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离婚的(2 / 3)
问话。
“雄虫那边也要抽血吗?”
“当然。”
说完就见克斯莱猛然站起来就往外走。
“欸!?”端青喊道“不是,雄虫那边早就抽完了。”
克斯莱背着手站住,只好重新坐下来,面色冷的掉渣让抽血护士反复偷看了好几眼。
端青调出结果检查起来。
他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可也是医学院毕业的高材生,能看出这只雄虫健康的过于标准了。
性情美好,健康貌美,要知道,许许多多的雄虫即便灵魂如何熠熠生辉可天生娇弱,像一捧将散的玫瑰花瓣。端青感觉自己嫉妒的牙酸。
他表情管理很差,护士又偷瞄了他好眼。
最后脸色复杂的目送他们离开。
真是两个奇怪的。
端青带着克斯莱往休息室走,他刚推开门就看见笪苓双手插袋,站在屋子中央,语气认真。
“根据结果来看,你需要一名私人医生。”
而笪苓听见开门声,侧首淡淡扫了一眼端青。
眉骨投下阴影眼神晦暗,端青一哽把话咽了回去。
南赦仰头看着笪苓。
“恕我直言,您的雌虫并不太注重您的身体健康。”笪苓像没看见克斯莱站在身后一样,他注视南赦,眼里有一种医者特有的令人心安的冷静直接“您来过这里三次,都是我来会诊的,没有人比我更合适。”
端青再次站在熟悉的窗口望向那一对驶离的车尾。
他身旁的笪苓没再吸烟,眼里眯出反射电子光屏的流光。
——“成了。”
他发送,而联系人是“玘宬”。
对面直接打了通讯,看来是一直守着消息,笪苓只停顿了一秒就挂断了。
不想接。
[不方便?]
[那不打扰你了。]
笪苓又想起那个雄子。长长银发,雾蒙蒙的眉眼,如此攻击性冲击力的颜色在他身上却变得和谐,坐在那像只安静兔子。
他舔舔牙根,可他总觉得哪不是回事。
[玘宬,不为别的,你我作做了这么多年兄弟,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和别人结婚了,你如今仕途正好现在掺和算什么事。]
他看过报告,南赦非常健康,而玘宬当时打来通讯开出条件,请他尽力成为南赦的医生。
这样的问题似乎令对面沉默片刻。
笪苓看着对话框,又补充。
[算了,反正别影响我的治疗。]
他发送的同时对面也回话了。
[他们会离婚的。]
隔了半个中心区的行政建筑里,他静默坐在皮椅,手里转着一个小小u盘,暮光在他高挺鼻梁投下阴影。
一只飞鸟撞在玻璃,声响惊动了这座石塑。
他把u盘攥在手里,轻声,对着空荡荡的办公室。
“他答应我会离婚的。”
第二天清晨,南赦贪床逃了早餐,迷迷糊糊有人吻了一下他的眼皮。
他眼也不睁,凭感觉在对方脸上落下轻飘飘一个吻,嘤咛一声翻身继续睡去。
克斯莱眼里满是柔情蜜意,又亲了亲南赦露在外面的手臂,把被子给他盖好,才轻手轻脚关上门。
示意站在房门外的管家跟他去一楼客厅。
客厅四周集结了所有,中央蜷着一个雌虫,双手双脚捆的扎实,嘴巴也塞了一团布,正一阵一阵不甘的乱动。
管家看着,想起那天南赦误食捂着胃的可怜样。
雌虫眼里的雄虫实在清瘦娇小,小雄虫把自己缩成一团,下巴都在轻轻颤抖,抓着他的袖口,失了平常得体一片狼藉样子他中心都快碎了。
管家捏起拳头,亲自上前直接抓起来地上的钴蓝发色雌虫,让他仰头直面静默坐在皮椅子上的克斯莱。
克斯莱双肘搭在扶手,转着手指的戒指。
声音如古井无波。
“我知道,南赦脾气软脸皮薄,你们让他不舒服了他也不会说。我也不想再重复一遍在院子里说过的了。”
不少雌虫看转着地上的雌虫目光愈发厌恶。
克斯莱站起来,管家松开手,他抬起硬质的军靴碾在雌虫的脸上,如果是泥地那雌虫的半边脸都要陷下去的力度,他似乎根本不在乎对方的颅骨是否会碎裂。
在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时,克斯莱一直面无表情。
“查清他的直系亲属关系,连带亲密一些的社会关系,放出话,我名下涉及的产业永不录用。”
克斯莱是一名军雌,家族里有经商却不多,但暗地里操作时一回事,放出话是另外一回事。支持第三区军的各方就要重新考虑了。
“把他先在地下室关起来,等我回来移交警司。”
南赦足足睡到近中午才起,迷糊着洗漱,吃饭。
牵线木偶般机械的嚼着嚼着,他突然发现屋里少了个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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