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邻里冲突(2 / 3)
,几根滚烫的手指蹭过阴部,似无心而为,又好像蓄意暗示。
嘶嘶抿紧嘴唇,应该是怕的,却乖乖躺好,甚至还将双腿分开了一些。
伏在上方的男人,胡渣不显邋遢,反而增添了几分深沉魅力,神态病恹恹,双眼危险的眯起,赤裸的强壮上身肌肉结实,附着一层野性十足的薄汗。
幽灵分明没有心跳,嘶嘶却觉得胸腔里打鼓一般狂动,它想起几分钟前在隔壁看到的一幕,一人一鬼激烈起伏,连接的下半身疯狂颠弄,搞得那个醉酒男人哭泣求饶。
嘶嘶忘记了前去的目的,一时在旁边看呆,如果不是感应到季炆昱在唤自己,恐怕它还躲在窗帘后面偷看。
“嘶嘶……”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嘶嘶惊慌瑟缩,随后又红着脸嘟起嘴巴,想让季炆昱亲自己,可他在药效的作用中头昏眼晕,立刻倒在一旁昏睡了过去。
嘶嘶侧过身,悄悄亲了季炆昱一口,忽然感觉腿间湿哒哒的,才意识到穴里出了水,它脸色一变,脑中响起了一道声音。
“脏,保持干净,太乱了,很恶心,不觉得脏吗?”
冷漠地斥责,如梦魇般周而复始,即使它化作鬼魂也要跟进地狱。
鬼哆嗦着要下床,却突然被抱住腰身拖回去,季炆昱的手脚同时缠上来,没有苏醒,蹭着它的肩窝呓语。
“陪我,待在身边……嘶嘶。”
真实存在的低沉男声,让鬼奇迹般地冷静下来,它慢慢回拥季炆昱,借由人类的炙热体温,来暖化自己的冰冷灵魂。
季炆昱体质挺好,除了这次,只在童年时生过一场大病,是十四岁那年的车祸,左肘受伤最严重,缝针后连续高烧了数日。
父亲不分昼夜的守在病房,母亲更是焦心到以泪洗面,然而时过境迁,一切都如泡影消散。
都说人在生病时,心灵会处于很脆弱的阶段,季炆昱昨晚梦到了父母,那点可怜的亲情,在光怪陆离的梦里转了一圈,到梦醒时还揪着他的心脏。
近半年来,这是季炆昱第无数次尝试联络,但结果仍旧不变,父母换了电话和微信,就连曾经那些亲戚也冷眼相待,要不将他删除,要不就对他置之不理。
落地窗难得投入一束阳光,鬼从后方飘来,悄声无息攀住季炆昱的肩膀。
“昱……不开心?”
季炆昱等了一会,地面依然只有自己的影子,他扯出笑容。“你亲我一下,我就开心了。”
“可是,早上已经亲亲了。”嘶嘶一脸为难,将手里的药片递过去。“先吃。”
昨晚没精力深究,季炆昱此时才感到奇怪。“哪来的药?”
嘶嘶天真地回答:“楼上没有人,抽屉里好多。”
季炆昱稍作思索,将包装盒拿来一看,竟发现这药早过了保质期。
毫无自知的鬼还在催促。“昱,快吃,吃了就不难受啦。”
“吃个屁!”季炆昱气笑了,扛起它扔进沙发挠痒痒。“过期快一年了还给我吃,你想谋杀亲夫啊?”
嘶嘶很敏感,缩着肩膀边笑边躲,好一会才迟钝的反应过来,摸季炆昱的喉结。“可是昨天吃了,坏了!”
季炆昱倒霉了那么多次,早已放平了心态,经过一晚上都没发生风险,也算是命大。
但他不会放过戏弄的机会,握住嘶嘶的手在脸颊轻蹭,虚弱道:“嘴巴好干,如果嘶嘶能舔一舔,应该就没事了。”
嘶嘶愿意安慰他,粉嫩的小舌尖探出来,压在热烘烘的唇瓣上乱舔。
季炆昱没能及时反应,让那截舌头躲了回去,他食髓知味,近距离凝视那双透黑眼珠。“谢谢嘶嘶,如果嘶嘶叫我一声老公,我好像立刻就能痊愈。”
鬼也不是好骗的,唔了一声,移开眼神装没听到。
季炆昱脸皮厚,蹭着嘶嘶的肩窝。“那我叫嘶嘶老公,老公我好寂寞,老公怎么不理我呢?”
脖子痒痒的,嘶嘶缩成一团憨笑,它似乎有羞耻心,却好像不懂怎么隐藏,张嘴咬住季炆昱的下巴,不嫌胡渣刺舌头,红着脸又亲又咬。
一早晨在嬉闹中结束,季炆昱下午还要去工地,这种临时活本就不稳定,老师傅自作主张放他半天休息,已经够讲情面。
走出公寓,季炆昱驻足回眸,破损的伸缩门边伫立着鬼影,浅淡黑雾绕着奶黄睡衣漂浮,即便在大白天看来也诡异渗人,可那张脸稚嫩乖巧,齐刘海下的双眼不舍凝望。
太可爱了,季炆昱恨不得立刻奔回去,他掐着时间又对望了一会,很不正经的给了个飞吻,才朝着车站跑去。
工地的活不轻松,但对季炆昱来说,相当于另一种方式的健身,热汗出了一层又一层,反倒消除了因病而起的酸痛和疲态。
有时候他会产生错觉,自己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每日奔波于事业,只是档次落差太大,且多了一只常伴左右的鬼魂。
对目前这种状态,季炆昱当然不会觉得满足,却发自内心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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