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1我想上你(2 / 3)
这个问题,他又偏着头啄了啄那柔软的嘴唇,哑着声音,似乎是蛊惑又更像是请求,“不要回去,和我一起睡,和我睡一辈子。”
常求求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砰”的一声,有烟花绽放。
江泽,说的是……一辈子。他……他他怎么突然就说起来情话了,我……我我该怎么回答,脑子还在乱的常求求,嘴里已经自主地答应了一声,“好。”
江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说了后面那一句,他的脑袋里出现的只有前面两句的,但他看着常求求清澈的目光的时候,这句话就像是本能,是命中注定要说出来。
说了就说了,江泽本来也就是这么打算的。
两人因为这一句有回应的情话,嘴角都开始开始疯狂上扬,目光里透出的期待,愉悦光芒似乎在彼此眼里交换而更加灼烈。
江泽这么压着人久了自然也不舒服,他侧了个身长手捞过老婆就舒舒服服得抱了起来,他突然开口说,“我这几天其实挺不好过的。”
常求求立刻睁大眼睛从他的怀抱里抬起头,脸色快速变化的有点担心,稍微蹙着眉,“你怎么了?”
江泽如愿以偿地看到了老婆这幅担心自己的模样,他笑了笑,他想和常求求说说自己的事了。
那些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被困住,都无法向任何人提起的事,
眼前的人单纯又热烈的目光,似乎就像是能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牢笼都击碎。
其实常求求有点预感江泽接下来要说的事,他的心开始有点揪起来,因为自己之前也问过嫂子关于江泽不少的事。
江泽淡淡的开口,“这几天我既要担心你给我的回复,又要回去应付……我爸。”
常求求伸出两只手抚在江泽脸上,认真地说,“现在我已经答应你了,一辈子不会反悔那种,所以你已经解决其中一个了,不要伤心。”
也许是常求求的模样,语气太过一本正经,也许是自己觉得这些事已经算是彻底解决,江泽竟然突然有点想笑,他话锋一转地反问,“你这么快就要和我定终身啊?”
“不……”常求求的害羞让他下意识想要否定,说“不是。”可是他这次,把这个“不”的音吞回肚子里,有些不好意思但坚定地点头“对!”
江泽惊喜地静止了一瞬,他的心跳开始愉悦至极地疯狂跳动起来,他重新把人搂得更紧,“好。”
然后江泽才开始说着自己的事,常求求一脸严肃又担忧地倾听着,
江泽说的大多和嫂子告诉他的一致。
江泽的妈妈在后期其实也有虐待江泽的行为。
但江泽都选择遗忘。
伴随着江泽的话,常求求想起来那天嫂子的交谈,心里越来越堵。
……
陈盼燃:“你是不是一直听我哥说的,我大舅娘对他很好。”
常求求想了想,江泽每次提起妈妈都是脸上挂满温柔,点了点头,“嗯,怎么了吗?”
陈盼燃抿了抿嘴,“其实我小的时候,有几次我爸妈大半夜的出去,然后把我哥领回家里,……他的身上全是伤。”
常求求一下子睁大眼睛,着急问:“为什么?”
陈盼燃叹了一口气,“我也问了我妈,我妈说是我哥不让她告诉任何人,但你想想,我那该死的大舅,他成天出轨,成天在外面鬼混,我表哥家里,除了我表哥,就是我大舅娘了。”
常求求心里一惊,
所以,江泽身上的伤都是他的妈妈打的吗?
怎么可能……常求求突然觉得鼻子很酸,他好想哭,
江泽、江泽、
江泽该有多痛苦……
陈盼燃看一眼常求求邹紧眉头的样子,“哎?你先别哭啊!”
常求求转过头去,“我没哭,你接着说吧。”
陈盼燃:“唉,还能说什么啊,就是我大舅娘其实应该是间接性会神经质,她应该虐待过我表哥挺多次的,但我表哥死活瞒着。”
江泽是不肯承认母亲的神经质,还是选择自我忘记呢?
常求求想着想着,眼泪就跟断了线的水珠,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
江泽该有多可怜,小时候。
他小时候的日子甚至比自己的还要难过。
……常求求在江泽怀里越听越难受,他觉得自己要哭了。
江泽注意到他的情绪,伸出手帮他按了按他的眼角,接着故作轻松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和人渣说明了自己这辈子不会原谅他。也算是所有事情都落下一个句号。
两人安静地相拥了一会儿,似乎在给彼此力量。
江泽突然苦笑起来,“可是,有时候我竟然觉得自己还是爱着他。但他永远也不配得知我对他的这份可笑感情了。”
常求求埋在胸腔里的强烈感情再也压制不住了,他痛痛快快地哭出来,“不是……不是,你的感情才不可笑……呜呜呜……
我们不必非要爱自己爱自己根本不爱的父母,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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