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欲求不满的向臣被勾引的种马(2 / 3)
都是爱他,你和我并无任何区别,甚至跟向臣对他的爱也没有区别。”
话语犹如金石,在渡己的心中回响。
徐蒙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把漂洗干净的衣衫拿到渡己身边看,虽然湿漉漉的,但脏衣服已经是件干净衣服了。
“谢谢你。”渡己看着徐蒙凤目微弯,又看到眼前这件干净衣服,不由地笑了笑。
他仿佛就像是眼前的干净衣服,只要及时洗干净,便也能焕发新生。
徐蒙笑一声,稍咳了几下,说:“不过你既然喜欢了就不能反悔!”
“嗯。”渡己这一次回答的很快,几乎是接着徐蒙的话茬下来,“不反悔。”
徐蒙擦干净湿漉漉的手,拍了拍渡己的肩头,于是他们合力把剩下的衣服也洗完了,接着把干净的衣服挑在竹竿上晾晒,这时便看到一个王府仆从打扮的人风尘仆仆朝他们而来。
他认得这个人,便起身问:“张虎,何事慌慌张张?”
张虎认识徐蒙,上次老娘生病还是徐蒙开的药方,徐蒙问询便马上停下脚步。
“徐神医,是晋王府有一份紧急书信要面呈殿下。”张虎明显跑过来的,一身汗涔涔的。
徐蒙伸出手,“信给我吧,殿下现在正跟你向主子在屋里,我等会送进去。”
张虎一听,马上就把书信递了过去,他可不想头铁撞破主子们的情事。
他又嘱咐了一句。
“晋王府的门子送信过来的时候也很急,而且说必须殿下亲启,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哪那么急。”张虎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擦汗。
徐蒙也不敢耽误,转身就去敲门,只敲了两下也没有人开门。
他不在意地推开门。
张虎也替徐蒙捏一把汗,过了两刻钟左右,徐蒙才开了个门缝,招手让张虎和渡己进去。
他一进去就低下头,只敢用余光看到禅房里的情景。
殿下光裸着上身,亵裤上那个明显的地方湿了一片,撑起了一个巨大的褶皱,手上拿着那封书信看,时不时扭头跟帮他捋头发的徐蒙说话。
眼光再往左移,向臣全身赤裸地趴在榻上,齐腰的长发凌乱地散开,光滑的背上绘着好看的刺青,后颈和肩头上都是牙印,白嫩的臀部上红一道,紫一道,肛口似乎流着黏糊糊的液体。他离得远,看的不太清楚,只看到向臣扭头跟殿下说话的时候,眼睛甚是好看,就是嘴角破了一个口子,下巴和喉头似乎都被掐红了。
再看主子一脸没事的样子,暗叹一句主子真厉害。
眼光又不由自主地瞟着向臣,向主子的锁骨真……好看。
他吞了下口水,瞬间打消了这个淫秽的念头。
“张虎,送信的人什么模样?”
殿下眸色冷淡,深沉地让人害怕,张虎不敢直视,直说:“送信的是晋王府的大管家。”
李云昊顿了一会,“国师哥哥,这人你认识吧。”
渡己语气有些颤抖,“认……认识,那天想必也是他把信送到山门来的。”
李云昊正想进一步问呢,渡己却突然转了个身,平复着紊乱的呼吸。
“昊儿,他是不是请你去看戏,还说随时恭候?”
李云昊嗯了一声。
“不能去。”渡己额头上的青筋泛起,语气斩钉截铁,“我就是去了才……”
渡己没有继续说,但屋里的人似乎都知道了怎么回事。
向臣病恹恹地抬起头,漆黑的瞳仁暗藏看不清的光芒,哑声哑气地说:“要去,既然是晋王相邀,又怎能不去。”
李云昊凑过来搀起向臣,从塌边寻了一个靠枕垫在下面,勉强靠着说话。
他看着渡己的脸色,便觉得不对,心里隐约有些异样。
“你连我的宴会都敢来,还有什么不敢去,要去,要去,不仅你要去,我也要去!”
李云昊闻言,皱着眉摸了一下向臣的手,“你身体尚未恢复,我怕你……”
“怕什么,我好歹也是九曲门的门主,不过是看场戏,不碍事。”向臣冷哼一声,张狂的神色洋溢在脸上,“不过,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国师,有没有纸笔?”
渡己急忙从角落的柜子里寻出了一副久未用过的纸笔,起封磨墨。
向臣提起笔,思虑了片刻,看着李云昊说:“朝明。”
李云昊盯了向臣一眼,便起身来到了窗台,禅房里安静的很,只有毛笔在宣纸上书写的窸窣声响。
不一会儿,两封书信便已写好。李云昊远远看着,并不知道书信的内容,但看向臣下笔犹豫的神情,心中那一丝异样感更多了。
折好了信,向臣吩咐站在不远处的张虎。
“张虎,西北的路你可认得?”
“认得认得。小的常年来往西北,给绍主子送信。”
李云昊身体顿了一下,便看到听完了这话的向臣把眼光射了过来,急忙转过头去不听了。
“既然认得,那这趟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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