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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507(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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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是不是女的啊?”蓝闽山尴尬地挠头:“钟医生今年都三十几了,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回答。”

薛明晦提醒:“三十六。”

说不定就是误会,反而他们被当成智障。

蓝闽山认识钟医生的时间比薛明晦晚两年,不过小时候薛明晦经常说一个男的老脱她裤子,为此蓝闽山正义严词拉着薛明晦找她爸揭露真相,可薛也听后看了眼薛明晦不了了之。

那天蓝闽山是哭着回家的,他跟他爸说,薛明晦被男的脱了裤子结果告诉她爸她爸不理。为这事,蓝闽山的父亲对薛也人品产生了巨大怀疑,直到两个礼拜之后才解开误会——薛也说那是薛明晦记恨打疫苗的男医生。

过了好一会儿,薛明晦死鸭子嘴硬,“我问怎么了,我就问问,又不干别的。”

“算了吧。”蓝闽山劝她,“那就是痔疮。”

“什么痔疮?”

突如其来的凛冽之声插入他们的对话。

蓝闽山回头,头一次觉得钟医生身轻如燕踏步无声,而且笑容十分僵硬可怕,仿佛捕猎时蓄势待发的野兽。

钟奉节面带微笑,猎豹般深邃的视线来来回回扫掠他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痔疮?”

“哦。”薛明晦装模作样点点头,“我们就是关心钟医生你是不是得痔疮了。”

钟奉节怎么都没想到薛明晦还记着那事,当下头疼不已,内心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会把血迹落在她家床单上,简直后患无穷。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钟奉节声色俱厉,皱眉严厉教育:“你们上课去吧,不要关心大人的事了。”

薛明晦和蓝闽山对视一眼。

而后薛明晦学着钟奉节微笑:“是啊蓝闽山,钟医生流血用那么大的创可贴都没事的,我们就不要关心他了。”

钟奉节进好像瞬间石化了,一阵风就能把变成灰的他带走。

医院的卫生间消毒水很重。

最后一个隔间里罗敷抱着双臂靠在门后给张启打电话:“我刚才把饭盒给你姐了……”

“那你回来呗,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烦,刚打游戏又输了一局,你没事能不能别烦我?”张启语气并不好。

罗敷心里发酸,他小声道:“老公,我走路真的很不方便,用了三十多分钟才搭车过来,我能把啤酒拿出来吗。”

“什么搭车。”如果罗敷在他面前他准要用看傻子的眼神质问,“你打车不就是行了,把钱留着擦屁股啊?”

“你提前拿出来我们就分手。”张启狠狠威胁道,说了这话就挂。

罗敷以前出门出来没打过车,都是家里司机送,可能是惯性思维,他一出校门就近选择了公交。

含着一个大酒瓶出来快半小时,穴口已经有点痛了,没有情欲滋润的甬道被撑得又痛又不舒服,没走一步肠道里酒瓶的酒液好像也跟着咕噜咕噜晃动,往外滑出一点,幸好被内裤兜着时刻注意才没有完全滑进去,一直卡在一个不进不出的合适位置。

刚出校门罗敷还以为没什么,可毕竟是冰啤酒,瓶外化冻凝结的水珠已经湿掉了他两层裤子,在人多的地方总要双手背到身后去,拉着衬衣下摆试图挡住湿掉的裤子。

罗敷甚至怀疑刚才薛明晦和蓝闽山已经发现他牛仔裤后面湿了一片,就是为这讨论他。

因为看样子水迹还是新鲜的。

罗敷把手机放入口袋脱掉外裤,湿哒哒的内裤黏在屁股上,其实他肚子有些不舒服,刀绞一样,然后弯腰把湿内裤拉到瓶身下方撅起屁股想拿出来看看。

试探着拔了拔,现在穴口发紧,把瓶身紧咬着,他又想到张启给自己塞时瓶盖波浪形褶皱,拿出来穴口还要痛一回,当机立断摇了摇屁股,听到酒液撞在瓶身和盖子上咕隆咕隆的声音。

罗敷把唇咬得发白,猜测应该只有三分之一的碎冰了。

不由自主扭了扭屁股,肠道里的异物又让罗敷想起临走前和张启在厕所的那炮,此刻被冰到近乎麻木的穴口也让他想起和张启做爱时肠道的炙热火辣,和刺激。

外面下着大雨,这简直是休息在家看片吃零食看片做爱的好时候。

因为怕没有内裤兜住还是会意外滑出,他把屁股稍稍夹紧,暂时放弃了现在把酒瓶拔出来的想法,捋了捋慢慢上扬的阴茎,肚子里的不舒服消失了,内心随之升起奇异的欲望。

罗敷后背对着门,扭动没有余地,裤子时不时扫到地面很脏,他小心脱掉校服和长裤勾在挂衣钩上,提了提臀夹穴,让双腿分开跨立坑位后酒瓶还能固定在原位,一手扶着水箱,一手伸进衣服里揉捏自己乳头。

发凉的空气仿佛舔舐毛孔的细舌。

果然很刺激。

掀上衬衣下摆咬在嘴里,罗敷手伸到后面不断按揉紧张的穴口,使之放松,便于等会儿抽插酒瓶,他垂眼看着自己生殖器扭动屁股,手不断在自己胸口和会阴上抚摸,发出隐隐喘息。

情欲升起时罗敷完全没有理智,他曲膝俯身用乳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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