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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在偏僻的西区是有原因的,明显的原因是铺租水电便宜,人工劳动力也充足,而深层原因是西区靠近治安混乱的北区,那些有钱人想要逾越法律底线,在难以透明执法的北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酒吧建在西区,既不会跟肮脏落后的北区扯上关系,又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损坏北区的名声又剥夺北区的利益。
那么那些性奴,很有可能就是从北区虏来的普通人,像被面包车捞走的狗,又像被一枪射中腿脚的鹿,横蛮又粗鲁地被拖到小黑屋里,开始痛苦而湮灭人性的调教生活。
翟高武去跟吧台的三名员工叮嘱几句,乌以沉把剩下的咖啡喝了。
但是问题又来了,既然是有钱人聚集玩乐的地方,那么安全工作一定很到位,不可能所有人都对明目张胆的“性奴调教”熟视无睹,虽然可以标榜“成人夜店”来减轻淫秽色情的处罚力度,但卖淫还是一件违法的事情,更别说买卖性奴,已经是跟人口买卖一样的性质了,那间酒吧到底有什么名堂,能兼顾性奴调教和性奴买卖,又能高枕无忧地宣传出名声呢。
从咖啡店开车到西区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现在还没到饭点,路上的车也不多,翟高武亲自开车载乌以沉去夜店,乌以沉对这个夜店起了兴致,但也不是兴趣非常浓厚,即使是全渡州最大的夜店,在合法的、搬得上明面的功夫也与普通夜店大同小异吧。
等到了地点,周围已接近荒地,一眼望去都是平矮的居民房屋和工厂,乌以沉记得这附近有一家很大的家居展览店,他给新家装修房屋的时候就去那家居店里逛过,那里就是一个亮堂的大仓库。
路上的人不多,路边倒是停满了豪车,翟高武找了个空地停车,带着乌以沉往前走了几分钟,才到了一座巨大的深蓝色建筑物前,这像是一座独特的展馆,顶部有一个显眼的白色塔状物,外墙面嵌套了一层白色的六边形铁架,铁架里装有灯管,到了晚上估计会闪耀出一片霓虹色。
入口守着保安,翟高武走过去给他们出示了一张闪着镭射光的卡片,守卫就比了请的手势,放翟高武和乌以沉进去了。
一进去,就是一个装修如豪华酒店的前厅,正中央是黑金色的接待台,左右是两排深红色的软沙发,翟高武上前给接待人员看了手里的卡片,乌以沉这时才看清那卡片是白色的硬质卡,表面覆了一层炫彩的镭射工艺,卡上凹印着金色的文字,左上角是一串英文,旁边是建筑物的logo,卡面中间印楷体的“翟先生”,右下角就是一串数字和字母的混合编号。看来出入这夜店还要核对身份,而且看这昂贵精细的定制服务,估计也要像翟高武一样在这里高额消费,或者就是购买性奴后才会被赋予会员身份。
前台刷了翟高武的身份卡之后,就来了一个正装安保来带路,翟高武妥当地把卡片收回西装前面的兜里,然后跟乌以沉说:“以后你要是想来就跟我说,你没人带着就只能去前面那迪厅里瞎蹦。”
乌以沉问:“你那卡是怎么来的?”
“消费呗,这里只能靠引荐,我也是别人带来的,我买了性奴才给我发卡,你要是也买一个,我就是你的引荐人,我的卡就能从白的升级为蓝的。”
乌以沉又问:“蓝的有什么用?”
翟高武想了一下,说:“白卡就只能进冥塔,消费另算;蓝卡就送一套定制的用具,每次来还会有送餐;往上一点的是金卡,可以在冥塔里预定房间……”
乌以沉打断道:“什么‘冥塔’?”
翟高武夸张地指着外面,说:“这夜店叫灯塔,里面就是蹦迪喝酒跳舞的,灯塔的地下区就叫冥塔,那才是我要带你去的地方。”
说着,安保带着两人七拐八拐走进一条隐秘的通道,那里有一扇标明“非工作人员不得入内”的门,门锁是指纹验证的,安保把大拇指按上去,又输入了八位密码后,门才“咔哒”一声打开,安保把门推开,至此就不再前进。
翟高武轻车熟路地先一步进去,里面就是一条铺了红地毯的走廊,左右各有门,上面标着“杂物间”“更衣间”“储存间”“监控室”,除了走廊尽头的门,门上面什么也没有标,翟高武推开门,里面竟然建了两个电梯,翟高武把卡片拿出来往感应器上一按,电梯的显示屏就亮起来,左边的电梯倏地开了,电梯里三面都是清晰的镜子,乌以沉看见电梯的操控板上有三楼到负三楼,往上三层,往下三层,这么大的展馆竟然有六层的空间。
翟高武按了负一楼,只几秒的功夫,电梯门便开了,进眼又是一条走廊,这里的装修风格变得古典,红色的暗花纹地毯,墙上挂着古铜色的壁灯,天花板则是有层次的白石灰雕刻,走廊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双开门,开金的花叶纹路和门把手在壁灯下熠熠生辉,翟高武一推开门,乌以沉就听见里面传来惊悚的叫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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