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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乌以沉在床上等了很久都不见计江淮回来,出去找了一番才发现计江淮洗完澡直接去一楼的保姆房睡了,乌以沉敲敲他的门,问:“你今晚不跟我睡了吗?”
许久,里面才传出一声回应:“不要跟你睡。”
乌以沉顿时不知所措,他又敲敲门,问道:“为什么啊,一直以来我们都是一起睡的啊。”
可怜又迟钝的乌以沉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计江淮生气了,他赶紧跑到后院的保姆房窗户旁,那窗户紧闭着,被厚厚的窗帘遮盖,房间内一片漆黑。乌以沉不死心地敲敲窗玻璃,说道:“江淮,你别生气啊,今晚好冷啊,你不陪我睡我会冷死的。”
话音刚落乌以沉就感觉这话怪怪的,他像在向情人撒娇,又像一条期待主人垂怜的狗。但是无论是做情人的乖宝宝还是做主人的可怜小狗,都没有一起睡觉重要。
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乌以沉又死缠烂打道:“你要是不回我,我就一直站在这里等你……呜呜,好冷啊……”
一月份的冬夜没有风也冰冷刺骨,乌以沉抱着手臂站在窗户旁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真是来找虐的,这分明是在逼迫计江淮,但前提是计江淮会心疼他。
但乌以沉也没有百分百相信计江淮会心疼他,要是计江淮真的不出来,那他真就是自作多情了。
好在没过一会儿,也就在乌以沉冷得牙齿打架的时候,计江淮终于出现在后院的门口,他皱着眉头说:“快回来吧!我原谅你了!”
乌以沉高兴地奔过去,他嬉皮笑脸地抓着计江淮的手往楼上走。计江淮其实没有很生气,他的心最柔软了,最受不了别人哀求他。
回到床上,乌以沉在后面紧紧抱住计江淮的腰,两人的腿缠在一起,计江淮能感觉到乌以沉的呼吸喷在他的后颈上,他的后背顶着乌以沉的胸口,硬实而温暖,明明两人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计江淮却总有被巨大的野兽拥进怀里的感觉,非常地有安全感。
乌以沉的呼吸逐渐平缓而规律,手也不乱摸了,计江淮被这样静静地抱着,却莫名其妙害羞起来。
夜晚慢慢带走了人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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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迷迷糊糊被手机的消息铃吵醒,计江淮被翻身去找手机的乌以沉吵醒,估计不是什么重要的消息,乌以沉看了一眼手机就躺回去继续睡了。
两人又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乌以沉伸了个懒腰,他睡得太久了,头有些晕,晕乎乎地又想睡。
计江淮被饿醒了,他推了一把乌以沉,说:“我想吃炸鸡薯条。”
乌以沉听罢便精神了一些,他坐起来看了眼手机,说:“那今天就去吃披萨吧!”
计江淮看了乌以沉一会儿,奇怪道:“你今天不咬我了吗?”
前两天乌以沉都是像饿狼一样把计江淮咬醒,计江淮一醒来就感觉脸上又湿又痛,还闻到一股口水味。
乌以沉尴尬地解释道:“不好意思啊,那是我的坏习惯,看到可爱的东西就会想咬一口。”说罢,他赶紧讨好似地在计江淮的脸蛋上亲了几口当作补偿。
乌以沉继续说:“今天是周五呢……我问一下翟高武去不去吃披萨吧,他不去我们就自己去了。”
计江淮不满道:“为什么你每次出门都要问翟高武?是不是我们去约会你也要问他?”
乌以沉听出了计江淮的火药味,他也察觉到不太好,一直以来都是他跟翟高武两个出去玩,不经意就形成了向对方寻求意见的习惯,现在有了计江淮,要是再过于在乎另一个男人,这就有点像出轨了。
但今天又是周五,约定俗成的聚餐日,乌以沉左右为难,两边都不想得罪,于是想了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样吧,以后我跟他没什么事就不见面了,但是我们可以每周五出来吃个饭,我叫翟高武也带上他的老婆们,他肯定第一时间关照他的老婆们的,所以你就别担心了,我们吃我们的,他们吃他们的。好不好?”
计江淮并不想同意,但乌以沉都这么说了,他再抗议就显得不识大局了,便答应道:“好吧。”
除了“聚餐日”这个借口,还有一件事是让乌以沉一定要跟翟高武见面的,今天早上吵醒他们的消息是翟高武发来的,翟高武提到了明天的冥塔公开课,课程内容确定下来了,是spank。
乌以沉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很期待也很兴奋,但现在还不是告诉计江淮的时候。
乌以沉跟翟高武约定在附近的披萨店见面,翟高武早早就到了,估计是有Mia发烧的前车之鉴,翟高武让他的两个情人穿得都很厚实,起码都穿了一条黑色长裙,没有再露出大腿了。
乌以沉带着计江淮刚一坐下,翟高武就打趣道:“怎么突然间要来玩情侣约会了?”
乌以沉先把菜单给了计江淮,而后答道:“时常像这样聚一下也挺好的,人多也热闹点。”
翟高武看了几眼计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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