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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深夜,疲惫的身躯让他沉睡至第二天中午,所幸没有梦到任何有关冥塔的噩梦。
“你现在跟我说我也不一定会答应你。”
翟高武干脆道:“行了,我圣诞节当天去你家把你抓过来。”
乌以沉厌恶地“啧”了一声,翟高武已经把乌以沉的家当做度假胜地,虽然乌以沉没有去过翟高武的家,但知道翟高武的房子在30层的高空,有泳池有露台,但就是没有青青草地,翟高武喜欢乌以沉家后院的草坪,总会自带一张折叠椅躺在草坪上晒太阳,还用乌以沉的榨汁机自己榨果汁喝。
翟高武没再发来消息,即使得不到乌以沉的肯定否定,他依旧会在圣诞节当天出现在乌以沉家的大门口,他知道乌以沉不会为了躲避他而外出避难,所以即使不打招呼就大驾光临,也能如瓮中捉鳖般把乌以沉抓个正着。
乌以沉放下手机,他打算今天把卫生搞一下,他的别墅有三层,地上两层,地下一层,每层都有两百多平米,光他一个人是无法完全搞干净的,他也不着急,他的时间有很多,足够他随意浪费。
一楼是基本的生活设施,还有一间保姆房,杂物房,保姆房没人住所以不用打扫,乌以沉看着狭小的保姆房,只放得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整间房只有一扇通向后院的窗,乌以沉心想着做别人保姆可真憋屈,那些性奴怎么就心甘情愿免费给别人做牛做马呢。
乌以沉做一会就休息两会,一整天才慢悠悠解决了半个一楼,晚上他去厨房做晚饭,炒了一份蛋炒面,却没什么胃口,吃到最后还剩下一小堆面,倒掉又可惜,吃又吃不下,乌以沉望着那堆无辜的炒面,他慢慢想起小时候挑食,很多饭菜都不合胃口,妈妈就会帮他把他不喜欢吃的、吃不下的食物给扫干净。
想起这个不是想把炒面给妈妈吃,或许是有些想念家人了,但很多的是因为乌以沉开始觉得一个人吃饭会难受了。
这种情况也经常发生,人都是群居的,不可能因为不喜欢跟别人一起住而永远都能忍受独居的寂寞,总会在某件不经意的事情上触发对群体的向往,乌以沉不会因此黯然神伤,他总会找到能愉悦自己的事情并沉迷进去,从而遗忘掉天黑了只有他自己会去开灯的事实。
圣诞节慢悠悠地到了,这段时间乌以沉的生活一如既往,千篇一律,一成不变。
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期待圣诞节的,只是乌以沉没有很隆重地表现出来,圣诞节当天他睡到了中午,醒来点开手机就看见翟高武发来的消息,是一张两个女奴跪坐在地上吃早餐的照片,两个女奴都长相姣好,各穿着一黑一白两条蕾丝睡裙,她们的脖子上戴着专属定制的项圈,正甜甜地朝着镜头笑,要不是她们的桌子上只有两个印着卡通小狗的狗食盆,看起来真像是相亲相爱的两姐妹。
乌以沉不想回消息,便刷了会社交软件,现在的朋友圈还是一片祥和,想必今晚肯定会爆发大量的圣诞树和彩灯和戴着圣诞帽的合照,每到这种时候乌以沉就会把手机丢掉,远离喧嚣,远离欲望。
突然来了个电话,是翟高武打来的,乌以沉愣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喂!你醒了没有?”
“……没有。”
“你要不要吃东西,我顺路给你买。”
乌以沉心想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人了,但还是拒绝道:“不用了,我冰箱里有材料。”
“哦,那你把门开一下。”
“什么门?”
“我在你家门口。”
乌以沉困惑了一阵,他拿着手机离开温暖的被窝,一下楼就听见门铃在客厅里回响,乌以沉去鞋柜把钥匙拿出来开门,门一开就遥遥看见三个人站在前院的木栅栏后。
翟高武穿着骚气的深红色马甲,打着酒红色的领结,双手插兜站在乌以沉门口,他身后跟着两个不知寒冷的女奴,女奴穿着超短的红色毛绒裙和红色长靴,白花花地露出大腿肉和手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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