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拥挤的妓院(2 / 3)
谈话,以南赦的自嘲收尾。
呼唤声把白夜从回忆里拽出来。
他茫然回头。
“什么?”
南赦无奈的再次重复一遍“我说那个蓝眼睛的雌虫是谁?”
“你知道恩施集团吧。我记得今年还研发了很多前沿项目的药品的。”
南赦点点头。
“那个雌虫叫利维西。是恩施集团董事长离靳的孩子,但他和利维西的雌父已经离婚很久了,他的现任死在了战场,现任的孩子叫笪苓。”
握住酒杯的手一顿,南赦仰头垂目饮下一口。
“叫笪苓?”
“嗯。”白夜没管南赦跑偏的重点,继续说“离靳在两个月前开始不断出入医院,外界就在猜测是不是……果然,最近半个月都不再公共露面,会议都是线上,是住院了,而且从集团的部署安排来看,应该要不行了。”
“那你猜猜。”
白夜望着演到高潮的戏剧,那把嗓子唱出来直窜头皮的透亮,表演着声势浩大的生死离别。
“这时候从外面回来的利维西是要做什么呢。”
显而易见到有些失了体面。
“何况笪苓已经搭上楼里的风了。”
楼里的风,他们以此暗地里称呼那座最大的单体行政建筑楼的人脉。
白夜不禁感叹“离叔叔真的很有能力,我见过他几次,他说如果他还年轻一定会加入……”
忽的,白夜停下来,南赦看见他按下耳麦。
对面报告完后,白夜放下酒杯,有些无奈。
“真是经不起念。”他把领口的扣子系好“那边出事了。”
等到白夜和南赦过去,包厢里只剩笪苓和一个跪在地上的雌虫,那雌虫额头的汗也没敢擦,背对着南赦,他都能看见他肩上似有实质的压力,压弯脊背。
利维西和笪苓的斗法,结束了。
笪苓背手而立,看眼地上的雌虫,那雌虫踉跄站起来抚胸鞠躬后,埋首离开包厢。
门缝外的南赦和白夜正准备离开,眼尖的笪苓却突然推门出来。
“南赦?”
白夜一挑眉,看向南赦,也只好跟着停下脚步。
互相颔首后,笪苓面向南赦,眉头一皱。
“你喝酒了?”又向他身后递一眼,有些不满“克斯莱呢?”
对于对方过于熟稔的态度,南赦面色柔和。
“本来是一起的,但他今天临时有工作了。”他顿了一下,还是回答了第一个问题“没关系,是气泡酒。”
“请稍等一下。”笪苓在终端里翻起来“你初步调养方案我已经完成了,这里是电子版,你看一下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明天,我会把纸质版的给你,上面有我的一些批注……”
“笪先生。”
客气的称呼打断了笪苓。
南赦有些无奈,眼神示意了一下这里是公共走廊,即便门口的保镖装死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我明天会让管家去医院取的,今天请好好享受戏剧,不要讨论工作了。”
也许是刚头脑风暴完而昏头,南赦决定用医院和工作两个词提点一下。
笪苓也停下来,点点头,但还是把终端的好友加上。
转身离开前,他们互相道别。
“再见”
“希望白夜剧院能带给您一个美好的夜晚。”
回去路上,听完南赦这几日发生事情的叙述,白夜若有所思。
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脸有些沉下来
南赦:“我只是不希望别人以为我们站了什么莫名其妙的队。”
“第三区。”白夜抿唇“之前就有传笪苓搭上的风是第三区。”
第三区的军,是克斯莱。
“跟克斯莱没关系。”南赦摇摇头“第三区只是他往东南区的跳板。”
“但如果是……”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到路的尽头,白夜停下脚步,把话断住。
南赦也缓缓站定,他望着暗红地毯铺满的深长楼梯,眉头微皱。
是跳板,也不该出事,楼里,第三区……南赦彻底皱起眉,是玘宬啊。
“……是啊,斗的蛮狠啊。”
南赦正要开口,断断续续的交谈声被南赦和白夜捕捉到。
“离靳这俩雌子,呵呵……”
科尔取出镜子检查了一下脖子,上面的仿生皮肤依旧紧紧贴合,盖住了下面的纹身和疤痕。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
从前在勃利星系在星盗里周旋的事在外界并不丢脸,甚至隐隐可以算作能力的证明,可在这层阶级,显然落了下乘。
那些隐晦眼神微妙的漠视会把虫进行尴尬的排挤,科尔有些嘲讽的无声笑起来,不对,不是排挤,无礼的事那些虫子不屑于做,只是理所应当的一种领地划分。
好在他的名字有一点混淆作用,用着他混荡那几年磨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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