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师哥的过去崩坏的刺青(1 / 2)
“哐”巨大的铁链捶地声响彻整个地牢。
熟悉的声音让向臣沉睡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但向臣虽然意识苏醒,但身子却还是动不了,连简单抬手都仿佛灌了铅,胸膛如同被巨石压住,这是他不知道第几次这样子醒来。
往常这时沈越会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摆成他喜欢的姿势,从后面进入。
但这一次却没有。
沉重的铁钉依旧紧紧嵌在石壁上,那浑铁制成项圈却从他的脖子上解了下来,白嫩的脖颈已经被项圈勒出了血沫,在阴暗的地牢里已经开始瘙痒发脓。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沈越才会解开他的桎梏。
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感觉不到疼了,肉穴那儿更是一片淫糜,不断流出腥臭的精液。
但他等了很久,沈越却没有动静。
虽然他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但肚子却在此时感到饥饿。
他想极力张开眼,仿佛鬼压床一样,明明看到了眼前的石壁,但看得到却触摸不到它。
突然不远处一声闷响,然后便是碗筷落地的声音。
他咬着后槽牙使尽全身力气,咬了一下自己的唇角,殷红的血液顿时从唇瓣上沁染开来,于是,随着疼痛加剧,他从昏睡中醒来。
向臣晃了晃一团乱麻的脑袋,挣扎着起身。
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夜晚视物,向臣清楚地看到沈越倒在不远处,香气十足的红枣糯米粥撒了一地。
他轻咳一声,咳嗽声在石牢里非常清晰,但沈越还是躺在地上,仿佛死了一样。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向臣顾不得浑身的痛楚,爬过来一探沈越的鼻息,常言道死人最白,现在沈越就是死人那种苍白的脸色,在昏暗的地牢里格外渗人。
怎么有出气没进气?
他抓着沈越的手腕开始把脉。须臾之后,不仅沈越的脸色难看,就连他的脸色也泛出铁青。
沈越的脉搏洪勃有力,但经脉紊乱,如同不加阻止的洪水,到处泛滥冲撞,有兴奋猝死的征兆。他暗想师兄虽然剑走偏锋,但医术高明,绝不可能陷入到如此绝境。
眸底的疑惑越来越深,趁着沈越尚在昏迷,他打起精神,拖着疲惫的身体出了石牢。
没想到这石牢并不止这一间,一连五六个紧闭的房间,里面似乎都关了人。向臣闻着空气中的血腥气随便打开了一间石牢,阴湿的牢房里有个人,但浑身已经折磨成干尸状扭曲在一起,死况惨烈。
他面无表情的关上了牢门,摸了摸脖颈上泛出的痒意,随手一摸就摸到了满手的温热黏腻。
一连好几个牢房都是不同的人,不同的死状,似乎是沈越在做一些秘密的药物试验,待他开到最后一个房间,房间里一盏孤灯让向臣仿佛看到了光明,急忙用手挡着眼睛,好一会才渐渐适应。
这里的陈设似曾相识,向臣环顾四周,便发现这房间跟虚言峰里沈越的房间一模一样。
难不成疯子都是偏执的,在某些地方都会……如此讲究。
他苦中作乐,叹了一口气,脑海里仿佛看到了从前自己跑进师兄的房间,拿起放在药柜上的石舂捣药,师哥从后面走过来勾住他的脖子挠他痒痒。
这也算是他们师兄弟未曾反目,九曲门仍旧一团和气的静好画面了。
时移世易,向臣不再多想,三步两步就走到药柜上翻找需要的药物。
果然,长年累月的习惯是不会改变的。
他从柜子里找出了几盒小还丹,几贴金疮药,想也不想,自己抓起几颗补气血强筋骨的小还丹狼吞虎咽,金疮药的药粉直接洒在自己发脓的脖颈上,顿时疼痛如刀割,身体都有些站不直。
压住钻心的疼痛,向臣重新振作,但他泛白的指节开始转红,全身的血液重新运转流通,气力和五感也恢复了不少。
这时,他才发现一旁的石桌上有着一封信,尚未装入信笺。
贤兄所赠药物已无多,可着人往府中多送一些,以备不时之用。
书信落款处只写了一个楚,这楚姓人究竟为谁。
沈越的笔迹向臣自小认得,写的字歪七扭八,而现在这一手蝇头小楷,笔走龙蛇,绝不是沈越的手笔。
向臣收了信,又扫了一眼桌上的东西,笔洗边还有几本装订成册的书,没有书名,而且看上去书页老旧,似乎用了许久。
他拿起一本随便翻了几页,上面写的文字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喉咙里仿佛卡了一口气舒展不出来,紧张地瞪大眼睛,忍不住再次确认。
这是一篇日记,上面记载了沈越的回忆。
……
子期吾弟,你要等我,等我成为九曲门门主,我便指天为誓,跪地为约,将九曲门全部献给你,守在你身边,让你平安一世,岁岁无忧。
……
前尘往事涌上心头,向臣感觉全身都开始发疼,胃里翻江倒海久久不能平静,他急速翻了几页,大抵都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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