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对我的爱人做了什么(1 / 2)
时间回到乔遇离开京城的那个晚上,拍卖会经过了十分短暂的骚乱,最终还是顺利结束了。
秦放离开会场,直接从侧门上了自己人的车。漆黑的轿车在夜色中疾驰,却并不是去追乔遇,而是朝着城北郊区的一栋疗养院去了。
已近深夜,就算是京城,越往城外,天色依旧越是晦涩。四周的灯光已经照不亮夜,只明亮的车灯依旧指向明确。
车停在疗养院门口,秦放下车没有理会候在门口冲自己点头致意的院长,只快步往里走。
他是一刻都等不了了,天知道在拍卖会上他有多煎熬。他这么不好过,总要有人来付出代价才行的。
要做点什么的冲动已经很是迫切,但经过门卫室的时候,秦放还是停了下脚。他转身的时候,一直跟在他身边的手下已经极具眼色的打开门卫室的小门,于是他又迈步进去,在小小的空间里环顾一周,最后找到了一根都有些生锈的铁管。
金属制品,拿在手里还是有点分量,秦放掂量一下觉得很是满意,掉头又往疗养院里面走。
七层高的楼,因为夜深,灯光都只零星留下一点。秦放带着人进去,轻车熟路找到了313室,一直默不作声跟在后面的院长便低着头前行,为他把门打开了。
室内没开灯,但微弱又朦胧的月光能够从上了防护栏的窗户洒进来铺在地面上。可秦放没有心思欣赏京城难见的月色,只伸手按了门边的灯,冲着里头惊醒了仓皇坐起的中年男人咧嘴一笑。
“好久不见,二叔,你亲爱的侄子久违地来看你了。”
秦放走进去,房门便在身后被关上。他挑了张椅子坐下,铁棍搭在旁边地上的时候叮琅一声响,就算生锈,声音依旧清脆。
他唇角还挂着笑,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面上眼里的阴翳,坐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也就是秦烨,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不要害怕,二叔。”嘴里说着宽慰的话,秦放面上的笑已经有些狰狞,“我可是你仅存的唯一的亲人,我来看你的话,你不应该高兴么?”
变相被提起妻儿双亡的消息,秦烨面色一变,强压下对这个神经病一样的侄子的恐惧,问道:“别跟我玩这套,说吧,你来是想做什么。”
闻言秦放面色变得轻松一点,“跟聪明人来往就是这点好,不用弯弯绕绕。”
“我只是想知道,我不在的时间里,你们对乔遇做了什么。”
从进到房间秦放就表现的很是强势,但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又变得很轻,像是担心过于强势的自己会吓到秦烨,让自己不能那么顺利的得到答案。而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睑还抬起来的,视线紧紧锁定秦烨的表情,丁点细微变化都不想放过。
他强忍着恶心盯着那张看起来很是和蔼的中年男人的脸,在看见对方面上的表情因为自己的话变得僵硬,甚至眼角都在细微抽搐的时候,恶心的感觉上涨到了巅峰。
但秦放想,没关系的,只要秦烨愿意告诉他是发生了什么,那么他当然愿意做个体贴的家人,只要一刀砍在……
“我什么都没做。”
秦烨话音落下的时候,秦放清楚听见自己大脑里有什么东西被绷断的声音,啪嚓一声,清脆又明显。几乎是丁点忍耐都没有,他直接拿着铁棍站起身来,偏了偏脑袋,淡定宣告。
“你让我很失望。”
313周边的房间都是空置不住人的,但守在门口的保镖和院长能够听见里头传出来的动静。那种毫不留情的击打声和中年男人的惨叫声一定会叫普通人头皮发麻,可站在走廊里的人却面色不改,只淡定的坚守在自己的位置上。
叫人牙酸的声音持续了得有十几分钟,房间里的秦放将手里沾满血迹的铁棍扔在地上,毫不在意的用已经变得湿黏的手抓了把凌乱的头发。
“我在问你啊,我还想好好问你的不是吗?为什么要撒谎呢,我们这样亲近的家人,怎么可以对我撒谎。二叔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叫我失望。”
因为情绪波动过大 ,秦放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些喘气。他偏头在肩上蹭了下脸上沾着的血迹,皮鞋哒哒的继续朝着已经站不起来的男人走过去。
他很体贴,又有分寸,当然不止于在这时候就给人造成致命伤。他走近了还能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息的声音,一声一声努力又艰难,明明又没有捅他的肺,秦放觉得这一定是装的。
于是他一脚踩在趴倒在地的男人的脊背上,大手抓住凌乱的满是血迹脏污的头发,迫使男人在自己脚下努力抬头,“说起来,都忘了告诉你……七年前我打断他的腿的时候就在想,这些都会成倍还给你的。其实今天这样还不太够,但是我勉强忍耐一下。”
他说着说着又一脚踩在男人已经被彻底敲碎的膝盖上,听着更为惨烈的叫声充斥整个房间,他没忍住,脚又继续往下碾了碾。
碎骨突破皮肉的疼痛大抵是极其痛苦的,因为男人已经晕了过去。这个结果叫秦放拧眉,他环顾一周,最后拿了桌上的花瓶将水都倒在男人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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