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恐惧(睡奸大奶攻/凛凛视角)(1 / 1)
这都是为了周皋的身体健康,真不是他欲求不满。
滕鹤站在一楼卧室,深吸了一口气,悄悄溜进了房间。
周皋的卧室布置很简约,除了必要的床、书桌和衣柜之外,只有零散的健身器材,以便周皋随时能做些运动,滕鹤之前以为是他健身成瘾,现在才知道是为了锻炼精神集中,有点“饮鸩止渴”的意思,毕竟做运动可是很累的,滕鹤吐舌,摸到了床边,室内一片黑暗,只有周皋隐约的轮廓,看起来像是坐在床上打瞌睡。
难道他又发病了,坐着也能睡着?
周皋的呼吸很均匀,也没有任何动作,滕鹤循着热源逐渐靠近“熟睡”中的周皋,发现他的状态和平时不太一样。
明明穿着平日里常出现的背心,身体却是凉的,本应在放松状态下软乎的奶子硬邦邦的,所有肌肉似乎处于警戒状态,可能是做噩梦了?或者是在梦里也健身?
咽了咽口水,滕鹤觉得睡奸自己的未来老公应该不算大事。
“周皋?”
没反应。
“……老公?”
还是不动如山,跟大黑熊似的,滕鹤偷偷吐槽,又眼馋周皋的身子,干脆脱得精光,只穿着内裤爬上床。
周皋靠着床头,双腿微张,手臂自然地垂在两边,很适合拥抱。
两人相拥时,其实他是感受不到周皋的心跳的,因为大奶隔出了一段距离,滕鹤没想过男人的胸有什么意思,可遇见周皋的那天,他全身上下似乎都生在了滕鹤的性癖上。
大奶、长腿、肌肉分明的身体。
更让他兴奋的是,周皋看他的眼神。
像是——像是施舍,对滕鹤这个人毫不在意。
小混蛋找到了粗硬的玩具,贴得紧紧的,圈住肖想许久的劲腰,拿自己软绵绵的臀去蹭那团沉寂的枯木,叫无情无欲的游魂留下,同他再渡轮回。
“嗯……好热、老公,老公你硬了吗?操我……快操我……”
睡奸又是另一种情趣,滕鹤越发快乐,轻易将他蹭硬了,流水的铃口也开始侵犯可怜的小洞,刚才中断的性欲愈演愈烈,每次舔周皋时,他都能看见总是冷淡禁欲的面具碎裂,露出隐忍的快感,叫他吸吮得更加卖力——从前喜欢拴着周皋,或是玩弄他的身体,也是想看看周皋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禁欲者高潮,多美的画面。
“鸡巴好硬,老公也想操逼了吗?”滕鹤口说无凭,伸进他的运动裤里揉他沉甸甸的精囊和滚烫的鸡巴,奶子和腹肌那样冰凉,而胯下有够热情,在同一个人身上也能尝到冰火两重天,滕鹤爱极了周皋的身体,也爱极了周皋克制的眼神,更爱周皋被他撩拨得受不住狠狠操进来时的直白。
就应该是那样。
“老公,操操我好吗?”一边小心翼翼地讨要首肯,一边胆大妄为地掰开屁股自己吃进去,塞得满满当当,连周皋自己泌出的淫水都被他紧致的骚逼挤出来些许,濡湿了不断收缩的肉洞口,发出湿黏的声响,滕鹤尤不满意,贴着他的耳朵哼叫,不断地求他再硬一些、再用力一些,穴里的敏感点分明被碾压得快要痉挛,发了狠地绞紧鸡巴,贪得无厌的滕鹤仍在哀求——
他知道的,周皋爱听他示弱,爱听他说这些污言秽语,因为睡梦中的性器在一鼓一鼓地跳动,每唤他一声老公,每央求一次操弄,都能让他涨得发疼,撞击的力度也没有分寸,唯一的缺憾是腰上没有周皋的双臂,滕鹤坐在他的鸡巴上起伏,总有种失去支撑点的恐惧。
就像是溺于深海,不见天日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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