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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事后冷遇艰难骑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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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慵让萧漠穿上侍卫服,一路引着他从外侧宫廊低着头疾行,他走得很快,丝毫不顾及萧漠是否跟得上。

在他看来,圣上因为意外跟一个侍卫发生了不该有的交集,就应该立刻秘密处置了他,不留后患。

而不是冒着给人留把柄的风险发善心让他回去,这实在不是一个明君所为。

檐廊下的琉璃瓦风从缝隙中穿廊而过,四壁宫墙重重,萧漠的心也一点点冷却下来,眼看东华门就要到了,他一路上小心的四处张望,始终没有任何发现。

宫中舆图他很熟悉,外宫殿与内廷的交接点不过三处,只在那附近,他才有机会隔着宫墙殿楼远远看阿酒一眼。

他还没有天真到认为太后会把阿酒送到他面前,给他带人出去的机会。

也许是紧张过度,越走他越忐忑,身体的不适也越发明显,临走那一次的交媾,靳清毫不留情地射了他一肚子,此时还锁在宫腔里,被紧缚的腰甲勒得发疼,走动间,坠胀不已。

“快到了。”吴慵停下脚步,指着一百米开外的朱漆大门,执仗的侍卫严守门侧的身影隐约可见。

萧漠心急地望向右侧的宫廊门洞,上面连廊桥之后的瑶庭苑,树林里一片静谧,那里就是连接后廷唯一的通道了。

竹林里影影绰绰,似乎有人在活动。

吴慵见他不动,皱眉,“还不走,莫非真的想留下来?你这个身份,那就是不知死活。”

“请等我片刻。”他来不及多说什么,警惕地望四周看了几眼,转头几步向右边走去。

离那片竹林又近了几分,他找了几片碎瓦,站了上去,让视野更加开阔。

他原本可以直接运功飞身跃过去,几重宫墙对他丝毫够不成阻碍,但他一不能引起东华门侍卫的注意,二是宫中禁例严苛,在宫中奔跑都会获罪,何况是越墙。

竹林里,一个娇小纤柔的身影一闪而过,梳着双发髻,身上仅着一袭素白中单和同色长裙,裙袂飘扬间她伸头望了过来,小脸满是期待和雀跃。

看到萧漠时她脸色最后一丝忧郁也消失无踪,展颜一笑,无声地张嘴喊了句,“爹爹!”

阿酒!

两人隔着几十上百米的距离张望对方,萧漠眼睛发热,有些慌张地从衣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礼物,用布衾包好投掷过去。

看到阿酒成功拾起来,他还想说写什么,可是阿酒刚起身,就被旁人拉住了,年长的宫女低头对她交待着什么,然后想抢夺阿酒手里的东西,最后惶惑地看了萧漠一眼,强行将小姑娘拉离了萧漠的视线。

萧漠重重地捶了一下宫墙,红漆簌簌剥落了些,他满掌灰尘,指节吱硌作响。

都是他这个父亲太过无用,才害得女儿受累!

“还不走?”吴慵冷冷地催促道。

萧漠依依不舍地一步一回头看着萧酒消失的方向,内心煎熬至极。

小姑娘儿时起就身体孱弱,好几回都差点离世,是哑女李氏衣不解带地日夜照料才活了下来,他常年在宫中供职,旬假才能回家,有时事忙一个月也见不到萧酒一次。

每次小姑娘病愈后站在李氏身旁,小手攥着衣摆怯生生地望着他,都让他既觉得陌生又怜惜。

而现在,朝中风雨如晦,自己前途未卜,阿酒小小年纪就跟在太后身边,不知能不能平安活下来,他更觉得自己作为父亲的失职。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完成太后给他的任务,付出点代价也在所不惜!

他眼神坚定了下来,走到吴慵跟前对他微微颔首,“有劳吴大人。”

吴慵将一个布囊拿出来,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带出来一粒药丸,“吃下去。”

“这是?”萧漠看着同体乌黑的药丸,有些发怵。

吴慵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低语道,“避子丸。”

萧漠眼神闪烁了一下,压下心中轻微的不适,抬起面具,抓起来就放进了自己嘴里。

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慢慢填满了四肢百骸。

经过这个小插曲,萧漠跟随吴慵出宫的过程格外顺利,东华门外,靳璟的车撵还停在那里等着他。

马儿无聊地打着鼻响,摇着尾巴,看到他之后懒洋洋的晃了晃脑袋。

他走近之后,俯身隔着帘幕向靳璟致歉,“王爷,久等了,小人这就载你回府。”

“你不必驭车了,骑马殿后。”靳璟的声音显得十分冷漠。

车撵轮轴轱辘作响,碾在青石的街面上,沉闷而细碎。

萧漠心不在焉地骑着马在车撵后面慢行,看着另一个侍卫不甚熟练的驾驭马车前行,不由得十分懊恼。

不仅如此,骑马也让他的双腿内侧十分难受,隐约有种什么东西要溢出来的错觉,使用过度的耻处也被磨得火辣辣地发疼。

他脸色很差,骑一阵子停一阵子,努力夹紧下腹,正午的阳光很烈,日头的光晕让他目眩,他咬紧牙关,仍然差点摔下马来。

结果离马车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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