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 夫妻太子殿下城楼/届时明儿会给王爷一个答复(2 / 3)
,面带坦然,当堂朗声,令上官明如五雷轰顶,“本殿要的,就是你离开长安皇叔,因为长安皇叔是本殿的人。我爱他。”
“你,你爱他?”上官明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之间百感交集,惊怕,嫉妒,不安,憎恶,甚至还有几分同情之意。
“不错,我爱他。”厉玄转过身来,直直看着他,目光冰冷,“从八岁起,本殿便认定了他。皇叔是天底下最温柔、最有趣、最真诚待我之人,他最疼爱的人便是本殿。皇叔满腹诗书,恃才傲物,从不将世俗陈腐伦理放在眼内。曾经的我,只能在他身后追赶着,如今本殿贵为太子,眼看着即将把江山纳入掌中,是全天下最了不起的人。只有本殿能配得起长安,你若是执意要插足其中,本殿便只能将你除去。”
上官明一时竟不知该先大哭还是大笑,犹豫片刻,才勉强笑着道:“殿下深情令人动容,但情爱之事,无法强人所难,不如殿下亲自向王爷道出实情,王爷定会给殿下一个答复。”
厉玄看着他,眼中却闪过讥讽与不屑,“你是不是觉得,皇叔这辈子是爱定了你?若本殿将与你有关的所有真相都告诉皇叔,只怕皇叔会恨不得手刃你这个妖孽,以解心头之恨呢。”
“真相?什么真相?”上官明仍维持着体面微笑,目睹着厉玄步步逼近,直走到自己跟前。
“真相就是,你已无法再生育了。”厉玄将一句如冰霜般无情寒冷的话语,直接甩到了他面上,“先前的两次滑胎,已注定了你的命运。”
上官明的双眸霎时瞪大,呼吸停滞,心脏跳动如同快要炸裂。他丧失了所有自持之力,任由厉玄将他逼到角落,又在他耳边落下更多残忍的话语。
那些事实,那些被上官明苦苦掩埋多时的罪恶,那些他本以为全天下无人会察觉的行径,从厉玄的口中,一一轻巧而出。
上官明滑倒在地,浑身颤抖,双眸泛红,泪圈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倔强着未有掉落,“你……你怎么会知道?”
“本殿自有手段,将你查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本殿还知道,长安皇叔饱受丧子之痛,如今最想要的就是一个亲生孩儿,而你,给不了他。”厉玄后退一步,轻蔑地俯视着他,“但本殿可以,哪怕无法将皇叔封为本殿未来的皇后,最起码,本殿既愿意庇护皇叔的孩子,也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你,你真的爱他……”没想到最不曾料到是威胁的人,才是最大的威胁,然片刻之后,上官明仍是含泪笑了起来,“但长安爱的是我,他爱的是我,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人!你的这些手段,全部都是白费功夫。为了长安,我愿意做任何事。”
“你当真愿意做任何事吗?”厉玄冷笑两声,“好,你若是不肯离开皇叔,本殿便治他谋反之罪。”
“……谋反?你口口声声说爱他,却想着要诬陷他,置他于死地?”上官明如梦初醒一般抬头看他,已全然不认得这个在他跟前多年,曾笑着唤他“上官哥哥”的孩子。
“对,本殿就是要置他于死地,我厉玄得不到的东西,哪怕是从这世间湮灭,也不会让任何人得到!而且全都是拜你所赐,”厉玄面上毫无愧意,还目露责怪,斜看着上官明,“你不是很爱他吗?为了一己私欲,却宁愿看着他死也不放手?你究竟是爱他,还是纯粹想霸占他?”
“你少在这里砌词狡辩,我与长安之间的情谊,天地可证,当今世上,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哪怕是死,我们也会死在一起!”上官明朝前几步,想要冲到他面前去,却被一旁的太子亲卫及时拦下,双手被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长安爱的是我,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弃我的!”
厉玄死死地盯着他,少顷,勾起嘴角,眼中却毫无笑意,“那便如你所愿,本殿会将你的所有恶行,所有罪状,一五一十地告诉皇叔。只要他知道一切,你必输无疑。”
说罢,厉玄拂袖而去。那两个侍卫骤然松手,任由上官明扑倒在地,而后随主离去。
“长安,长安不会放弃我的……”上官明在地面上蜷缩起来,双臂紧紧抱着自己的膝头,失神了一般地自言自语着,“长安,爱我,他爱我……”
门栏外,穿着整齐的学生们面面相觑,不时朝里张望着,却无人进来扶他一把。
十日后,厉长安的车马行至宫门处,却被拦了下来,不准进宫。
“怎么了?”厉长安认出了领头的带刀侍卫,分明是苍峦殿的人,“你们殿下呢?”
“王爷,太子殿下有情。”那些侍卫虽一身戎装,却对他毕恭毕敬,将厉长安领到了城楼之中的小厅内。
厉玄已在楼中等候,一见到厉长安便面露笑意,迎了上来,“皇叔可算回来了,一路上可还顺利?”
厉长安心中困惑,连忙问道:“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父皇龙体有恙?还是宫中出了什么变故?”
厉玄面色稍暗,沉声答道:“父皇在三日前旧疾复发,至今时昏时醒,未有好转。但宫中一切安好,有玄儿替父皇操持国事,皇叔应当放心才对。”
一听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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