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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一想,乌以沉需要计江淮,而计江淮也需要乌以沉,那不就是互利互惠的事情吗?
乌以沉倒没有那种“必须要别人真心相待”的固执,他听到计江淮这话反而有些开心,他问:“你愿意跟我说说在冥塔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我不想一直都以为你的痛苦是无所谓的。”
计江淮的嘴唇张开又合上,他摇摇头,枕在手臂上遮住了自己的脸,说:“我不记得了,因为太痛苦了,我总是做不好,比别人笨,比别人慢,总是挨骂,一有人走过来我就会怕到发抖,每天都睡不好,离起床还有很久我就会突然醒过来。有的人受不了会大哭大叫,会被拖去另一个房间挨打,回来的时候两只手的指甲都被翘掉了。”
计江淮的语气很淡然,透着无能为力,乌以沉不知道该安慰什么,他爬到计江淮身边给了他一个拥抱。
计江淮背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药膏被吸收得差不多了,他翻身揽着乌以沉的脖子,嘴角列起一个笑容,说道:“我们不要说这个了,我们来做点好玩的事情吧。”
乌以沉问:“什么?”
计江淮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来润滑液,他挤了一点涂在自己的大腿间,他带着羞涩和兴奋说道:“你要不要试一下操我的腿?”
乌以沉有些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他貌似在依赖性快感来驱散忧愁,这很方便,立竿见影,但也意味着除此之外他不懂得其他发泄方式。
“来吧,只是插进我大腿里面而已,不会碰到哪里的。”计江淮摸向乌以沉的裤裆,他将小小乌掏出来抚摸,乌以沉深呼吸了几次,小小乌在计江淮的抚摸下充血变大,计江淮躺下来侧对着他,他主动将自己的大腿缝掰开一点,说:“来……插进来。”
乌以沉捏住了计江淮的胯部,他慢慢插进那柔软紧闭的大腿肉里,微凉而潮湿的触感包围了他,计江淮也用力夹紧了大腿肌,那感觉真是非常奇异,鸡巴往上翘一点就能顶到计江淮的睾丸,嫩滑的大腿肉在润滑液的作用下触感像硅胶,从乌以沉的视角来看,插进他大腿里跟插进他屁股里没有什么区别。
乌以沉紧紧揽着计江淮的肩膀,他缠绵地咬着计江淮的后颈,埋进计江淮的发梢里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像动物之间在互相舔舐毛发。
大腿间的润滑液被抽插得流出来,连屁股上也黏糊糊的,乌以沉的理智渐渐被快感占领,他将计江淮压倒在身下,压着他的后背就开始撞击,计江淮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了舒服和疼痛交织的呻吟,他趴在枕头上,咬着牙忍耐着,乌以沉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莽撞地朝高潮奔去。
计江淮累了,他夹不住大腿,乌以沉将鸡巴抽出来对着他的后腰手淫,射出来的精液从他的尾椎蔓延到他的颈椎,这次乌以沉射得很快,他痴迷地看着计江淮赤裸的后背,那太美了,洁白的皮肤上点缀着几颗小痣,骨骼都被轻薄的皮肤和肌肉包裹,躯体弧度和肌肤颜色都散发着纯洁的性魅力,乌以沉莫名想到计江淮好像一块肥美的肉,他吞了口口水,那一瞬间他觉得只要用锤子轻轻在计江淮身上敲一下,他就会支离破碎成一块块瓷片。
计江淮回过头问:“感觉怎么样?”
乌以沉去拿来纸巾给他擦拭,说:“下次不要这样了。”
计江淮变了脸色,问:“什么啊?”
乌以沉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此时此刻的心情,他斟酌了很久言语,最后说:“以后你要是心情不好可以直接抱着我,不要再勉强自己做这种事了。”
计江淮辩解道:“我没有勉强,这些都是我自愿的!”
乌以沉把擦完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他放松了神色,劝慰道:“好吧,但你现在屁股刚被打过,就不要再勾引我了。”
计江淮赶紧说:“我没关系的,不是很痛,一会就好了。”
乌以沉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他擦掉润滑液,而后说:“那就等你完全好了再说吧,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这段时间我们就节制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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