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即便身体十分适应这般欢愉肚子里终究揣了个小家伙(2 / 3)
“啊哈——嗯,呃,不行,我——”上官明浑身发颤,喊声娇软难耐,腹底玉柱猛然抬着,顶端小孔不住翕动,泫然欲泣,却只吐出几滴乳色汁液,“让我,让我射……”
厉长安亦只是一时起了逗弄之心,心里还是极疼爱他,忙将心上人抱起些许,一同跪在床上,反复用阳具去蹭他体内那一小块凸起,又反复摩挲着他玉茎顶端嫩肉,在他耳边不断低念:“好明儿,射吧……”
“呃哈——”上官明的身体轻微扭动着,双腿颤得难以立住,只能靠厉长安从后拥着,他的小腹似有紧绷,腹内孩儿不满动作着,更令他如堕冰火之间,极为难受。他猛夹两腿,幽穴绞得有如抽搐,却始终难以发泄,只有颗颗泪珠不断掉落,“不行,不行!我,唔,呜呜……”
“嘘……”厉长安担心他当真不适起来,将他抱得更紧,伸手托住他累赘圆腹,掌心在腹底揉搓着,又换了角度,用同样已在决堤边缘的阳具去顶弄他穴中软肉。几番尝试后,腹中胎儿被厉长安揉得翻了个身,这才放过已煎熬至极的娘亲。
“呃,啊——”上官明高喊一声,胯下玉茎终于溢出阵阵白精,将他的小腹染白一片。他身后的厉长安亦浑身一震,死咬牙关,将浓稠黏腻的精液灌入他穴中。在射精之后,上官明却依旧小声啜泣着,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猛撸几下,果然又有一波稀薄清液喷流而出,不知究竟是残精还是失禁,潺潺涌出。
“唔——”厉长安将上官明拥在臂间,不急着从他身体里退出,眯眸享受着他仍无序缩动着的后穴,与他一同倒入被铺之中。
上官明却有些瑟缩,抱着肚子喘着,听起来有些难受。厉长安忙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揽在怀中,又吻又哄,替他揉腹捏腰,在他眉眼间不断亲着。
“乖孩子,别闹娘亲,不然娘亲该埋怨爹爹了。”厉长安一边用自己的里衣替他擦拭身体,一边将面颊贴在上官明腹上,小声念叨着。他又抬起头去看上官明,却见对方已经阖起双眼,仍不舒适地皱着脸,但已入睡了。
厉长安无声微笑,凑过去在他额上亲吻一下,让他安静休息。
又过一月,厉长安一直留在宫中,依旧每日陪伴上官明。两人在临月殿与筱宛居中轮流逗留,只赏花观鸟,弹琴写字,谈天说地,优哉游哉。若适逢圣驾摆到,厉长安便到竹屋暂避,等皇帝走了才出来。皇后偶尔也遣人送东西过来,不过是些山珍海味、稀奇补药,有时也有绫罗绸缎,文房四宝。
“是巴不得让整座太平城的人,都知道她心胸广阔,关怀龙裔,有母仪天下之范呢。”上官明是这般笑着对厉长安解释的。
厉长安听了,也是乐不可支,“若皇嫂当真如此看得开,那我便也放心了。都已经给了她一个贤儿了,不然,她还想怎么样?”
“没有哪个做妻子的,不想给自己的夫君开枝散叶,延绵子嗣,更别提是天家的媳妇了。可惜皇后娘娘的身子……也并非她自己的错。”上官明的话中倒是有几分怜悯,一边说着,一边斜斜靠入厉长安怀中。
厉长安当即会意,双手托在他腰后,轻轻捏着僵硬腰脊,给他酸痛不已的肌肉推拿着,“明儿,你就是太过心善了,我看皇嫂这人妒忌心非同小可,你还是得当心些。”
“唔……”上官明舒适地在他怀中轻转身,额角靠在他肩头,“不说那些了。长安哥哥,明儿问你,你希望我们的这个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厉长安搂着他,双手绕到他腹下,轻叠在那不时隐动的肌肤之上,“嗯……我还当真未有想过此事,明儿觉得呢?”
上官明也伸长手臂,与他十指微扣,一同呵护着腰腹,“我觉得……”
“女儿?”“女儿……”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随后相视一笑,额面相碰,皆是眉眼弯弯。
“若是女儿,便是受宠的大公主,日后由我们替她挑选夫婿,必定要选一个真心待她、爱她、宠她的驸马,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上官明轻声说着。
“只要是女儿,便不会被牵扯进夺嫡争斗之中,对皇后也不构成威胁,可以安心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当今天子的掌上明珠。”厉长安也缓缓道,“厉家男儿的日子,我最清楚不过,还是女儿好,永远也毋需经受那些手足相残之事,亦不必被迫肩负不想要的责任。”
“在这深宫之中,便是女儿也免不了受人摆布,大羽百年以来,被送出去和亲的公主还少么?”上官明却又这么说,话音中泛起些许哽咽,“只要生在皇家,就不会有摆脱命运的机会。”
“我们的孩儿会有,”厉长安抱紧了他,将吻落在他的发顶,认真说道,“不论用何种手段,我都必定会确保,我们的孩儿能留在你身边,长大成人,成家立业。明儿莫要再胡思乱想了,太医不是说过了,你要保持心境开朗,心平气和,万万不可日夜忧思。”
“长安……”上官明的不安却一时难以消散,不住往厉长安怀中蹭去,将脸庞埋在他衣间,“就算全天下人都离我而去,你也会在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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