴滴答答,染湿底下的床。迟葭的四肢与臀泛着绯色,腰间有几处青紫,不难看出是被揉捏的痕迹,A先生吻上他的背脊,沿路留下新的吻痕,最後停於後颈。
上次种下的痕迹已淡成粉红,像是压印。A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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