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病了(1 / 2)
条件反射般地接住滕鹤,周皋再生气也没法真的置他不顾,这人总是省心,若不是他赶到得及时,恐怕早和那看起来就风流的赵檀滚上床了!
还嗑药,不要命了才去做这事吧?!
至于为什么要主动叫自己拥抱,想来只是滕鹤的习惯罢了。
又是所谓的“习惯”。
习惯性地攀上他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往胸前钻,埋进熟悉的雄奶中找到最舒适的位置,有时候做得累了,滕鹤能窝在他怀里直接睡过去,周皋替他脱掉鞋子,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腕光溜溜的,今天滕鹤没穿中筒白袜,过分白嫩的肌肤很晃眼,周皋没忍住比了比围度——好像比之前更瘦了,这一阵忙着筹备俱乐部,滕鹤总是回来得很晚,这么大人了也不会照顾自己。
和当初的杳杳一样,周皋暗自庆幸,还好现在自己在他身边。
“周皋哥哥……你怎么不回答我呀?”滕鹤很安分,不争不闹,只是趴在周皋肩上小声抱怨,“是不是这次又要走了,躲去我找不到的地方?”
谈及四年前的不辞而别,导火索都成了哑炮,周皋不是没有后悔过离开,反正、反正早晚要看到滕鹤和别人共度余生,让自己的弟弟成为那个人,又有什么不好呢?
“不会走的,”周皋轻拍他的背,一手托着他软嫩的屁股,单手就能抱住他,看来以后还得养肥这小混蛋才行,“回家再睡吧,滕鹤。”
身上还带着陵园的味道,周皋不太想让滕鹤也沾染上这种死亡的气息,只得哄着他。
一转身,是静静靠在门口等待着的周杳。
“哥,我……”周杳刚开口,霎时点醒了周皋。
凛凛糊涂了,真正需要的人不是自己吧。
“杳杳,你身体弱,我抱他回车上,走吧。”仿佛刚才柔声安慰的人不是他,周皋恢复到了平时冷淡的模样,不怒自威的气压难以靠近,走出酒吧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直接打昏了那漂亮男人搬回家强奸。
*
准确来说,应当是迷奸。
因为此时此刻,滕鹤依旧是不太清醒的,却乖觉地翘起屁股,拿张合不停的逼蹭周皋的鸡巴。
返程一路无言,周杳明显心事重重,回家后说了句想休息便进房间了。
作为哥哥,周皋知道一定是赵檀的事让周杳纠结万分,可事实真相还是得等滕鹤清醒之后再明确,只是清醒的代价太大。
“周皋哥哥,你不进来吗?”晕乎乎的滕鹤说话有点大舌头,眼里带着水光瞧他,趴在床上予取予求,周皋只是去浴室放了个热水的功夫,这小混蛋就脱得精光,还把他的裤链扯坏,迫不及待地掏出那根略带腥臊体味的东西,被操熟的穴触碰到鸡巴,立刻起了反应,微肿的穴肉争先恐后地迎接巨物入侵,他明明没有替滕鹤上润滑剂,肉穴却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简直就和他从前的小逼一样。
那个潮湿的、紧窄的、淫荡的小逼,即使滕鹤做了手术,选择成为完整的男性,可他仍旧是渴望着周皋的滕鹤,从未变过。
“你现在不清醒,别闹。”或许是对方的状态给了周皋勇气,他终于能在性爱中拒绝滕鹤,说出他最真实的想法。
捡起他胡乱脱下来的内裤,周皋试图替他穿上:“你该讨要的对象是周杳,不是我。”
“周杳”这个名字却像毒刺一般惹怒了滕鹤,骨节分明的手摸到背后,直接握住他的鸡巴,语气恶狠狠的:“谁要和他做?”
难道周杳的技术有这么差?周皋不免担忧起来,床技居然差到让伴侣厌恶……是不是得去医院看看了?
手里的鸡巴还没完全硬,滕鹤又不满了,干脆转过来一口含住,脸颊戳出一大团嫩肉,双手也扣住周皋的臀部,叫他无法挣脱。
“……听话,滕鹤,你该休息了。”
胯下的毛绒脑袋晃了晃,吞吐得起劲:“不,我要和你做,我不喜欢周杳,这辈子都不喜欢!”
原本还有些旖旎心思,现在已然支离破碎。
滕鹤食言了——
他明明答应了,明明答应了只要自己和他做,就会陪在周杳身边!明明自己已经忍受了长达六年的痛苦,好不容易从地狱爬回来,强迫自己面对如今的现实,接受了他和周杳心意相通的现实,怎么能说破坏就破坏?!
说到底,都怪自己当初断得不够彻底,倒不如直接在任务中失去性命,也好过背负“出轨弟弟伴侣”的罪孽!
周宗死了、母亲失踪了,这个世界上他还有谁能牵挂?除了周杳这个浑身流淌着和他同样血液的双生子之外,还有谁能证明他曾来过这世上——
赤红色的壁画在落入周皋眼中的瞬间,扭曲成碎裂的头骨,散落在阴森可怖的丛林中,飞舞的萤虫是来自地狱的使者,从他扣动扳机狙击了任务对象的那一刻开始,他注定无法获得救赎。
他夺走了别人的性命,自然要以自己的幸福陪葬。
可周杳没有错,周杳一直都是信任他、全然爱着他的弟弟,这样畸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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