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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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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凛添捏着林越的脸颊,看到那张越发英俊帅气的脸庞被他拉扯得变形,满足了他的趣味。

“醒醒,下午有课。”

林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了叶凛添一眼,但因为那睡眼惺忪的模样,实在没有威慑可言,叶凛添于是乐得眉眼弯弯。

林越警告自己移开眼神,不能再看了,叶凛添的眼睛有种漩涡似的魔力,会叫人不由自主地陷进去。

唯一能让林越松口气的,就是叶凛添不会再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至少他还保有一部分自由。如果他能不在人群中感到被窥视的错觉,那就更好了。

林越寡言少语,不善交际,直到现在也没什么朋友,唯一的交际圈子就仅限于叶连祁、叶凛添,和那些巴结叶凛添的人。但是叶凛添不太看的上他们,也不给他们与林越相处的时间。是以林越仍然独来独往。

林越正思考着怎么脱离叶家,这是他人生的第一道坎。他必须迈过这道坎,才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否则他就会和叶凛添“喜结连理”,并且在不时与叶连祁的见面中意识到无法摆脱的心思。是的,他仍然喜欢叶连祁,连他都没有想通这是为什么,也许得不到的才会牵挂,否则他怎么会对美貌而殷勤的叶凛添的毫无感觉。他鄙夷自己,一面承受着叶凛添的好意,不予拒绝,一面暗恋着仍不知情的叶连祁。

但是叫他真的和叶凛添说清楚,又会觉得不舍,似乎他的人生就要因此失去二分之一甚至更多的交际,这是一个沉重的决定。

林越站在父亲的墓前走神。他的父母并没有葬在一起,这是叶连祁安排的。他询问过缘由,却被叶连祁以“遗体不便搬运就近埋葬”的理由搪塞过去了。那时候的他还太小,并不知道世上还有敷衍塞责的事,就这样囫囵地应了,不再追究。

“我该怎么做呢?”林越问自己。

“落乌?”林越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叶连祁走近,发现是林越,连忙掩饰了失望的神色,“你怎么来了?”

林越感到莫名其妙,这是他父亲的坟墓,他为什么不能来?

叶连祁也意识到这问话不对,改口道:“我是说,今天不是他的忌日。”

“你也来了。”林越点明他同样不合时宜的到来。

叶连祁很是欣赏林越——从小到大都能堵的人说不出话的本事。

叶连祁在墓前站了会儿,把一束月季放在墓碑前。林越挑眉,不动声色地退开两步,准备离开。

“你很久没回家了。”

“没空。”

“忙着和凛添约会?”叶连祁打趣道。

林越抿着嘴,一言不发。

“还是开不得玩笑。”叶连祁笑道,“我看你挺喜欢凛添的。”

“你看的不准。”

“是吗?”叶连祁将林越的嘴硬归结为单纯的害羞。

最后林越还是被叶连祁以“关爱空巢老人”的理由带回了叶宅。

林越感到挫败,他拒绝不了叶连祁的要求。也许叶连祁让他和叶凛添结婚,他说不定也会答应,尽管那是他最讨厌的事——和一个男人结婚,因为他畸形的身体,沦为附庸。

就像现在,他无法拒绝醉酒的叶连祁。

叶连祁醉酒的模样有些可怕,声音出奇的冷,充满威慑力,看上去理智而沉着,只是眼神灼热,像在看着奔逃的猎物。

“别走,别离开我。”叶连祁紧紧地抱着林越,在他耳边低语。那语调亲昵而温热,缠绵而不舍,情人般甜蜜。

林越感到眼眶又痒又热,他追求多年的幻想唾手可得。可这情形虚幻而缥缈,似乎下一秒就能将他从云端抛落。

“叶连祁,你冷静点。”

叶连祁听了这话却收紧手臂,像要勒进他的灵魂般,占有他的心神。林越挣脱不得,正推着叶连祁的肩膀,却突然腾空,等再回过神,已经到了叶连祁的床上。

林越打了个寒颤,他觉得危险正靠近,随着叶连祁欺近,阴影渐渐笼罩住他。

浓郁的酒气熏得他头昏脑涨,抗拒和挣扎换来更加粗暴的对待,在他身上逞欲的人仿佛脱离了道德的范畴,加入了野兽的行列,一味地标记自己的领地,享受其中的乐趣。林越不堪折磨地想要逃走,结果只是又回到了恶魔身边,游戏般享受着他求生的美景。

“叶连祁……不,不行!”林越拒绝的话被连串的呻吟噎了回去,无法再说出完整的句子,随着激烈的动作颤抖不止,像秋风中的枯叶,下一秒就要从枝干上坠落。

林越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他膝行着逃开又被捉回来,叶连祁狠厉的动作几乎贯穿他,夹杂疼痛的快感让他神志模糊,但却清晰地能够听见叶连祁所说的每一个字,像透过他们连结的地方传到他的灵魂中央——

“落乌,我终于得到你了。”

林越从混沌中醒来,他感觉自己的脑子经历了开天辟地,而他的身体付出了开天辟地的代价,需要一次完全的重塑。

意识穿针引线般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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