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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呢。”
计江淮的手心疼得合不起来,他摇摇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需要。”
乌以沉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他看中了一条散鞭,他朝床上一指,说道:“去床上趴着。”
计江淮顺从地爬到了床上,他撑在床单上撅起屁股,那屁股被内裤包裹着,显得圆润而饱满。
乌以沉用食指勾住他的屁股缝将他的内裤扒下来,他的性器就垂在两腿之间,看得不是很清楚,乌以沉的视线躲闪着,过了一会儿才能适应他后穴和性器的模样。
乌以沉感觉口干舌燥,他用散鞭的鞭毛扫着计江淮的皮肤,他记得这种散鞭的调情意义大于惩罚意义,鞭毛会将力度分散,也就没有很强烈的痛感。他用中等的力气甩下一次散鞭,计江淮诚实地接受住了,乌以沉又打了一下,计江淮的屁股上缓缓出现了一片淡红色的痕迹。
乌以沉感觉到了一点凌虐的快感,他觉得不过瘾,便去换了一个硬的皮戒尺,他坐到床边,让计江淮趴在他的腿上,计江淮的身体只占据很窄的位置,往旁边挪一点就会重心不稳摔下床,所以他不得不贴着乌以沉的身体,这种摇摇欲坠感让他的精神紧绷。
乌以沉揉着计江淮的屁股,那手感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像一团馒头,稍微用力就会带动后穴的括约肌往旁边拉扯,乌以沉乱七八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终有一天他的鸡巴会插进那后穴里的事实。乌以沉喃喃道:“你好软啊。”
在近距离下更能估算好力度和角度,乌以沉挥动着皮戒,那硬实的板面一下一下落在计江淮的屁股上,每一次落下不仅是皮肉上的疼痛,那劈啪作响的声音对精神也是一种煎熬。计江淮咬牙忍耐着,想着60分钟很快就会过去了,再坚持一下很快就结束了。每当他想回头求饶时,脖子上的束缚感都在警戒着他要乖乖听话,他细细感受着项圈的材质和松紧,不自觉放缓了呼吸,继而有了些窒息。
疼痛累加而不能散,计江淮出了些汗,他的手指紧紧抠着床单,心惊胆战地等待着下一次声响,乌以沉的拍打没有规律,时而快速猛烈地拍打,时而停下来用手慢慢揉搓,计江淮的伏趴姿势会让呼吸不畅,他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但也没有缓解多少疼痛。
而计江淮不知道的是,现在才过了30分钟,sp的前30分钟与后30分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层层叠加的疼痛会变成无法忍受的折磨,计江淮最后还是疼得缩起了膝盖,他支起上半身回头哀求道:“好痛,慢一点!慢一点……”然而乌以沉没有听从他的哀求,也没有对他进行安慰,乌以沉从他的尾椎顺着脊椎一直摸到他的后颈,问道:“你不是说不需要安全词吗?”计江淮顿时生起了委屈,他结巴着辩解道:“我错了,我好痛、太痛了、轻一点好吗?我太久没有被打了……”
计江淮的屁股已被打得通红,乌以沉不知道节制,他急于反驳计江淮的轻视,于是不自觉就加重了力道,但见计江淮泪眼汪汪,乌以沉也只好放下了皮戒尺,开始转用手来拍打。
手更好控制力量,也能感受到屁股肉的柔软和弹性,乌以沉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巴掌印,计江淮疼得勾起了腿,他难受得快要哭了,疼痛如铁笼将他锁在床上,无论他如何躲避,都无法逃离屁股要挨一巴掌。他的嘴里开始泄出呻吟和求饶,他喊着:“不行了——我错了、对不起、阿沉你放过我吧,好痛、真的好痛,我不想玩了……”
乌以沉叹了一口气,他自己的手也打得通红,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距离九点半还有15分钟,刚好可以用来涂药膏。他往计江淮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说:“好吧,那今天就这样吧,能自己起来吗?”
计江淮有些错愕,他没想到乌以沉真的停手了,他赶紧翻身下床,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块皮肤又肿又烫,感觉要烧起来。乌以沉去取来舒痕药膏,说:“我来给你涂药吧,对不起啊,我太用力了。”
计江淮迷茫地回道:“啊,没关系的,我没事的……”
计江淮重新趴在乌以沉的腿上,这次屁股上没有再落下辛辣的疼痛,只有那一点点清凉水润的药膏在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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