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24(2 / 2)
们是医患关系,为什么不能帮撸。”
“你自己不行吗?”钟奉节脸色不太好。
薛明晦非常坚定地摇头,她信誓旦旦:“很少用,不太行。”
十八岁就是十八岁,明明清楚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谁都不会喜欢,更何况是自己十年来已有女友的医生,说得这么暧昧又压根没存什么过界的心思,她就是喜欢玩而已,或者,只是想尝试另外一个人在场观摩的性。
钟奉节对心理没有过多研究,此时却把薛明晦的小九九琢磨了个透,许是沉默太久,太像逼奸,薛明晦似乎失了兴趣,“你要是走的话……”
记得关上门不要偷听。
“行。”
钟奉节说行的那刻,他是真没想到之后的场面会失控。
空气在阳光中游鱼般鼓起气泡,整个房间在静寂中又弥漫着某种乐器的震动,在钟奉节接近薛明晦时,她又嗅到那种微妙的气味,说:“你身上有味道。”
钟奉节并没有在意,“消毒水?”
“不是。”她没仔细讲出来,只说:“有点熟悉。”
她摸了把软趴趴的阴茎,继而得寸进尺似的问:“真不脱裤子?”
钟奉节坐在床边动手帮她上下撸了几下,“我怕会吓到你。”
薛明晦笑了声,眼里却没笑意,“吓到我什么,很大吗?”她伸手拉住钟奉节外衣袖口,较劲一样,“上来。”
钟奉节对薛明晦只是医生对患者,并没有更加愈矩的想法,怎么可能上床去,他也没兴趣跟这位薛家的千金开玩笑,只打开她的手,手上使了力,捏得薛明晦阴茎一疼。
薛明晦卸了伪装怒目而视:“你干什么?!认真一点啊,钟奉节你还要不要这个工作了,你不做还有别人做,你算老几?!”
薛明晦这人其实不爱仗势欺人,这装腔拿调的语气就差明摆着说:你开罪得起我吗?可要让蓝闽山看见准要笑开了,她只摆得像那么回事而已。
最难搞的患者莫过于此。钟奉节真的拿不准薛明晦什么意思,明明是他看着长大的患者,这下反倒搞得他像佛似的供着,好像就要验证一句——是你自找的啊。
钟奉节叹了口气,没理她,手上动作变得更轻了,试图寻找这根阴茎的敏感点,薛明晦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靠在床头脸色很差,盯着一个陌生男人摆弄自己的性器,体验奇差,很不耐烦地叫停,钟奉节耸耸肩,满脸写着:果然如此,你不提这个要求多好。
可薛明晦叫住他,指着床单:
“……你痔疮这么严重的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钟奉节回头一看,只见浅色的床单上有丝淡淡的血迹,貌似是从他的裤子里透出的。
薛明晦打量钟奉节仓皇且灰白的脸色,又满脸晦气地看着这张沾到血丝的床单,而钟奉节边在自己带来的包里翻找着边低声说:“借用一下卫生间。”
“你随意。”
钟奉节的样子莫约有些讳疾忌医,薛明晦倒没去看他裤子,视线放在他刚才翻过的包上,就那么赤脚走了过去,心里想着,是药吧。
她拉开已半开的拉链,赫然看到一袋过半的粉红色。
一包卫生巾。
钟奉节痔疮严重到天天垫卫生巾都不去看医生?这也太讳疾忌医了吧。薛明晦舌尖抵在腮帮,感觉好笑,不就是肛肠科吗,一个医生还怕去看痔疮?!
钟奉节从厕所看到薛明晦翻他包直接呆滞在原地:“你在看什么?”
“没啊。”薛明晦回过头,一副无所谓外加十分坦然的模样,“我帮你把包拉上而已。”
“别动我东西。”钟奉节疾步过来制止她。
薛明晦:“啧。”
这件小到薛明晦射完就忘记的事,并没有以它应有的消失速度结束,谁都以为它就这么过去了,实则不然,事情的后续是:薛明晦穿上衣服后在卫生间倒了大霉,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机掉到纸篓里,因为生气外加晦气,一脚踹翻了纸篓,从而看到那片全红的、似乎已经溢出过的卫生巾,经血似乎还是温热的。
东西没有冲下马桶估计是怕堵塞,或者说从来没有那个习惯,纸篓表面一层扔着很多揉杂过的干净纸。
薛明晦蹲在那片卫生巾面前思考人生。
然后她在清理好手机后把图片发给蓝闽山认真询问道:“这可能是痔疮?”
蓝闽山:有人的痔疮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经血吧。”
蓝闽山:我谢谢你没有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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