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波如泪色漻漻(一)(2 / 2)
精壮的汉子扶起他的身躯,将两条腿半腾空的分开,极大力道地撞击肉屄,口中不住地叫骂道:“这婊子可真紧,被襄王殿下玩了这许多年,还这么紧!真他娘的骚!”
宁良玉的胸膛起起伏伏,喉头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身下像被火烧似的灼烈。自己在被数人奸淫的认知令他不住地流泪,恨不能死在此处。不多时,臀部之间也挤进来一根东西,撑开他的穴眼,将未润滑的后穴口捣出血来。
半个时辰前,襄王不知从哪里得了消息,一副丈夫责问不忠妻子的口吻,厉声质询他。宁良玉闭口不言,却在对方提及那个名字的时候,泄了本心。他想,无非是死,没甚可怕。
然而,襄王怒极反笑,旋即便下了这样一个命令。
“既然侍郎官如此朝三暮四,东食西宿,还爱那武官物件。本王便让你多享些,横竖也是宫里调教过的,什么玩意吃不住?是也不是?”
手掌陡然一阵热意。原来是还有一人见无从下手,又心有不甘,索性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柔荑洁白,同那乌紫的硕物形成鲜明的比对。一想到这位是正正经经的侍郎官,又是襄王殿下的娈奴。现在失了宠爱,沦落至此,教他们几个粗人一同把玩。美丽的躯体被塞满了男人的肉棒,身上孔窍具灌足了浓浆,精盆浊壶似的。
他心中腾起无边炽欲。嘴上也是粗鄙的侮辱叫骂,“怎么哪里都这样嫩,豆腐似的,老老实实的,吃爷的阳精!”说这话的人就着他的手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淋在他的五指上,不堪入目。
而抓着他的腿操的是为首之人。他一身精瘦臂膀,胯下凶狠地肏着软烂的肉屄。指尖揪着宁良玉的阴阜嫩核掐捏弹扯,仿佛那是饱含汁水的樱桃果肉,直搅得腔道抽搐不止,死死咬住男人的阴茎。
“他在吸呢,咬得这样死。还出血了,是不是舒服紧了?干死你这个娼妇!”后头的人也不肯逊色于同伴,抓着他的肉臀横冲直撞,一根黑棍来回抽送,插得后穴又痛又胀。
两人一前一后,将他的下身填得满满当当,撑足了男人的肉棒。那处实在是销魂所在,经年累月的蜜药调教,又兼几人厮磨赏玩,已负名器之势。软嫩柔滑,又敏感至极。阳物不过略捣两下便春水潺潺,淌出清亮的水液。内里细窄且短促,用力些就能顶到深处,然后紧紧绞住进犯的阳具,用肉壁严丝合缝地裹住,犹如口唇相侍。不多时,这二人就射了出来,灌在他的小腹里,鼓鼓囊囊的。
宁良玉下身脏污极了,被奸过的地方顷刻就红肿起来,可堪可怜。然而,这几人得了王爷指令,淫辱起来毫不收敛,也不顾他下身撕裂出血,又换了两人,照旧是一前一后的姿势,急不可耐地将硬得发烫的黝黑肉棒肏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奸干挞伐。数人轮番上阵,不知魇足地把玩这名伤痕累累的尤物,听着他犹如濒死水鸟般呜咽哀鸣。
囊袋拍打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更间或有淫声浪语,是粗鄙不堪的羞辱。
夜色惝恍,疏影斑驳。
须臾间,那淫靡的水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凄楚尖利的惨叫。哪怕隔了层层墙垣,也清晰可闻。
待到襄王殿下踏入这间院子时,就见一名赤身汉子抱着下腹,在桂枝树下不住的打滚。旁侧站着的男人则揪着青年的发丝,恨不能将当场他掐死。
宁良玉脸颊高高肿起,洁白的身躯上青红痕交叠横错。更勿论被淫辱的下身,股间鲜红糜烂,十分触目惊心。偏生一双秋水翦瞳亮得惊人,唇边是被掌掴出的一点血色。
真是脏透了,襄王冷冷地瞧着他,太脏了。可这样再多瞧一眼,下腹竟也腾起些微欲火,恨不能将此人弄得更脏些。
然则,他再仔细些看,就会发现滚落在脚边的小半截肉棒龟冠,竟是被人生生咬下来的。却原来是几人淫亵无度,把人弄得脏污不堪,又嫌腌臜。于是将堵在宁良玉口中的布条扯了,试图去奸他的嘴,没成想,反而被宁良玉咬下了阳茎顶端。那汉子疼得冷汗连连,半点淫邪的心都没了。
跟在襄王殿下身后的侍卫统领见此情状,不禁心中一凛,对这位文弱的侍郎官生出些不知明状的思绪来。
他朝主人微微躬身,问道:“王爷既不喜此人,到底是朝廷命官。不若便让属下杀了他,如何?”
襄王盯着宁良玉,良久,露出一个颇为森然的笑意,沉声道:“不。终日打雁却被雁啄,杀了这几个没用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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