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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与神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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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头脑发热,想直接掳走这个雄虫藏在自己的洞巢。

他小瞧了南赦高估了自己,他早该想到,他和玘宬都是早早为权财或名背弃众多的人,自然会被一样的人吸引。

但是。

笪苓再次深呼吸一次,他记着和玘宬的交易,也记得虎视眈眈的名义上的弟弟。

一个雄虫而已。

一个雄虫而已。

临近午夜。

南赦从冰箱里挑出一瓶酒来,挑开瓶盖,让晶莹液体滚流进玻璃杯,他站在台子边看了一会,又转身挑了几瓶饮品,连带一些柠檬汁掺进基酒里。

他并不会调酒,但他已经很久没直接饮用这样的烈酒了,也许喝了没事,但还是习惯再添一些在晚安酒里。

然后,一个人静静坐在台子边,开始一口一口咽下去,等待熟悉的微醺感涌上来,再舒服的躺回被窝。

但今天不一样。

一整杯都见底后,南赦眼尾眼下都晕红起来,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要是有雌虫在场,怕是没有任何一个能忍住这样的诱惑。

油画里熟透的蜜桃,微微用力,指甲就能戳破薄绒外衣,掐出软嫩的果肉,香甜粘稠的汁水。

但只要仔细去看,他漠然疏离的视线居高临下,仿佛神像冰冷冷的石膏,总之,甜如蜜的皮囊下,不是任何软烂矫情的东西。

“蠢货。”

想起晚餐的交锋,他轻轻嗤笑。然后懒懒的坐直,摘下无名指的素戒,手指一松。

铂金与玻璃台发出清脆一声响,“叮铃铃”抖转两圈,静静趴在南赦眼皮底下。

这双手如今空无一物了。

红宝石也好,素戒也好,箍的再紧,高傲或者低调,只要南赦想,总是能摘下来。

寂静发空的别墅里,雄子独自发出一声叹息,戏剧化拉满到有些虚伪,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咕哝着酒量退步,慢悠悠回卧房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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