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花楼(调教乳头穿孔异物)(1 / 2)
薛怀瑾进焚花楼的时候正是黄昏。
焚花楼内刚开张,四扇楼门大开,漆黑的门内涌出许多穿着鲜艳衣裙的男男女女。
薛怀瑾被人带进一间小屋里。
墙上挂着许多器具,小部分被雕刻成阳具的模样,更多的东西,薛怀瑾并不认识。
玉势从大到小排成一排,有的青筋暴起,有的带了一圈珠子,有的遍身螺纹,还有的活像个狼牙棒,上面全是尖刺。
如果这种东西捅进身体里……
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掐住薛怀瑾的脸仔细端详。
“这就是小楼送来的人?”
胭夫人笑了,猩红的舌头舔掉薛怀瑾额角的一滴细汗。
“没有男人的浊臭气,难道你是个处子?别怕,很快你就不是了。”
不等薛怀瑾反应过来,胭夫人一把按住他,将他压倒在床板上。
“进我焚花楼里的人都要验身,时间紧迫,我一边给你讲规矩一边做。”
“滋啦!”
薛怀瑾身上薄薄的囚衣被胭夫人撕裂,冰冷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一路向下,在菊花周边打转。
尖锐的指甲搔刮着肛门边缘,薛怀瑾的菊穴没经过调教,本能的因为疼痛而紧缩。
“啊!”
粉嫩的菊穴被胭夫人一指捅开,指甲的棱角在肠壁内刮出一阵又疼又痒的酥麻感。
手指上传来阵阵紧缩的感觉,胭夫人朝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响声清脆。
“这都有感觉?真骚。”
胭夫人冰冷的手指继续向内探,终于,她摸到了一个栗子样大小的凸起。
指甲狠狠往下一扣,薛怀瑾整个身体顿时弓成虾子。
“啊~”
薛怀瑾前头的玉茎颤颤巍巍站起来,可怜巴巴的被粗糙的囚服摩擦着。
“这处叫前列腺,有男人弄你后穴,要学着用这里得趣。”
胭夫人并不打算放过他,她伸手挑起一团油膏,抹在前列腺上。
“啊!痒!烫!”
薛怀瑾忍不住收缩菊穴,他只觉得自己肠道内似乎有蚂蚁在爬,又像是着了火,只有里面塞着的那根冰冷的手指能令他稍稍缓解。
他自发的抬起臀部,朝那根手指靠近,想要将它吞下更多。
“别走,痒。”
抽插之间,菊穴之中竟跟花穴一般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胭夫人却不如薛怀瑾的愿,她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塞进薛怀瑾的口中。
麝香气之中带着一股甜腥味,叫薛怀瑾脸上发烧,这刚刚捅过他的……
菊穴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诉说它的不满。
胭夫人伸手托起薛怀瑾的胸,轻轻掂了掂。
薛怀瑾有些羞赧,薛家女子要缠胸,可他怎么缠,都比其他姐妹要更大一圈。
因为束胸的缘故,他胸前依旧是平的,只能堪堪被掐起一圈肉来。乳头因为受凉,如今正挺立着,泛着娇艳的粉。
“啊!”
针尖凿穿了薛怀瑾的乳孔,那是一对红宝石乳钉,如同乳头一般大,在肌肤上泛出糜艳的光。
一瞬间的疼痛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受虐一般的快感。乳钉很沉,时时刻刻都仿佛有人揪着一般。
这对乳钉上涂了药,能使人涨奶。针尖却把打开的乳孔死死封住,外溢的奶水无从流出,只能回流,叫这对刚刚胀起的奶子更加肿胀敏感。
焚花楼中的熟客最喜欢的就是拔针那一刻。
鬼妓的奶水会如喷泉一般迸射而出,而鬼妓本人也会在喷奶的那一刻攀上高潮。
薛怀瑾不知道,这针只能封三日,三日之后,即使把针取下来,他的乳头也会变得无比敏感,稍有摩擦就会高潮。
胭夫人缓缓开口:“每个在焚花楼的鬼妓每日需交一百个钱,若是凑不足,就要去外面讨。三日之内凑不齐,就要受罚。十日只能凑不齐,就要降等。”
薛怀瑾被那一对乳钉折磨得泪眼蒙蒙。
胭夫人从袖中抽出一根细长的玉管,插入薛怀瑾的花穴。
“焚花楼内的人分以下几等,上等鬼妓,接客做皮肉生意,白日还能休息。中等鬼母,日夜怀胎产子,只有生产完的几日方能休息。最下等的是鬼器,只能做器物使用,日日夜夜,都得给我焚花楼卖命。”
胭夫人拉起薛怀瑾,全然不顾他赤身裸体。
“走,我带你看看什么是鬼妓,鬼母和鬼器。”
胭夫人推开一扇门,门内咿咿呀呀的声音还没停,床上的鬼妓赤裸着上半身,正在一个男人身上耸动。
她旁边还趴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皆是腹部隆起。
床上那个嫖客许是射了,张嘴要水。
一个男子颤颤巍巍的挪过去,用菊穴对准他嘴边,一股清亮的酒水从里面射出,带出一道弧线,直接灌入嫖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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