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男人观察屄/穿阴环/下人掰开腿方便戳/大腿内侧纹身(1 / 2)
“滚开!!混蛋—!”
惊呼还未从嘴里完全说出,阮宁的裤子已经被撕烂了,露出一个大大的漏洞,他震惊地睁大双眼,羞耻难堪地合上双腿,他十分抗拒纹身师的动作,浑身上下都因为耻意又红又热,苍白的面颊也透出隐约的雾粉色。
听到屋里剧烈打斗的声响,阿越和雷子连忙闯进来帮助,两人都是成年男子,分别掰开他的两条腿。
阿越负责左腿,雷子负责右腿,这种被强迫着敞露私密部位的动作是他最大尺度的一次,膝盖都顶到奶子上,大腿内侧的肌肉拉扯的泛酸。这个动作能使他的阴道从里到外都打开,阴瓣如同盛开的花骨朵般从里到外绽放,露出里面最隐秘的颤粟着的阴蒂,下面干涩的屄口也迫不及待地张开,从纹身师的角度都能看到屄口里面温热充血的内壁。光是看看就知道它是多么会夹男人的鸡巴,阮宁是天生的极品,天生就应该被插烂的货色。
在场的三个男人就像三头饥渴贪婪的饿狼,目光死死盯着他的屄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连菊花的褶皱都要数清有几朵,藏在裤子里的小阴茎的轮廓也能看个大概。
阮宁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映入他们的眼底,他脸红耳热,注意到三个陌生男人正在如痴如醉地观察着自己最私密常年不见光的地方,花朵也瑟缩地收缩着,挤出一摊清液。
“不要看了……阿越,我命令你们闭上眼……”
很显然这种警告毫无用处。现在没人把他当成这个家里的主人,都当成了一只随时可以肏的母狗,只是不知道生过常鸿的地方是否还紧致,毕竟是个烂裤裆。
为了更方便观察阮宁的阴道,纹身师俯下身近距离地沉在他双腿之间,近到他的鼻尖都碰到他的阴蒂,阮宁的大腿忽然一个抽搐,紧张地掉下眼泪来。“不要呜呜呜……不、不要……”
纹身师淡淡地点评道:
“阮先生,你的阴道阴毛太密集,毛发乌黑油亮,但是依旧影响美感。我先给你剃掉毛发。”
阮宁想挣扎着坐起来,想逃离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他在这里毫无隐私可言,毫无人权。自尊心一片片拆开落了一地,他越在意什么秦颓秋就越会让他失去什么。
这才是秦颓秋。
“你住口,不许再说这种话……啊呃!”
纹身师粗糙的指腹已经摁上来,摁在他的阴蒂上,这是第四个男人抚摸他的私处,阮宁的所有话语都险些卡在嗓子里,只泄露出一个娇媚的能捏出水的喘息。
“你的阴蒂肥大,穿孔时恐怕会更痛点。不过你放心,痛只是一瞬间,舒爽才是永恒的。阮先生,你的阴道色泽红艳泛深,又肥嘟嘟的,的确很符合人妻的形状。但是不是更多是因为被男人玩弄的呢?”
阮宁已经说不出反驳他的话,他只有羞的无地自容,手臂挡住了自己的脸颊,意识混散成一锅乱粥……
纹身师只是觉得这样打趣他极有意思,这个比他还大上三岁的男人红上脸来已经没有清纯的味道,更有淫荡勾引的意思。是一个后天静心调教而成的婊子。
他甚至想用舌尖舔一舔他的阴蒂,因为一会它就会有破损的痕迹,就不像这样完美了。但是他的屄孔依旧是欢迎男人的。如果能肏一肏这个淫洞,试一试它的滋味也未尝不可。
但想法只能是想法,只要他还在A市,在这个地盘惹秦家的人还是死路一条,为了他还不值得冒这个险。
秦颓秋此刻正从三楼书房写毛笔字,近些天他正在抄《静宁经书》,待写完最后一个字时,微风袭来,一股浓墨清香扑鼻而来。他放下毛笔,撸下袖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少爷。吴先生已经来了几个小时了。”
“嗯。”
他淡淡地应和着,准备下楼去看看阮宁。
待秦颓秋来到二楼时就看见屋里人的躁动,阮宁双腿间夹着一个男人的脑袋,正躺在床上静静淌着眼泪。他的眼泪就是秦颓秋的战利品,他很少对流眼泪的男人会起冲动的欲望和怜悯心。但是阮宁永远是特例。
暮色临来,天边一片浅浅的红色,边缘晕染层层温柔紫色。
秦颓秋斜靠在门上,一身炭黑色风衣,薄唇叼着一根烟,烟雾笼罩他雕刻般的立体浓颜,这张脸刻的少一刀多一刀都不够,此刻他脸上无欲无欢,眸底透出无尽寒凉。
他欣赏着哥哥被其他男人蹂躏,让更多人的大手抚摸他每一寸肌肤,覆盖住他的阴阜,蹂躏他小巧浑圆的奶子……像一朵馥郁青涩的玉兰花被人践踏、破损,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体。
秦颓秋吐出一口烟雾,烟圈打转浮旋在半空中,辛辣的香烟刺激着他的味蕾,他眯起眼睛,把烟夹在双指间,他背过身出了门。
纹身师纹完最后一笔时,阮宁已经痛的咬破嘴唇,冷汗涔涔而下,雷子和阿越松开他的腿,他们俩都因为久站血液不通了,一直活动筋骨,阮宁的双腿却怎么也并不上,还是保持以前那个姿势,如同任人摆布的破布玩偶,眼神空洞麻木。
纹身师出门时正好碰见秦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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