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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葭多年前曾做过健康检查,他的阴道内没有那层结缔组织,也就是所谓的处女膜。为了避免误会,这事在透过手机连络时,有告知过A先生,A先生似乎不在意,很快地给予回覆,并开了个高价给迟葭。
没有那层组织阻挡,迟葭以为初次并不会疼,但他发觉自己想错了,当巨物破开穴口时,仍让他疼得颤抖,面色发白。他老实地抱着A先生的後颈,紧咬下唇,深怕自己忍不住喊出拒绝的话,若是如此恐会影响交易,先前的努力将会付之东流。
女穴紧绞着闯入的阴茎,A先生未因此停下,缓缓进入,直到龟头抵至最里边的软肉,他吁了声,亲吻迟葭的脸侧,指尖抚过被咬出血的下唇。A先生吮含迟葭的唇,复又撬开他的齿贝,两人唇舌交缠,津液中带有血液的铁锈味,那带茧的指腹抚过迟葭的胸腹,往下搔着他有些疲软的性器,以及被阴茎撑开的肉户,最终指尖来到迟葭的阴蒂,於上头打转、搓揉。
迟葭疼,却开始感到异样的酥麻与过电感,软下的阴茎又重新立起,贴在下腹前,被A先生的手圈住套弄。
「嗯、啊我……我快……」迟葭不太知晓将迎来什麽,当下只想呻吟跟求饶。性器被A先生揉捏、爱抚,那快感比他过去自慰时都来的强,他忍不住弓腰,不自觉地将性器蹭入A先生的掌心,仅闻对方笑了声,遂他的意,加快套弄的动作,不一会,迟葭在A先生的手中射了出来,精液喷溅至他的胸膛,也沾染一些在A先生身上。高潮的迟葭浑身颤栗,连带女穴也紧绞A先生的阴茎不放,引来对方快慰。
A先生放下迟葭的一条腿,吻了搁於他肩上腿肉,双手抓着迟葭的腰肢,快速摆骻起来。他颠得迟葭大声呻吟,两人的下体撞得啪啪作响,黏答的淫液不断被阴茎挤出穴外,沿股缝蜿蜒而下,染湿床垫。迟葭的女穴相当敏感,里头似是有流不完的水,一股脑儿地对闯入的巨根倾出,穴肉吸含着不断扣入的龟头,似邀请、也似勾引。
A先生俯身,咬着迟葭的耳,罕见地带了些喘息。「里面好紧,也好热,怎麽这麽多水?」
迟葭的敏感带几乎被A先生开发了遍,耳朵被咬吻的感觉太过刺激,失去视觉的他对触觉与痛甚是敏感,直接迎来女穴高潮。穴肉倏然绞紧,吞含里头的阴茎,潮水喷涌而出,然被A先生的阴茎堵住,仅能自穴口的接缝缓缓泌出。
历经两次高潮的迟葭觉得下身胀,不禁哽咽出声。他埋进A先生的颈窝,声音软绵,「我难受……」
高潮後的女穴敏感,里头又湿又软,紧紧地含着对方的性器。A先生听闻迟葭的话,似乎打算放过他,一改方才的狠,现在磨得徐缓,然而迟葭并未觉得好受,腔肉被龟头慢慢地辗磨,淫液依然被堵在穴内,胀痛、酥麻的感觉让迟葭难耐,他已出精过的阴茎半硬,顶端流出点点清液。
「它又哭了。」点上比常人还小的性器,A先生莞尔,指腹沿铃口蹭,带出更多透明的液体。他的语气好似带着怜爱,动作却充满恶趣。「迟葭,你想我怎麽做?」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被眼前的布料吸附。迟葭唇齿张合,愣是不知该如何作答,他能感受到A先生离得很近,鼻息拂在自己脸上。
初尝情事的迟葭心生羞耻,他想要,却道不明想要什麽。
何况是这种带金钱交易的关系。
A先生显然也没期待迟葭能给出什麽回答。他覆上迟葭的唇,将唇肉舔得湿亮,最後含着迟葭的耳廓,沉沉地说:「射进去好不好?」
没等迟葭回答,A先生将阴茎推到最底,上翘的茎身滑入,抵着敏感的那块肉。迟葭惊呼,张唇便是难耐的呻吟,他不自觉地攀住A先生,将脸埋於对方的肩颈。
女穴吞含巨根,两人的下体又是一轮撞击,迟葭被笼在身下操干,隐忍又勾人的呻吟断断续续。A先生扣着他的肩,操得他频频想高潮,分明是侵犯的姿态,却在耳边说着诱人的情话,像颗带毒的糖,要迟葭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射进去、把你操到喷水,好不好?」
情话最後变了样,似是要剖开迟葭对情慾的认知,逼他正视自己心底的慾望。A先生抽出湿漉漉的阴茎,肉腔内的淫液有了出口,争先恐後地涌出穴外,彷佛失禁的感觉让迟葭臊红了脸,他被翻过身子,趴於劣质的枕头上,半晌,後腰背A先生擒住,巨大的阴茎蹭入他的臀缝,复又往前挤开阴唇。
迟葭将哭欲哭,混沌的思绪让他依照本能地塌腰举臀,去追逐将他带向情慾的根源。
龟头磨着穴缝,不断顶弄肿胀的阴蒂。A先生抓住迟葭的手腕,比一般男性还娇小的身骨,似乎一捏就碎,就着迟葭的脸侧,他缓缓低语:「好不好?都射给你,嗯?」
只要给钱,两人的关系哪需要这麽多好与不好。迟葭知晓A先生仅是想逗他,然而他也无法欺骗自己,他藏掖二十多年的身体,实是如此渴望做爱这件事。
蒙着双眼的黑色布料就是条界线,只要不拆下,他们两人便不会相识,而迟葭可以吞下无谓的羞耻,坦然面对自己的慾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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