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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人不是在看他的脸或身体,而是在看更深层次的东西……所以你就没有那么容易被外表打动。你说你喜欢那男的脸上的泪痣,其实你还在他身上看到了其他东西吧。”
乌以沉静静听完他说话,然后说:“你居然这么了解我……”
翟高武得意道:“怎么说我也在情场混迹多年了,看人很有一套的,你就是缺乏动力,只要有人催促你,你就会变得特别好玩。”
乌以沉想起许多年前跟翟高武还不熟的时候,翟高武就是一朵浪荡的交际花,花言巧语哄得人咯咯笑,站在所有人的注意力中心,有着令人羡慕的知识量,这样的人却愿意耐下性子跟自己玩,乌以沉有些感动。
话说回来,除了那颗泪痣,乌以沉还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呢,感性地想了想,应该是他那副战战兢兢又饥渴的表情吧。
这么说来,第一次在洗手间见面的时候,那男妓脸上的失落应该是醒来后发现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寂寞吧。第二次在洗手间见到他时,他应该是在擦眼泪,还有看见乌以沉带着Mia来备餐间时,他流露出的羡慕
寂寞和羡慕是掩盖不住的,他也不会掩饰,只直白地流露于眉眼之间,好像在说“快带我走吧。”
不过,不过,这也可能是他故意表现出来惹人怜爱的手段,乌以沉对所有人都抱有警戒心,并不会被这可口的脆弱感钓到。
乌以沉说:“那我们现在走吧,如果他不行的话,我就再也不会去了。”
“别嘛,还有别的理由可以去啊,下次我再带你去吃免费晚餐。”
去了两次,也差不多熟路了,刚好两人今天都有开车来,便利索地行动了,这次有了明确的目标,乌以沉观察周围更细致了,可有缘无分,今天哪里都找不到那个男妓。
翟高武带乌以沉下去负二层问人,却得知这个人现在不归他们管,所以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慢慢等他自己出现了。
今天的冥塔没什么人,乌以沉看了眼日历,今天是周一呢,也就他们这些不用上班的公子哥来这里吃喝玩乐了。
两人坐在演出厅里边闲聊边等待,乌以沉若有所思般想了一会,然后问道:“拍卖会的钱你给了吗?”
翟高武说:“哦,我给了,我跟拍卖师说我帮你付钱,就都从我账户里划了。”
乌以沉点点头,又问:“你这几天都待在家里?”乌以沉想问他一连好几天都窝在家里酒池肉林不会肾虚的吗。
“对啊,这有什么稀奇的,你不也是天天待在家里。”翟高武的体质比乌以沉强多了,倒不至于肾虚。
翟高武看出他是在没话找话,等待的过程太过煎熬,那男妓迟迟不出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去外面了,要么是他被买走了,不会再回来了。如果是后者,那么如今的等待只会是浪费时间的。
乌以沉决定道:“那我们等到吃晚饭就走吧,他不回来也没办法,可能没有缘分吧。”
翟高武劝道:“总有机会见面的,我跟服务员说了,如果他回来了就给我打电话,反正我们的时间有很多,着急是没用的。”
乌以沉沉默了一会,说:“我总感觉他会出现的,只是不在合适的时间。我之前做了个梦,梦见了我回到初中跟人上床,什么也没感觉到就吓醒了。”
翟高武了然道:“哦……春梦啊,照你那禁欲生活,能见了一个人就做春梦已经很了不起了。”
“照你这么说,你天天荒淫无度岂不是天天都做春梦?”
翟高武古怪地说:“也不是,我最近都没怎么做梦了。人做梦的时候是大脑最放松的时候,它会把在你潜意识认为无法控制的东西都挖出来,如果你在梦里被逼迫着做某件事,说明你就很有可能会因为那件事而变得不理智。”
翟高武很少会说出这样值得深思的话,乌以沉听罢分析了很久,缓缓说道:“你是说如果我在梦里被人爬床,我动不了也没法推开他,说明我会因为‘做爱’这件事而失去理智?”
“嗯,可能是害怕,可能是兴奋,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两者都有吧。”
乌以沉不解地看向翟高武,问道:“你觉得我会怕做爱?”
翟高武摆摆手,说:“只是猜测,你应该没有跟人做过吧,我不知道你在大学有没有交过女朋友男朋友,但我总感觉你不是那种会大大方方享受性爱的人。”
乌以沉没再作回答,他只在高中谈过两次短暂的恋爱,亲嘴的次数屈指可数,到了大学之后他故意与人疏远,四年下来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有过心动也不了了之,更别说上床做爱了,他到现在还是处的。
啊……一个处男想喜欢一个卖身的男妓?
乌以沉察觉到不对劲,他跟那个男妓的世界相差太远了,他衣食无忧,钱包鼓囊,想买什么都有人赶着上门推荐,而那个男妓一无所有,无家可归,还要低三下四地乞求陌生人买他一夜来还债,他们是不可能合适的,只能一方将就着另一方,即使他变成了乌以沉的保姆,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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