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虐身(2 / 3)
最近几年不仅迎来金融风暴,而且区域货币贬值,秦盛是最先受到影响的公司。而联姻是它最后的救命稻草。
现在这根稻草,强有力的权利,一夜之间,没了。
秦欲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抬起身来,理智和冷静强压下火气,他侧目冷声道:
“看来我最初的选择就是错的,我竟然还对你抱有一丝希望以为你能继承大业。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一只忘恩负义的小狼崽。连最起码的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秦颓秋躺在沙发上,听到这些话后,心里一阵沉寂,跌入了深谷。
“我就应该把你和你妈永远扔进贫民窟,让你永世不能翻身。你属于那里,不见天日的阴沟才是你的归属。
“毕竟一个从小没人疼没人爱,被虐待到大的孤儿,能有什么出息。继续吃排泄物,虐杀,做一个杀人犯或者强奸犯,至少见不得光的垃圾不至于给我添堵。”
秦颓秋的耳朵嗡嗡作响。
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也许他早就死了,死在他血淋淋的童年,死在潮湿扭曲的地下室。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沉重过,沉重到连呼吸都像几吨重的铁在着心脏。
他动了动手指。良久,良久,一声沉寂的、无力的声音响起:“是,你说得对。”
你说的,全都对。
分明是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声音。听起来却刺心的痛。
这句话像是从他心里抽离而出,说出来的那一刻,他要承担的痛苦是他难以想象的。
秦颓秋无声地笑了。他想,对他来说,早知道会发生这么多无法挽回的局面……也许他就不应该出生。
可能,他的出生只是一个荒谬的错误。
“按照家法,应该打你多少鞭。”
“50。”
“好。”
为了融入进秦家,那些家法家规他已经背了无数遍,已经刻进他脑海里。不敢忘,他要在这里生存,他必须低头,必须服软。
秦颓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后背。他一声不吭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静静地等待着暴风雨的来临。
他的面孔上已经看不出喜怒,只有死寂。
“啪——”
第一鞭毫无预兆地抽上来了。即便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尖锐的刺嵌进肌肤里时,还是刺骨的痛。
“啪啪——!”
秦欲手腕用力,绝情地抽打上去,每一下都要打到皮开肉绽为止,白花花的肉分开,露出里面血淋淋的嫩肉。
然而下一秒,鞭子又打进他的嫩肉里。
“嘶呃…”他痛苦地喘息,双唇已经苍白。
痛,痛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滚。
那层肉应该是溃烂了,就连骨头都像骨折一样,鞭子打开的波动仿佛能穿过皮肤把他的骨头震碎,震的粉身碎骨。
“啪啪啪啪!”
秦欲加快速度,长鞭打的他血沫飞溅,客厅满是血渍。
秦颓秋意识模糊,额头的汗珠落到干涩的唇瓣上。他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集中进心脏泵血浓烈快速,恨不得把一口浓血吐出。
后背已经看不到一寸好地方,密密麻麻的鞭痕交叉错落着,皮开肉绽,血流不止。
这场酷刑不知道进行多久,听见鞭子落地的声音时,秦颓秋才反应过来一切都结束了。
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
身后传来秦欲毫无温度的声音,.“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裴欢欢复婚。第二个是现在就去外面罚跪淋雨,两天两夜不许起身。直到晕倒为止。”
秦颓秋虚弱地笑道,“我选…第二个。”
他的错误,他可以自己买单。
哪怕以死亡为代价。
秦欲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目光复杂凝重。“好。”
秦颓秋扶着墙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他脸色煞白,像一张白纸。让人怀疑下一秒就能晕倒。
秦欲的拳头紧紧攥紧,他气愤他的执拗固执,这一点和他死去的哥哥尤为相似。难道低个头,听听他话,就这么难吗?
还是说,阮宁就那么重要吗?
他发觉他对他的侄子一无所知。
门外,暴雨肆虐,雷鸣电闪不断。狂风扑面,刺骨的疼,腊月的温度里,秦颓秋却只有一件薄薄的裤子,身体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他双膝跪在别墅门前,滂泼大雨却压不弯他的脊椎。那是他最后一丝骄傲。
强烈新鲜的雨冲刷他背上的血迹,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了,想必是腐烂的伤口已经开始发炎。
秦欲站在二楼房间拐角处,透过窗户默默地看着他。
这个固执己见的青年,此刻在雨的世界里脆弱的就像一只黑色蝼蚁。随时会被风刮走,也可能会被雨水卷走。
纵使他挺直了腰板,却依旧遮掩不住他此刻的狼狈。
如果此刻,在外面下跪的是秦欲的亲生儿子,一定会有人替他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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