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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以沉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他的脑子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想象等会会发生的事情,计江淮穿着那身轻飘飘的衣服过来,屁股里塞着按摩器,身上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两条细白的腿,染了红晕的泪痣……
乌以沉吞了口口水,光是想象,下身就有些激动了,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消耗精力。
但等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动静,乌以沉担心地想下去看看情况,刚走到楼梯就看见一楼走动着一个人,计江淮已经换上了裙子,正准备往上走来,吓得乌以沉赶紧静悄悄地躲回了卧室,他关掉房间的大灯,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台灯在发亮,昏暗而暧昧的灯光只能照亮床边一小片地方,但足够看清任何表情。
乌以沉坐进被子里,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从楼梯到主卧的距离并不远,乌以沉却感觉自己等了十年,他强逼着自己看下几行文字,却过眼即忘,他焦躁不安又漫无目的地翻动着书页,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
“进来!”
乌以沉迅速喊了一声,他刚喊完就闭上了嘴巴,听他这样太兴奋了,简直就像等待圣诞老人的小孩。
开门之后,门后面出现了计江淮,他如乌以沉所愿穿上了那条女仆裙,裙子到他的膝盖,裙摆下竖着两条光滑的腿,他不安地握着手臂,慢慢走到乌以沉床边坐下,脱了拖鞋,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乌以沉看得眼睛都呆掉了,计江淮将他手里的书折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计江淮把手里的遥控器放进乌以沉手心里,说:“我洗澡花了点时间……”
乌以沉感觉手心里的遥控器在发烫,不,是他的手在发烫,暖气开得太高了,燥热让他后背发汗。
计江淮掀起自己的裙尖,两腿之间露出了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他把电线尽头的遥控器也放进乌以沉手里,说:“这个……我弄在胸口上了。”
白色的荷叶边肩带模糊了身体曲线,乌以沉伸出手抚摸他的胸口,在他乳头的位置上摸到了一颗椭圆的突起,乌以沉意识到他把双头跳蛋粘在乳头上了。
计江淮别开脸说:“我用胶带粘起来的,应该能用……”
乌以沉忍不住了,他抱住计江淮的脸乱亲,计江淮也顺从地俯下身与他交吻,乌以沉的接吻没有章法也毫无技术,只混乱肆意地卷进计江淮的口腔,用舌头疯狂舔舐他的内里,好似要将他整个吞食。
计江淮的双腿夹紧了一些,屁股蹭着乌以沉的大腿,乌以沉把手伸进他裙摆里,摸到的是光滑的皮肤,他的小腿也没什么毛,太顺滑了,乌以沉侧头瞟了一眼,原来刚剃了毛,所以才这么好摸。
计江淮的脸很红,他的眼睛和嘴唇都亮晶晶的,眼角的泪痣更显得他秀色可餐,脆弱感和凌辱感钩得乌以沉心火在烧,乌以沉舔着他的下巴,轻咬他的嘴唇,再狠狠地吮吸他的泪痣,计江淮有些害怕,他闭紧了眼睛,手也不自觉地抓着乌以沉的衣袖,乌以沉埋进他颈弯里,炽热的呼吸喷进他耳道,他酥软得肩膀在不住地颤抖,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
乌以沉先是启动了跳蛋,强烈的震动声从计江淮的胸口里传出,他情不自禁叫了几声:“额……啊啊……”
计江淮的腰很细,可以用力抱紧,计江淮的胸口压在乌以沉的肩膀上,挤压使得震动更加激烈,两人的下体也紧紧贴在一起,乌以沉没空想鸡巴之类的事情,他又按下了按摩器的遥控开关,计江淮身体里又传出了一阵沉闷的震动声,估计是正好撞到点上了,计江淮喘得断断续续的,开始不自觉地扭腰调整角度,乌以沉捧起他的脸继续吻他,睁大眼睛注视着他被色欲撩动的模样。
乌以沉喜欢上跟他接吻了,从生涩到熟练只需要一股性冲动,计江淮爽到用膝盖夹乌以沉的腰,他抓住乌以沉的手,喃喃道:“啊啊……再大一点……”
乌以沉把两个遥控器都调大了一档,震动如暴雨,嗡嗡嗡地击打着他的乳头和直肠,计江淮的身体抖得很厉害,他紧紧地闭着眼,脸蛋红得像熟透了一样。乌以沉摸进他的裙子里,但往上摸了一段距离都摸不到内裤的边,便明白了他根本就没穿内裤,晃着空挡就过来了。乌以沉双手一扣,捏住了他的屁股蛋,他的屁股肉很软,揉着很舒服,乌以沉往股缝间摸索时,摸到了一块震动着的底座,他记得这个按摩器的结构是弯月型的,月尖上突着一个椭圆撞击点,底座前端还有两个橡胶锁精环,启动时整个按摩器都会发出激烈的震动,尖头敲击着肠道内的前列腺,而锁精环则会牢牢卡住射精的通道,让人悬在高潮边缘上动弹不得。
乌以沉按着遥控器玩,每一个档位都是不同的震动模式,计江淮会随着震动频率含糊不清地呻吟,叫声带着颤抖,像羽毛撩着乌以沉的心。
计江淮很久没做了,他不敢在别人的家里手淫,便硬生生憋了三天,现在身体敏感得要命,每一下震动都清楚地炸在身体里,胸口和下体都被震得酥麻,乳头已经产生了酸痛感,他咬着牙忍耐快感,太快高潮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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