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跪在笼中被当做不听话的母狗羞辱/开办公室地(1 / 2)
下属很快将雪茄拿来,随之带来的还有一份厚厚的档案袋。霍晨威接过档案袋并没有当时就打开,而是随手放在桌上。
“大哥出去度假前特嘱咐我说冯爷来了要拿最好的雪茄招待,这是今年最新出的限量款,您看看味道如何。”
霍晨威一边说着一边从雪茄盒中拿出一根雪茄,剪开封口递给冯宇。冯宇受宠若惊的接过递来的雪茄,在霍晨威要给他点着时及时拦下了打火机接过去自己点上。
“霍老弟眼光高,能入得了眼的肯定都是上品,只抽上一口就知道是好东西。”
冯宇故意放低了身段,把马屁拍的这么好,霍晨威倒也乐意以笑脸作陪,只是免不了要奚落人几句。
“冯爷眼睛看好东西这么毒,怎么看人就那么差?那条子在身边那么久都没察觉到,被砸了场子不说,还差点把自己也搭进去,这么大的仇还能给他个痛快冯爷也是够心善的啊。”
面对奚落冯宇只能全盘接下,说不出什么反驳词句。他老了,在一些事上分不出心力,手底下的人又大多办事不力的废物,出了问题被查封几家赌场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只是没想到那条子搜集了他太多证据,明知难逃一死还要把情报送出去,也多亏有霍晨威出手帮忙把那些证据给截下,才免他上法庭被判刑的下场。
“这人老了啊就想着能闲一点就闲一点,不像霍老弟这样有精力能够去养宠物。听这声应该是只公狗,发情了?”
见讲话题转到宋曜身上霍晨威多少有些不悦,聊天期间宋曜一直发出不知意义的闷叫,那痛苦难忍的声响听了真是让他心疼。
“是个没调教好的小母狗,性子烈着呢,关笼子里也不听话”
正说这话霍晨威像不满那吵人的叫唤声,用力敲了敲笼子,恶狠狠地命令道:“别叫了!吵的人心烦!”
在栏杆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宋曜像是受惊的小猫一般,惊慌失措的呜咽躲避。深入喉咙的假阳具口塞剥夺了他合上嘴的权利,让他只能在快感折磨中不停的发出下流的声音。每当他想忍住呻吟,体内无休止运作的玩具就会逼着他叫出声,一次又一次的反复侵蚀着他在药物影响下,既脆弱又敏感的神经,让他快要到达崩溃的边缘。
深插入尿道中的细小跳蛋更像个钝刀一般,仔细切磨着内里每一处黏膜,在他强烈的尿意中增加更多的负担,他真的好想去排尿啊……
霍晨威敲了几下听着笼里声音逐渐变小多少有些担心,掀开黑布一角,隐隐约约的露出人隐藏在黑暗之中不真实的身体,去观察宋曜的状况。
宋曜在锁链的拘束下做着标准的跪着,老老实实忍受着小玩具对他的侵犯。每一寸紧实的肌肉都在震动中颤栗发抖,白皙的肌肤不知在何时开始泛出了淡淡的粉红色,又在淋漓的香汗中被浸泡得带了层透亮的水光。
那根秀气的阴茎在尿道跳蛋的刺激下正精神抖擞的勃起,随着不时收紧的小腹而上下摆动着。宋曜从昨天中午放过一次尿后就再没被允许释放过,此刻膀胱里一定充满了足量的尿液。
“放尿的点钟还早着呢,再怎么难受叫唤不到时间也不会让你去尿。闭上嘴,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错误,等反省好了才带你去尿,知道吗?”
“唔……”
宋曜变得麻木混沌的大脑只会对霍晨威的话言听计从,霍晨威要他怎样做他就怎样做,也只有听话才能给自己少找些苦痛折磨。
听见宋曜有所回应,霍晨威这才放下黑布,挡住冯宇不停向内窥视的目光。
见霍晨威如此在意,冯宇对关在笼里的男人产生了极强的好奇心。霍晨威从投诚于衔尾蛇后行事作风以狠辣出名,对待那些叛徒卧底更是从不手下留情。他很意外这条子在被抓后还有活命的机会,他甚至想看一看这人到底长了什么倾世容颜,才能让道上心狠至极的血菩提“大发善心”留他一条狗命不说,还时时刻刻的宣誓着主权,不肯给他一丝一毫观赏的机会。
“小母狗没规矩,不听话就要多调教惩罚才是,尤其是警犬更要打一打才能学乖。霍老弟这样可是调教不出乖狗狗的,不如把他交给我,我让专门训狗师仔细调教调教他,等调教好了再给你送回来如何?”
霍晨威不是傻子,他听得出这老色鬼打起了宋曜的主意。宋曜是属于他的,在他手里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更何况他也不需要宋曜像那些只知道发情取悦主人的性畜那般下贱淫荡,交给调教师训练调教只会影响他的计划。不过为了不“辜负”冯宇的好意,他还是象征性的问了问宋曜。
“你确实是需要接受更全面的调教才能变成乖巧听话的母狗,你要不要跟冯爷走,等彻底变乖了再回来?”
纵使宋曜分不出心去听仔细那两人的对话内容,但他还是能够听清霍晨威发出的询问。他不是没从那些地下性娱乐场所中解救过被调教成性奴的失足少女少年们,那一双双麻木失神的眼睛里只有对性的渴望。他清楚霍晨威只想要他听话不会让他变成那样,如果他应下了那他就真的离变成性畜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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