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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的双腿和右手都被截肢了。
左丘章一看向桌子上的两杯莫吉托,他问计江淮道:“带你来的人呢?”
计江淮脸色青白,他拼命说:“他、他快回来了,他等会就过来了……”
左丘章一了然道:“啊……关系很好吗?看来不是普通的金主啊。”
“大家都很喜欢你呢,我也依旧觉得你很有意思。”左丘章一脸上的笑意更浓,他的话像在真诚地告白,脸色和睦,举止有礼,却让计江淮不寒而栗。
乌以沉上完厕所回来,他有些迷失方向,转了一圈才找到了酒吧区,他一靠近就看见有很多人围着在窸窣小语,挤进去一看才发现计江淮跪在了地上,乌以沉困惑又着急道:“江淮!你怎么了?”
计江淮一看到乌以沉就连滚带爬过去抓住乌以沉的裤脚,乌以沉连忙把他扶起来,计江淮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躲在乌以沉背后瑟瑟发抖,他目光胆怯地望着前方,乌以沉也察觉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不对劲,他伸出一只手护着计江淮,他皱着眉头询问道:“你是……”
左丘章一上下打量着乌以沉,他列了一个友好的笑容,回答道:“只是以前认识小江而已。”
“小江?”乌以沉抓到了关键字眼,能知道计江淮的名字还能这么亲切地称呼,必定不止是“认识”而已。
计江淮哭着说:“阿沉,我们走吧、快走吧,我不要在这里……”
乌以沉转身抱住了计江淮,他看见计江淮那惊恐的样子就感觉心疼和诧异,他想不到只是离开了几分钟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乌以沉问道:“不看烟花了吗?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要!不要!不要!快走吧,阿沉,求你了,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虽然乌以沉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情况,但计江淮哭得极其凄凉,仿佛这里就是油锅,多待一秒就会皮开肉绽。乌以沉扣紧了他的手,安慰道:“好好,我们走吧,回家了……”
乌以沉带着计江淮直接离开了人群中心,计江淮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扶着走的。
左丘章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浮出了大失所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被烟花的色彩遮盖,他摸着乐乐的头,惋惜道:“我还以为乐乐可以多一个新朋友呢……”
轮椅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乌以沉带计江淮去之前预定的情侣酒店,一进到房间,乌以沉就谨慎地把门锁上了,他慢慢帮计江淮脱掉外衣,他轻声说道:“没事了,这里只有我们,别哭了。”
计江淮往前走了几步,他伸手将乌以沉按在房门上,嘴唇也贴了上去,乌以沉从他的亲吻中感觉到他现在很不安,非常焦躁,渴望抓住什么东西。计江淮低头解着乌以沉的皮带,他脸色苍白,精神恍惚,在扒掉乌以沉的裤子后他迅速跪了下去,没有任何前戏就急忙含住了乌以沉的阴茎,乌以沉倒吸一口凉气,他摸着计江淮的耳朵说:“我先洗个澡好吗?”
计江淮似乎听不见,他张大嘴巴吞下了整根阴茎,直接就开始了深喉,他前后用力摇晃着脑袋,嘴里的阴茎受了刺激迅速充血变硬,他含得越来越艰辛,嘴唇干涸、舌根泛酸,他突然干呕了一声,乌以沉赶紧把他推开了,他捏着脖子痛苦地呕了几下,勉强停住后又抓着乌以沉的裤子要继续做,乌以沉着急道:“不要做了,先等一下,你到底怎么了啊?”
计江淮忽然站起身,他抓着乌以沉的毛衣往上扯,强硬扒掉了乌以沉的衣服,又抓着乌以沉的手腕往床上走,他粗暴地将乌以沉按倒在床上,抬腿一跨压在了乌以沉的胯上,计江淮混乱地吻着乌以沉的身体,乌以沉感觉他心不在焉,这并不像前戏,更像僵硬死板的餐前步骤。粗糙的啄食后,计江淮就坐起来动手脱自己的裤子,他把鞋袜全丢在地上,内裤也急忙忙脱了,他往前挪了一点,屁股悬在乌以沉勃发的阴茎上准备硬塞,乌以沉大吃一惊道:“啊、你现在就要做吗?要、要润滑的吧?直接进去会很痛的吧!”
计江淮又爬去床头柜找润滑油,幸好这里是情侣酒店,油套玩具一应俱全,他急躁地抠掉润滑油上的包装塑料膜,他用力挤了一大坨润滑油在手里,然后反手就插进自己屁股里做扩张,毫无章法、毫不怜惜,只是为了能快点使用而已。
乌以沉并不想就这么插进计江淮的屁股里,他幻想的初夜应该是两人情到深处的自然而为,应该有深情的舌吻和充足的前戏,两人亲密地抱在一起诉说爱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清不楚、狼狈不堪。计江淮粗暴地给自己做着扩张,疼痛尽数体现在他的脸上,他刚能塞进两根手指时就握住乌以沉的阴茎准备往下坐,奈何洞口太紧了,乌以沉也感觉到艰难险阻,只能在洞口附近打圈摩擦。计江淮应该也是很难受的,但他仍然在下沉,在勉强吃下龟头之后就开始用力,计江淮不停地挪动膝盖来寻找位置,乌以沉挤了点润滑液在手上,他也握住了计江淮的阴茎,虽然技术不敢恭维,但应该能稍微减缓计江淮的不适。
“啊啊、啊……”计江淮疼得声音都在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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