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婆做饭/未婚妻出场/宠老婆的疯批(1 / 3)
秦颓秋又做了同一个梦。
梦见高中时期的二三事。
每一层的走廊上,“三好学生”榜单里都有阮宁的照片,分明是一张小巧的面孔,五官却占据了整张脸,嘴唇红润小巧,笑时勾起的弧度宛如弯弯月牙。
在阮宁还没认出他来时,每当他看见阮宁和别人谈笑时,他都会嫉妒地发狂。他甚至想强奸他,把他压在主席台上奸他的屄,让他的泪水打湿话筒,让全校唾弃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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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们就是生死鸳鸯……
但他没有,他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用刀子割坏阮宁的照片,从他的头颅到下巴,狠狠地刮出一道伤痕。
校长也一次又一次地寻找这个“凶手”,但一直未果。
直到有一天……
阮宁抱着政治书从三楼走下来,这个时候正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安静的像一座坟墓。
焦急迫切的秦颓秋专注于用小刀割破他的照片没有注意到阮宁正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杀了他。
如果不到他,他一定要杀了他。
杀,杀!杀了他。
他双目猩红,心脏剧烈跳动,粗重的呼吸逐渐加速,冷汗像洪水一样从头发流进他愤怒嫉妒的瞳孔里……
“你……在干什么?”
一道柔沙沙的嗓音响起,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秦颓秋猛地扭过头。
阮宁被他吓地连忙后退。
恐惧。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长的的确是人类的模样,可他的眼神和行为,都像丛林中孤独凶猛的野兽一样,带着他们的野性和疯狂,仿佛下一刻就能把他连骨头带肉的咽下去。
“小秋?”
然而当他认出他的脸后,他只剩下了诧异。
“你也在这里上学吗?”
被当场指认出来的秦颓秋简直无地自容。
他设想过很多次两人见面他要说什么。他以为他会拿刀子捅死他,或者扒了他的裤子吸允他的处子逼,也可能强吻他。
但他只是扔下刀子就落荒而逃。
仅仅被阮宁那双狭长风情的桃花眼轻瞥一眼,他就知道自己已经输了。
无地自容,真真正正的无地自容。
剩下阮宁一个人一头雾水。他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壁画,汗毛都立起来了。
一道道的刀痕又细又密,他的每寸肌肤都被划的渣都不剩。
秦颓秋从噩梦里惊醒。
阮宁正躺在他身边熟睡。
他双手捂住脸颊,任由冷汗涔涔而下。那段晦暗死寂的时光里,他被凌辱、被暴力对待,他被极端的爱恨包裹,分不清黑白。
如果没有阮宁的陪伴,他已经死在那个绝望的夏天。
秦颓秋给阮宁盖好被褥,吻了吻他紧闭的双眸。
四点半,他准时起床做饭。
阮宁早晨喜欢清淡的,中午喜欢吃肉,晚上必须吃辣。
熬粥需得用小火慢炖三个小时才会软糯可口,一口下去还在口腔里回香良久。洗干净的咸菜切成丝,一丝丝的又细长又长,再撒上香油、味精、醋、脆黄瓜、小葱。
单吃这些是不能给阮宁补充营养的。
他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下锅倒油,煎至两面金黄冒油。阮宁不喜欢糖心蛋,他特意把蛋黄煎成全熟。煎完鸡蛋又煎了两片培根。
最后取出新鲜的生蔬菜,将鸡蛋、培根卷起。
他拿出笔记本,仔细研究自己给阮宁制定的食谱,发现家里缺了甜瓜和草莓。
于是他下楼开车去的超市,早晨的超市大爷大妈都急着抢购,他一贯讨厌喧闹,可水果都是新鲜的。
买来的水果他仔仔细细地清洗五六遍,最后摆在果然里,切开的甜瓜片在最里层,粉嫩草莓在外面围成一圈。
看了眼时间,七点二十。
他又去浴室,给阮宁挤好牙膏,接上水,换了副新毛巾。
最后去阳台取下昨天刚给他洗的衣服。用熨斗细心烫平,看不见一丝褶皱。
连袜子都烫的又直又平。
做好一切,他推开门,看着还在睡懒觉的阮宁,他心里一股暖意。
“老婆。起床了。”
秦颓秋把他的被子掀开一角,露出来那张睡意朦胧的红扑扑的小脸蛋。
“唔。”阮宁睁开眼,“你又起这么早呀。”
“不给小懒猫做饭,小懒猫吃什么?”
阮宁顺势亲了亲他的鼻子,随口一叫:“谢谢主人。”这刚睡醒的嗓子又甜又腻,还带着一丝哑。
简直要了他的命。
秦颓秋的血液“轰”的一下子上来了。
阮宁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趁着秦颓秋不注意火速跑出去了。
秦颓秋无奈地笑了,拿着衣服追出去,“不嫌冷啊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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