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 明儿嫁给我/长安我我想射了/答应我我便让你舒服(2 / 2)
读了起来。
厉延乐只是回以轻笑,抬拳掩嘴,又轻咳了几声,缓缓道:“长安多年来与朕心意相通,将这些繁琐事务交到长安手上,朕是再放心不过了。”
“皇兄不是还有玄儿吗?他也到了该出来帮着处理国事的年纪了,”厉长安仍是说着俏皮话,“皇兄若是怕皇嫂闲着寂寞,那便多生几个皇子公主,让她别老护着一个玄儿不放了。”
厉延乐却轻叹了口气,“这种事,朕如今也是有心无力……玄儿大概是唯一一个了。”
听他语气略显忧愁,厉长安放下手中的东西,试探着看向皇帝,“皇兄可是有话要说?”
“当日在康王府,朕曾问过长安,为何不多为自己谋划,你的回答是,不愿让你心爱之人看着你过后宫三千的日子。朕知道,明儿在你心中地位极重,你若话中提及明儿,必定并非托辞,而是真心诚意,所以朕相信你。”厉延乐看着厉长安,话语中不乏疲惫,但仍饱含真切,“如今大业已成,不知你与明儿有何打算?”
“这个……我还未来得及与明儿仔细商量呢,但观他在太学府中工作顺心,如鱼得水,我想,目前明儿应当是满意的。”厉长安话说得有些犹豫,“皇兄在考虑些什么?不妨直言。”
“朕在考虑,以后之事。”厉延乐又叹了口气,“当日朕亦同你提过,哪怕让朕如愿以偿,登上龙椅,也不知道究竟能坐几时。目前来看,怕是应了那一句不祥之言。太平城的水土与朕这一副残躯实在不合,整个太医署,都对朕的老毛病束手无策,也不知还能再熬几次……”
“皇兄不过是龙体不适,导致灰心丧气了吧,这等妄语,可要少说一些!”厉长安连忙握住他的手,轻声安慰,“若是觉得宫里不适合养病,等身子好转了,皇兄再摆驾京郊别院,大不了,臣弟每日往返,替皇兄听取群臣上奏,再去口述给皇兄。”
“这些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厉延乐又咳了起来,好不容易才缓住,“朕要说的不是这些,而是将来的事。人总有一死,皇帝也不例外,若朕上世修为足够天地宽恕,让朕能见到玄儿加冠成家,长大到足以继位,那朕死也瞑目。但若朕走得早了,玄儿还年轻……”
厉长安听着他的话,心中有些明白过来。
“长安,朕是相信你这个唯一的弟弟,相信你和明儿绝无扰乱朝纲、加害亲人之心,才想在此,提前将玄儿托付给你。”厉延乐回握住厉长安的手腕,力道不小,“若朕不在了,玄儿又还未有能力独自肩负天子职责,请你,一定要为他指引明灯。”
“臣弟明白了。皇兄本就不该为此忧心,玄儿是我厉家子孙,我这个小皇叔,多年来将他视为己出,就算皇兄无此要求,臣弟亦绝不会有愧于他,不会有愧于你!”厉长安信誓旦旦地回答,“皇兄,放心吧,皇兄的日子还长着呢,必定能多福多寿,成为千古明君。”
“有长安这句话,朕便安心了。”厉延乐再次与他交掌而握,兄弟情义 ,融在掌中。
月上中天,太学府中,学生已悉数归家,书僮侍从也各自歇息了。这个时分,大抵只有祭酒大人自己会在府中忙碌,有时在为府中藏书编纂目录,或是清点笔墨纸砚库存,偶尔也会在钻研伴读茗茶滋味,力图让莘莘学子能万事顺遂,心无旁骛,一意只读圣贤书。
此刻,宽敞学堂内,却是两具身躯交缠之景。
上官明直接躺在地面上,衣衫尽褪,散落一地,双腿大大敞开,身躯随身上人进出动作而不断晃动着。在他腿间,是同样服饰凌乱的厉长安,正将上官明白皙紧致的大腿朝两侧压去,整个人倒在他怀中,不住朝前摆胯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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