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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我,合约上写的是签约艺人,我算是单方面违约,就是要付违约金的,怪我当时没有看清,一时冲昏头才会去签。”

乌以沉豁然开朗,除了金钱诱惑,还有暗藏陷阱的合同,明面上说是签约艺人,进行一些钓大款的培训,假模假样地上几节安全的课程,降低人们的警戒心后,再以集中培训的目的让艺人收拾包袱进入冥塔,大门一锁,电梯一关,喊破喉咙也没人听见,日复一日的身心摧残后,就成为了性奴。

可是这样的话理应有更多人无法忍受而选择解约离开,但以之前在性奴工厂看到的情况,解约的人只占很少数,更多的是留下来变成彻头彻尾的性玩具。

乌以沉询问他:“你今年……多少岁了?”

计江淮神情恍惚着想了很久,说:“26吧。”

乌以沉以为他会更年轻些,没想到跟自己同岁。

“你是几岁签的合约?”

计江淮的神情变得更加茫然,他好像失忆了一般思考了很久,最后说出一个模糊不定的数字:“好像是20。”

乌以沉说:“你在冥塔当了多少年的性奴?”

计江淮的眼神变得空洞,他的眼睛咕噜咕噜地转,像在寻找能记时间的东西,他欲言又止,乌以沉换了个说法:“你是多久之前解约的?”

这次他回答得快了些:“八个月前。”

乌以沉得出答案:“那就是五年,你在冥塔当了5年的性奴,期间就没有被买走过吗?”

计江淮的瞳孔在缓缓放大:“有,但是我忘记了,我被玩腻了就被送回去了,他……他们喂我吃了很多药,还打我,不停地打我的头,还给我做手术,直到我忘记所有事情……”

乌以沉看他的脸色发白觉得不对劲,就起身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身体虚弱地晃了几下,眼睛慢慢看向了乌以沉,乌以沉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计江淮的视线落下来,他垂头看向地板,说:“我记不清了,连自己多少岁、住在哪里都不记得,冥塔很恐怖,他会吃人,也不在意任何人……一开始很多人都想逃出去,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人能出去,他们都消失了,像畜生一样拖在地上,说话就会被打嘴巴,不听话就要被惩罚,有针扎进身体里,一直被电,很痛,很痛,很痛…………”

乌以沉打断了他的精神沦陷,他猛地吓了一大跳,好像才发现乌以沉站在自己旁边。

乌以沉摸着他的头安慰他,意外在他的后脑勺上摸到了一条短短的凹陷,乌以沉扒开他的头发一看,是一条已经愈合了的手术缝合线。

计江淮的眼睛红了起来,他如梦初醒般不知所措,他举起手想擦眼泪,手背上满是淤伤,碰到的右眼也开始痛起来,乌以沉掰下他的手,说:“不要想了,我给你上药吧。”

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只浅浅地谈论冥塔倒还安全,只要一深入,不需要旁人的引导,他就好像被枪指着一样喋喋不休地说起来,其实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割开一个小口就会如洪水般喷涌出来,整个人被压力控制住,逐渐陷入精神世界里,如果不及时制止可能会做出自残之类的自我伤害。

乌以沉抓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到沙发上,他把双腿蜷缩着,下意识地弓起后背抓着脑袋,乌以沉揪着他的衣袖,说:“你身上也受伤了,脱了吧。”

计江淮的神志没有恢复过来,但听懂了“脱衣服”的指令,他利索地把上衣脱了,然后准备脱裤子,乌以沉迅速制止道:“裤子不要脱。”

计江淮的后背也布满伤痕,肩胛骨上浮着两片撞击的淤青,腰椎处有破皮伤,像是被指甲抠挖的,一些结了痂,一些深可见肉。

乌以沉拿来药箱,他撕了几块康复药贴,冰凉的药效可以缓解疼痛,他剪成小块贴在计江淮身上的擦伤上。

在擦跌打药酒时,乌以沉得以抚摸计江淮的皮肤,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药酒味,药酒经摩擦生热,在指尖覆上一层特殊的触感。他去洗了一条热毛巾,轻轻地用毛巾敷着计江淮脸上的伤,或许是视线比毛巾还炙热,计江淮一直移开视线,眼睛不安地垂向地面。

擦拭结束,乌以沉收拾药箱,他听见身后传来沉闷的声音:“我还以为你喜欢我一身伤呢。”

乌以沉回头看向他,他把上衣穿了回去,脸埋进卫衣的领口里,他还说:“有人喜欢把我打一顿,再对着我这张脸打飞机,说我被打得越惨就越好看。”

乌以沉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乌以沉把药贴的包装袋拿去扔,计江淮抱着自己的腿,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是哪样的人……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当见了一百个有钱人都是变态时,就算第一百零一个有钱人不是变态也很难相信了。

不过昨晚乌先生为什么不想做呢,鸡巴不是很好地硬起来了吗,不是阳痿也不是性冷淡,难道是恐同?不可能吧,那为什么要买下一个男人,又是做好吃的又是擦药,还送了那么多钱,客客气气地问要不要多住一晚上,那肯定是喜欢我……或者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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