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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乱庆功宴被金发兄弟凌辱的绿教美少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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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沉浸在变态的性幻想中,拉德普尔的身子也开始不受控制了,他的手握住鹤修尔的脚脚,贪婪地抚摸那细腻的肌肤。

“好恶心啊哥哥,这个臭异端摸我的脚,而且是跟摸鸡巴一样的手法。”鹤修尔皱着眉,贴在哥哥面前小声诉苦。

鹤露尔惊了,他仔细观察起拉德普尔。只见拉德普尔满脸通红,嘴上一口一个贱奴主人地喃喃自语。天呐,大名鼎鼎的拉德普尔帕夏居然有这种癖好?呜呼呼呼,鹤露尔大喜过望。

要是能跟拉德普尔结成那种关系,那弟弟的位置可就是坚如磐石了,日后免不了封侯的。鹤露尔站起身来,扔下一脸幽怨的弟弟,静悄悄地来到拉德普尔身后,从背后抱住拉德普尔,抓住他的双乳:

“帕夏,我家弟弟的脚,可还舒服?”

“嗯,昂。啊...我...”拉德普尔被捏了奶子,还兴奋地呻吟了两下,一听见鹤露尔的话语,整个人就清醒了不少。“我没有,是,是鹤大人先...”

“不知廉耻的异端!跟自慰一样去摸上司的脚,也就你这种人干得出。”

鹤露尔盯着拉德普尔的私处小帐篷观察,果不其然被骂的时候,那肉棒动了两下。可以确定了,拉德普尔就是喜欢被人凌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美人。

“帕夏,你怎么被骂了还会兴奋啊?”鹤露尔的声线温柔极了,说话的时候是贴着拉德普尔的耳朵讲的,金发和黑卷发交缠在一起。

“我没有...”拉德普尔是百口莫辩,声音里一点底气也没有。而下一刻,他就被鹤露尔给按倒在地上。

“帕夏,学两声小狗叫。我们可以让你爽,如何?给我们当狗的话,我们会尽全力欺负你哦。”鹤露尔压在拉德普尔身上,居高临下道。很难想象,一向娇滴滴的鹤露尔也有压人的一天。

他,他他他一个医官怎么敢啊。欺负...我才没有期待什么欺负呢。啊,裸足,裸足踩在地上也好色啊。拉德普尔在地上一转头,看见鹤修尔的脚脚之后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汪汪。”想被踩,想被骂,想被干。

“乖乖帕夏。”鹤露尔给弟弟使了个眼色,后者尽管不情愿,但也只能顺着哥哥来。

只见鹤露尔像是掀裙子一样,自下而上掀开拉德普尔的白色长袍,或者说连衣长裙。他把下摆卷到拉德普尔的腰间,随手摸了摸拉德普尔马眼里的透明腺体液,以此为润滑,将手指插入拉德普尔的后穴里。

与此同时,鹤修尔站在拉德普尔的头顶上,伸出一只脚去踩踏拉德普尔的鸡巴。拉德普尔的头上,是处绝美的风景,漂亮的无毛嫩屌挺拔着,粉粉的美雄穴和软塌塌的卵球袋子正对着他的眼。

被踩着肉棒,摸着前列腺的拉德普尔口干舌燥,笑着开始发骚。什么大相公小相公把贱婢搞得好爽,小相公的鸡巴美死了可以看一辈子,骚穴就是为了让大相公搞而生的。诸如此类的发情胡话是不绝于口。

很快,拉德普尔就射了出来,把鹤修尔的脚丫给弄得黏糊糊的。鹤露尔一看时机成熟,便给拉德普尔翻了个身,让他像真正的小狗一样四足着地。

他的屁股撅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鹤露尔握着自己完全勃起的小阳具,抹了一些桂花油,二话没说插进了拉德普尔的菊穴。

插穴对于长期被干的鹤露尔来说还算是新鲜体验。温暖的腔肠全包住肉棒,就好像是给鹤露尔割过皮的少年阴茎重新安上了包皮一样。鹤露尔抓着拉德普尔坚实的小蛮腰,用力抽插。

另一边,拉德普尔的上半身则是像一只抱主人大腿的小狗。他托起鹤修尔的脚,兹溜兹溜地舔舐那上面的乳白精液。

舔干净之后,鹤修尔便不耐烦地把鸡巴插进了拉德普尔的嘴里,他居高临下地鄙视着拉德普尔,时不时给拉德普尔扇两个轻轻的耳光:

“卑贱异端,看见鸡巴跟脚就走不动道,难怪是降卒。姓赵的一定把你的后穴肉都干翻出来了对吧,臭异教骚货。”

拉德普尔被辱骂得兴奋无比,他的鸡巴对着地毯摇来晃去,菊穴不自主地疯狂收缩,很快就把鹤露尔给夹射了。

草草射精的鹤露尔有点不高兴,他拔出开始变软的鸡巴,对着拉德普尔的臀瓣拍打:

“变态贱奴,被骂了你还越来越兴奋,真是无药可救,你在军营里一定经常对士兵们性幻想吧,幻想他们轮奸你,把你干得满肠子都是精液。”

拉德普尔被拍了屁股之后,菊穴还会一缩一缩的,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流出。精液从粉色圆环渗出,顺着会阴,阴囊和鸡巴杆子下流,而当这精液小溪流到拉德普尔的马眼处时,拉德普尔也射精了。

是的,他被打屁股打射了,着实让鹤露尔大开眼界。拉德普尔的精液裹挟着从菊穴远道而来的腔内鹤露尔精液喷射而出,在地毯上留下精液小水潭。

与此同时,鹤修尔也口爆了拉德普尔。拉德普尔没有选择吞下精液,而是包在嘴里。他抬头望着鹤修尔,泪眼迷蒙可怜巴巴,玉齿轻启,沾满精奶的舌头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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