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良心(慵懒系诗人)(2 / 2)
里拿了纸,草草地擦了完事儿。
诗人咸鱼地就看着他动作,甚至让林夏也给他递了一张,默默地也给自己擦了一下,乍一看活像什么捐精现场的奇妙场面。
两人清理的时候相顾无言,还是林夏先随意地开了口: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细节的东西的?”
“嗯?”
“就是命运要求你射在我身体里这种。”
“啊,这个其实是村长之前告诉我们的,在你来之前…”
“???”
“…你可以理解为村长是传达‘神谕’的神使那种存在,虽然我们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每一次只要按他的话做就不会有问题。”
听起来就很可疑的样子。
“嗯?举个例子?”
“…就好比现在我们出门就不会撞墙——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了,我不会陪你试不射在里面行不行这种事情的,还要再做一次很麻烦的,你出门左拐右拐都能找到更好的人选…”
诗人为了不重复‘劳动’也是很努力了,说了好长一段话。
林夏也没有为难他的意思,不过他自己刚刚也很努力地劳作了,所以还没准备好下一次的劳作,于是不客气地赖在诗人的软绵绵的沙发里,明知故问道:
“可以借你的沙发休息一下吗?”
诗人幽幽地吐槽:“你已经在我的沙发上了…”
林夏:“不好意思?”
诗人:“没事,你赖着,我也躺会儿,累。”
林夏:“???都是我在动你累什么?”
诗人:“我…激动。”
林夏:“…”
林夏一时间甚至没有分出来诗人是在开黄腔还是在表达自己激动的情绪,不过看诗人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激动。
两人共同咸鱼了一会儿,林夏躺好了,觉得自己的精力条终于攒满了,诗人还在默默地望天,像是在惆怅着什么的样子。
“…我先走了?”
诗人一脸恍惚地看着林夏,似乎还没缓过来:
“嗯,你慢走。”
林夏突然觉得自己的良心有点痛,就好像自己变身什么变态榨汁机,把人家给榨干了,然后又拍拍屁股走人了。
但是…锅反正不是他的嘛,要怪就怪所谓的命运吧。
林夏没有良心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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