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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怎样都不要停下来。”
计江淮不再有刚才的阴沉烦躁,他现在就像躺在砧板上的羔羊,他听话地把双手并在一起,被乌以沉用腰带紧紧缠住手腕,然后双手抬至头顶。
乌以沉亲吻他眼角的泪痣,表扬道:“真乖,真听话……江淮,你好可爱。”
计江淮有些许晃神,他回想起许多年前也有类似的场景,他做错事被打了手心,手心上布满横七竖八的藤条印,深可见血,但他还是乖巧地张开手心迎接主人的烟灰,主人就是这么夸他的,“真乖,真可爱。”
乌以沉将他的睡衣敞开,用指甲尖戳着他的乳孔,他疼得直叫,尖锐的痛感不断地从乳尖袭上大脑,他歪着身体躲避,手肘笨拙地遮挡着胸口,他的声音太吵了,且凄惨,乌以沉想着要不要给他买一具口枷将他的嘴封上。
手指的动作是机械的,乳头被连续折磨后变得红肿,口水的晶莹让它看起来比之前大,它脱离了男性无用器官的身份,变成了快感的命脉,无论对它做什么,它都会直接产生激烈而酸麻的快感,让它的主人变得疯狂,语无伦次,泣不成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乌先生,我不行了……”计江淮用力推着乌以沉,他的眼睛闪着泪花,表情有些狰狞。他后悔着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他总是不计后果地诱惑别人,在满足他自己的欲望后就反悔,既想要被疯狂地怜爱,又不想让事情失控。
但乌以沉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好似入了魔怔,眼睛瞪得很大,眨眼的次数也变少了,他贪婪地盯着计江淮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就像在凝视他亲手创作的艺术品。
乌以沉俯身摸着计江淮的脸,用手指擦去他的泪水,嘴里喃喃道:“没事的,没事的。再忍一会。”
乌以沉好像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了,他喜欢看计江淮情绪崩溃、精神失常的样子。用尽全力求饶,把皮肤勒出印子,脸上尽是懊悔和羞愤,像受了极大的侮辱,但心里又在恐惧着什么,不敢真的拒绝,说出来的话都像在欲拒还迎。
很羞愧,但也很兴奋,乌以沉发现自己跟那些伤害他的人一样,都喜欢看他痛苦的样子,他的叫喊和眼泪都是催情的春药,一点一点把人钩进发狂的深渊里,这不能怪江淮,但也能说是他太倒霉了,遇上的人都是不会怜香惜玉的变态。
计江淮的肋骨下有一块淤青还未褪色,还有很明显的淤血,乌以沉着了迷般把手指插进这片色泽里,肋骨下的软肉在温暖地顶着乌以沉的手指,这比直接的性插入还叫人性欲勃发,计江淮疼得想翻身,乌以沉便用膝盖压住了他的大腿根,他疼得头晕脑胀,声音也哑了,他挥着双手狼狈地想结束这一切,奈何他越痛,肠道就夹得越紧,里面的跳蛋也更加活泼地压着他的前列腺,他的下体被内裤和睡裤层层裹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让他快活,他猛地摇着头,不停喊道:“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这样,放开我!”
快感掺杂着疼痛,如浪潮般将他推至高顶,他不自觉地用腿勾着乌以沉,又挺着腰往上顶,乌以沉扔掉了他腿上的毛巾,然后隔着两层布料揉着他的前端,他爽得腿根发抖,硬直的阴茎在睡裤里撑出轮廓,前端还显出一片淡淡的水渍。计江淮仰着头连连喘息,他紧紧抓住乌以沉的衣服,浑身僵硬着,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乌以沉用力捏了几下他的龟头,他便踢着腿,稀里哗啦地射在内裤里。
高潮如暖炉,让计江淮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他眼神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冲顶的快感稀释了不适,他用力地起伏着胸口,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而跳蛋仍在他身体里继续,他焦急地抠着乌以沉的手,泪眼朦胧地恳求道:“我不行了,把它关掉吧,我不想继续了。”
乌以沉却无动于衷,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他用指腹有规律地揉着计江淮的阴茎,睡裤上很快浮出了明显的深色水渍,计江淮轻轻地踢着乌以沉的腰,抗议道:“别弄了,别弄了,我受不了了……”
计江淮发现自己的声音如烟般虚无缥缈,他习惯在第一发尽情地享受,把体力和精力随意地挥霍出去,爽完了就结束了,却忘了玩弄他的人远不会就此满足,如果可以,大家都会想让他一直保持饥渴的状态,像一件不知疲惫的玩具,充分地、随时地被使用。
计江淮低头看了一眼,乌以沉的裤子很宽松,看不出来有没有硬,计江淮不安地想到乌以沉会不会并不打算使用他,只想残忍地让他一直保持高潮。
计江淮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他艰难地凑过去想用接吻打断乌以沉的动作,可乌以沉无情地按住他的锁骨将他压了回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与。
“乌、乌先生,我想去洗澡,裤子脏了,我去把它脱、脱掉……”
计江淮有些说不出话了,高速震动的跳蛋逐渐赶走了他的不应期,被震麻的肠道开始产生难受的感觉,他没法准确地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很讨厌,纵欲让他的身体产生自我保护的激素,让他急切地想逃离。他的呻吟比之前更轻飘飘,他蹭着沙发想爬走,又被按倒下来,乌以沉的表情很冷静,眼里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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