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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阴差阳错白给的故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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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想看一些白嫖事件

想看那温润如玉的美人哭起来,欲求不满地自己安抚自己,水流的多的不得了,最好美人还有个小徒弟,长的好生俊俏,是个自小扔在山门下没人要的,美人心善便是把人抱回来,收做自己的徒弟。

那仙人身子有异,与旁人不同,这事本没多少人知道,他自己也不放在心上,可后来有人贪恋那仙人柔情,竟鬼迷心窍给他下了药,叫他睡过去,将身下那处好生调教,足叫百炼钢也化作绕指柔,把他淫窍挖了开,半睡半醒的昏沉,被人碰一碰便出水,惊喘着叫出来,脸红心跳的呻吟。

无人知晓那漫漫长夜,平素里衣衫严整,笑意温文的仙君,夜里竟是这般的好风姿。仙君夜里便开始时常做梦,梦见置身温泉水暖里,“热,好热,”仙君蹙眉,翻来覆去的不安稳,原是那歹人拿毛笔蘸了媚药在仙君周身涂抹,药劲儿蔓上来,骨筋酥软淫痒渗进骨子里,磨人的紧。

那歹人细细品鉴这般好景色,待得看足了那雪中红梅梅芯吐水,才大发慈悲地取了那仙君平素里惯用的剑,剑鞘触手生温,花纹虽不繁多却也别有一番意境,像极仙君这人的为人。

那人拉开仙君的双腿,却是不顾那蕊芯吐水,直往后庭而去,猛地捅进去。那处也早已动了情,湿润却太过紧致,游龙入小巷,倒是苦极了承受的人。

仙君梦里温泉水暖,水汽氤氲,却是不知为何洗的心神疲惫,忽地又有一条大蛇自水底钻出,往自己腿间而去,“不,不要,嗯,”仙君被那大蛇顶到空中,险些背过气去,那大蛇孽根插在后穴处,满胀的连口气也吸不得,那玉似的人神色恍惚,抚上小腹,竟恍惚忆起那十月怀胎的妇人。

那大蛇于空中游蹿,仙君被颠的只觉命要去半条,蛇身光滑的怎生都抓不住,抵在花穴那处的鳞片却分外磨人。

那玉似的人被镀上媚色,那歹人眼瞧仙君难挨喘息,将那早早备好的粗糙兽皮往仙君花穴里塞,九浅一深地捅进去,又以灵力催动仙剑让其不住震颤,直玩的晨光初升,才放了人歇息。如此周而复始,将那仙君玩出一身媚骨淫靡,日日难捱的紧,莫说是寻常衣物贴身,便是轻罗软缎,碰一碰肌肤也要出水,日日梦境里被玩弄,醒来淫水湿了半边床榻,微微的喘,眸中失神。

后来仙君迫不得已拿了物什疏解,与那梦境里一般的场景,温泉水暖,如玉的仙人,一寸一寸地把那墨玉吞吃进去,腰肢如蒲柳,说不出的醉人。

却独独没想到这调教的再好不过的玉人,便宜了那仙君的小徒弟。小徒弟下山回来,欢欢喜喜的去拜见自己的师尊,却是正撞上歹人肮脏手段要凌辱自己师尊。小徒弟哪里肯依,当即祭出法宝要将人擒下,招招要命的打法,那人终是不敌露出半分破绽,被小徒弟一举斩在剑下。

谁料最后却是一时不察,那歹人拼着最后一口气给小徒弟下了药,歹毒心肠诅咒,要看这师门好大一场笑话。小徒弟要走,却听见那平素温润如玉的人儿低低啜泣,药劲儿在经脉里翻腾,小徒儿涨红了脸跌跌撞撞去号师尊的脉,他此刻才明了那歹人恶毒心思。

他给自己下的竟不是药,而是蛊,与师尊身体里的蛊原是一对儿。今夜自己若是硬撑着要走,那仙君解不得蛊,此后便修为尽散,前尘往事皆忘,成那炉鼎之身,日日受情欲煎熬,沦为废人。

歹毒之至的心思,恶毒之至的人,那俊俏小郎君,与他那玉似的师尊,第一次便是这般稀里糊涂成了事。那是把他从山门下抱回来的恩人,是养他教他几十载的师尊,他将师尊比做孔圣人。开始是百般不愿,忍到最后一刻情潮烧满身,任尔神仙也要下凡尘。把人翻来覆去地压在身下做,欲望遮眼,把仙君嫣红唇色吻,一败涂地床榻间贪欢白昼复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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