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它顺从了情潮却也需要牵引与支撑(2 / 3)
笑了,气息如平常那般懒散,将嘶嘶的脸蛋拨过来,吻在了一块。
皮肤冰凉,内里极热,小火炉一样的口腔还很敏感,一被舌头舔弄就哼哼唧唧的叫,小猫叫春似的,煽动着季炆昱的情欲。
肉棒憋得发疼,急需宣泄的入口,却只能靠嘶嘶的腿交缓解,淫虐肉乎乎的腿肉,用柱身摩擦湿透的肉屄,磨着磨着被浇了一汩热汁。
“呜……不能再弄……”
嘶嘶两腿夹紧,承受着后方冲撞,小鸡巴摇晃着,悬着一滴淫水乱甩。
“是不是又尿了?”季炆昱捏它的阴茎,指腹刮蹭龟头。
“没有,不知道……难受。”
带有哭腔的呻吟,将季炆昱的理性一点一点逼走,他在嘶嘶耳边呵着热气,恍然笑道:“那就是小逼发骚了,它想被搞,想让鸡巴操到你的逼里。”
肉唇已朝两边翻开,仿佛被阳光炙烤的冰块,夹不住粗硬阳具,在淅淅沥沥的滴水。
应该觉得脏,该立刻去洗干净,这是埋在灵魂深处的指令,此时第一次违抗无视,鬼在忧惶的同时,竟产生前所未有的痛快。
它顺从了欲火情潮,却也需要牵引与支撑。“昱!昱!”
人类的体温传递而来,将鬼拥紧,从惘然若迷中带离。“别怕,我在这。”
重拾自信并不困难,只需用更多的善意赞美,来掩盖糟糕的前尘影事,然后让嘶嘶完全信赖的交付,沉浸在被宠爱的怀抱。
但这种温柔不会存在太久,因为它在陪伴中获得的笑容,都会在性爱中被季炆昱诸数回收。
水声停止时,不多不少恰好十分钟。
季炆昱的视线从屏幕转移,看到厕所门仍处于关闭状态,紧接着,有颗头颅突然穿门而过,抖开额前碎发,露着一双黑溜眼睛看来。
砰一声,茶几被撞得移位,眨眼的功夫身边多了个鬼影。
“昱!疼……昱疼!”
季炆昱捂着胳膊闷哼,他磕着了旧伤,脸上还挂着骇惧之色。“当然疼了!你又要吓死我是不是?”
堪比恐怖电影情节的场景,隔着屏幕看是一回事,亲身面对又是另一种冲击,胆子再大都要被吓到肉颤。
温存结束后,季炆昱故意不让嘶嘶清理,拖了再拖,最后只给了十分钟,超过时间就要进去抓它,鬼也有侥幸心理,还想再洗一会,岂料只是悄悄打探一眼,就猝不及防对了视线。
“唔……”罪魁祸首嘟着嘴巴挨训。
季炆昱捏它的脸蛋,连生气都略显宠溺。“小捣蛋,你真要折磨死我了。”
如果是往常,鬼一定会嬉皮笑脸的撒娇,这次却哭丧着脸,好半天默不作声,眼泪扑簌簌落下。
“怎么哭鼻子了?”季炆昱有点吃惊,想捧起嘶嘶的脸查看,却反被抱住了胳膊。
他左肘的旧疤至少二十厘米长,似乎曾经处理的不够精细,加之刚才被撞得蹭破皮,泛起了滴血般的红,模样挺狰狞,也十分丑陋。
季炆昱知道鬼误会了,忙说明原因。“这是我小时候弄的,不怪你,没事的别哭了。”
解释没起作用,嘶嘶跪坐在地毯上,一脸内疚的给季炆昱揉胳膊,好似疼在了自己身上,泪眼汪汪地呼了几口气。“昱疼吗?”
过去了太久,所有记忆都在模糊,疼痛自然也不复存在,但此时忽听这句关切,季炆昱的心脏无故刺痛,伤口仿佛再度撕裂,灼痛感骤升,阴暗浪潮在脑中翻搅,他觉得自己即将被吞没,却忽然涌来冰凉。
嘶嘶的嘴唇贴住了疤痕,一寸一寸落下亲吻。“不疼了,不疼了。”
季炆昱微怔,手臂开始颤动,胸腔里仿佛被塞入一团棉花,做了他的船只,将他从浪潮中解救。
大腿上压了个软屁股,鬼靠在季炆昱怀里抽噎,哭得鼻头红红。
“嘶嘶真好。”季炆昱蹭着它的发顶,唇边噙笑,却眼底寡欢。“要听我羞耻的童年经历吗?”
人并非生来讨喜,也不会天生就懂得圆滑。
季炆昱在十岁之前性子很野,人畏狗怕,连父母都对他避之不及。
转变发生在一次落水事件,那时的江边水位较低,经常有孩子放学去玩沙。
意外发生的突然,等男孩在水中挣扎着哭喊,附近的小伙伴才反应过来,却每个都吓得腿软啜泣,只有季炆昱挺身相救,表现出和年龄不相符的冷静。
父母起初不信,唯恐是麻烦上身,也从来不知道季炆昱会游泳,直到对方家里登门酬谢,他们才惊觉儿子的天赋,立刻着手安排转校事宜,花重金打点知名教练。
强于常人的水性,让季炆昱在初次比赛中崭露头角,一路获奖无数,成为省体校重点培养对象,但天之骄子的光辉仅维持了四年,就因一场车祸陨落。
这场事故导致季炆昱错过竞选,和隔年的全国游泳锦标赛失之交臂,他的左肘伤到了筋骨,也许是当时处理偏误,还留下不可逆转的后遗症,可以继续游泳,但也只是比普通人专业一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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