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2 / 2)
后主人拿走了他嘴里的方巾:“回答问题。”
“奴隶把礼物拆了。”严泽这才向上看去,和教皇平静地对视,“现在请主人重新包装。”
教皇根本没理会严泽这般讨巧的回答,而是将方巾猛地按上对方的口鼻,几秒之后才移开:“闻到了吗?你觉得这‘包装’还能用吗?”
严泽被憋得口鼻发红,粗喘着回答:“闻到了,是只有您才能让奴发出的味道。”
在国外漂泊多年的教皇怎么也想不到,一句普通的骚话居然能让严泽说得这般冠冕堂皇。
他属实忘了严泽的专业,在文字游戏上面他只有甘拜下风,不过这并不说明他不会在其他地方把这笔账找回来。
“贱奴,你跪错地方了。”教皇突然道。
只见严泽身体一紧,下意识看向自己的主心骨。他主人飞了一记眼刀到他面前的椅子上:“给你十秒钟,坐在上面去。”
严泽迅速照做。
双手背到椅背的一瞬间,就被教皇不知道从哪里便出来的手铐束缚。还不光是手,他主人又取了一条麻绳。从严泽的肩膀开始,上腹、腰间、大腿、膝窝、小腿、脚踝,依次环绕,将严泽和椅子完全绑在了一起。
如此一来,他全身上下每一处都被展示在了主人面前。无论主人要做什么,他都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他的视线也被主人夺去,黑色眼罩覆盖下的双眼正紧张得微微颤动。
这次的礼物“包装”得很是精美。
教皇立在一旁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亮点根本不是奴隶足够漂亮的身体线条和自己捆绑出的样式,而是他奴隶这具敏感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之间已经给出了反馈。
皮肤泛红,阴茎勃起,乳尖挺立,喉结也因为身体主人吞咽口水而上下颤动。
严泽虽被称为这具身体的主人,而眼下这具身体给出的所有反应,都是源自这具身体的所有人。
“上次没见你反应这么大。”教皇的声音侧方传来,严泽下意识循着音源转过头去,却又听主人说,“这次又带什么诚意来的?”
这一次,教皇的声音竟是从反方向传来。
人在失去视觉时,安全感也会急剧下跌。严泽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他试探着呼唤:“主人?”
“我在。”教皇的手及时按住了严泽的肩膀,仿若一颗定心丸,严泽立刻平静下来,如实回答主人刚刚的问题:“请饶恕贱奴这次没来及准备诚意。”
“但是主人……”严泽偏过头用鼻尖小狗似的蹭了蹭教皇的小臂,说,“自上次和您分开之后,奴就再没射过。”
“为什么?”教皇问。
“因为贱奴没有主人,根本射不出。”
常言总道逼迫禁欲者放荡的成就感无可比拟。而教皇严泽两人在圈子里浸淫多年,此刻坦荡直言显然更对他们脾气。
干柴烈火,严泽这句话更是泼了桶汽油上去。
“那好。”教皇放下手里的散鞭,取过润滑油淋上严泽勃起的下身,随手用手握住,“我让你射。”
那条方巾最后还是进到了严泽嘴里——原因是他主人说,想射精就不要出声。
男人最懂男人的敏感处。加之严泽又禁欲许久,替他手淫的又是他的主人。虽然他看不到主人的手是如何动作,却被他主人娴熟的技巧驯服。
手掌抵住马眼摩挲一阵,复又握着柱身上下撸动。指甲时而沿着盘虬的阴茎描画,时而掐着龟头。
严泽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被方巾过滤过的呻吟声听到耳朵里像是遭到了强暴。
的确是强制。
被强制高潮。
严泽很快到达了高潮,浓精喷薄而出,他主人却依旧没有停止动作。而是变本加厉,继续挑逗他的龟头。
透顶的快感逐渐被痛感取代,他挣扎着想躲,却因为麻绳和手铐的束缚根本躲不掉。教皇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呻吟声似乎已经变成了呜咽。
眼罩也不知道是被泪水还是汗水濡湿。
他以为他射不出来的,他的主人却用事实告诉他,射得出。
射不出精,还射不出尿嘛。
这场游戏终于走向尾声,严泽重新被允许开口说话,但是大脑缺氧,他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只得怔怔地看着教皇,喘了许久才道:“对不起,把您的手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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