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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柴烈火(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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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领正好才肯作罢。

商骊也不阻拦他,就只是支着头别有深意地看着他,见他终于把衣服理的整整齐齐,他抬起头时已经恢复了往常轻轻冷冷的模样。

“真的要走吗?”商骊在他抬脚时曼声问,话音里几乎要飞出小钩子。

像是远古海妖魅惑人心一样蛊惑着单纯的少年,他幽绿色的眸子里荡着的深邃笑意能将人溺在其中,像是沼泽一样,将人心甘情愿地拖入深渊,挣扎不得,最终被深渊吞噬。

荆珣回过头,心里有一角正在塌方沉陷,慢慢沉没进这片黑狭的海,悄无声息的,就这样溺毙了。

或许是出于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又或许是出于逆反心理。

反正在那一刻荆珣也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主意向商骊慢慢走去,抱住他的腰,将软糯的脸颊轻轻贴在商骊赤裸的胸肌上。

他从生下来伊始,就像是被压抑在无形的笼子里,走到哪里父母都无比忧心,仿佛这个生来就与常人有异的孩子得比别的孩子养的更精细些才能安然无恙的长大,得处处呵护着、操心着,事事他们都要亲力亲为,生怕一个不查这个孩子就会磕碰着。

殊不知这样的行径只会时时提醒着荆珣,他不是一个正常人。

就算穿上衣服,体体面面的站在人群里,还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别人隔开,像是一道枷锁困住了他,无论他怎么努力,都融不进正常人的那个圈子。

小时候是裙子和四驱赛车,再后来就是当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他七岁的时候将自己关进房间里,反锁了房门,闷在衣柜里偷偷抹眼泪,父母在门外焦急的拍着门。

他那在外做研究,声名鹊起的父亲彼时拉住了他母亲的手,停下了拍门的动作,哑着嗓子在门外轻轻喊着他的乳名,“幺幺要是不想见爸爸妈妈的话,爸爸妈妈不会进你的房间的,爸爸就在门外和你谈,好不好。”

母亲擦掉眼角的泪,无声的哽咽,他的父亲握着母亲的手,边安抚妻子边顾慰年幼的儿子,“爸爸不知道幺幺今天受了什么委屈,生气到不见爸爸妈妈。爸爸听幼稚园的老师说幺幺今天在园里和小朋友打架了,能告诉爸爸原因吗。”

屋内屋外俱静,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小孩吸鼻涕的声音,父亲此刻轻轻敲了敲门,“爸爸妈妈都很担心你,能不能告诉爸爸怎么了。”他顿了顿,仍是一片阒静,又道“如果不想说也可以,但你回来还没吃过晚饭,妈妈很担心幺幺,她一直在哭,幺幺能不能出来安慰一下妈妈。”

过了良久,母亲含着泪眼看着丈夫,丈夫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终于听到门锁被拧动的声音,小孩慢慢走出来,母亲看到荆珣哭的发红的脸,立即蹲下来将他抱在怀里,手掌摩挲着小孩的背给他顺气,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无声地淌。

小孩睁着哭得发红的眼皮,肉肉的手掌抚上妈妈的眼睛,糯着嗓音,“妈妈不要哭了。”

母亲更加遏制不住,眼泪簌簌而下。

“妈妈真的很担心幺幺,下次不要再吓妈妈了好吗。”母亲带着哽咽,看着年幼的儿子。

父亲蹲下来将母子都搂紧怀里,无声地撑着这个家。

但就是这这样,在荆珣八岁那年,他的母亲怀孕了。

他九岁的时候,妈妈生下了一个弟弟。

再后来啊,渐渐的,荆珣与父母的关系愈来愈远,在他上高中时一度降到冰点。

他不喜欢被禁锢,他想要自由。

所以,当他走向商骊的时候,心里却在想,商骊看着什么都有,矜贵的身世,交心的朋友,拔尖的成绩,和他企及不上、渴慕已久的自由肆意。

商骊之于他,更像是一味药引,商骊身上的那种看似颓靡却又嚣张肆意的姿态深深吸引着他,他几乎是沉迷于这样恣意的人。

少年人干柴烈火,一阵惊天动地。

敞着巨大的落地窗的窗帘,昏黄的阳光照在室内,气温稍稍降下来了,但屋内的两人情绪高涨如火。

荆珣半跪在床上,袒露出平坦的胸腹,唯独胸前两点两点娇艳含蕊,在白皙的肌肤上生光,引人不由得探头下去一尝。

所以商骊就这么做了。

当荆珣脱掉撩起自己的衣服,嘴角咬着上衣下摆,嫣红的嘴唇抿在棉白的T恤上,半睁着含情的眼,水汽渐渐从眼睛里漫出来,莹莹的水光坠在眼角,像是点点星光撒在玉白的脸上,使得他整个人都熠熠生辉起来。

商骊喘着粗气。几乎是立刻就硬了,胀痛的阴茎高高翘起,在灰质运动长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胯间立起的一根抵着内裤,在看不见的地方,饱满莹润的龟头渗出清液。

都说灰色最显,此刻仿佛是得到了印证。那蓬勃的一根简直直接可以去床上杀人了。

舌尖卷着乳头来回逗弄,还非要抵着奶孔往里钻,仿佛这样就可以压榨出奶水来。牙齿轻轻抵着奶肉,整个一团被含吮在嘴里。

商骊把着荆珣光裸纤细的腰线,轻轻丈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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